我依然沒有多說一句話,我在想,他是不是早就跟寧夏有來往了,或者早就開始追去寧夏了,隻是我卻不知道?

這也就能說明,大魁為什麽對我的仇恨那麽深,原來是因為情敵的關係啊。

寧夏很優秀,大魁看上她也很正常,隻是,讓我不爽的是,我卻被蒙在鼓裏。

一路走著,寧夏看我臉色不太對說:“你別多想,他是喜歡我,可是之前我也沒承諾過他什麽。”

“這麽說,之前他就在追求你了,我卻一點不知道,我是不是有點不稱職啊。”我說。

“你別這麽說,好像就跟我做錯了什麽似的,她喜歡我我有什麽辦法?”寧夏嘟囔著嘴說。

“我沒生氣,我隻是想明白了一些事情,我要是連這點自信都沒有,我怎麽做你老公。”我說著壞笑著,摟著寧夏的腰。

寧夏白了我一眼說:“對了,我怎麽感覺你跟他好像發生過什麽事情啊,他為什麽揚言要把你趕出九中?你是不是有什麽事瞞著我?”

“老爺們的事,你就別慘禍了,一山不容二虎,你隻要知道,最後走的絕不是我,就行了。”

寧夏看著我說:“我聽很多人在傳,說張峰源出賣了你,大魁帶了很多人把你們堵在飯店裏,把你們打的很慘,小白臉上的傷是不是被他們打的?”

“這就是你聽到的?”我問。

“還有什麽?”

我搖了搖頭說:“沒什麽,寧九毒,以後這種事情你別問了,問了你也鬧心對不對,少知道點沒壞處。”

“熊樣吧,我稀罕知道呢,別叫我寧九毒,那麽難聽。”

我嗬嗬一樂說:“我覺得挺好的,寧九毒,寧九毒……”

寧夏等著我,我臉色一僵說:“寧,九,毒……”

“高明輝,我掐死你。”

“謀殺親夫了。”我一邊喊著一邊往學校跑。

回到教室,我把小白叫了出來,問:“你跟高媛媛吵架是因為你臉上的傷嗎?”

“你怎麽知道?”

“今天寧夏告訴我,她聽到了一些那天晚上的傳言,不過都是說大魁他們怎麽怎麽牛逼的,還好都已經是秋天了,我穿著長袖這燙的煙疤還能掩飾過去,不然還真不好解釋。”

“你特麽好解釋了,老子眼還青呢,怎麽掩飾?”

“你怎麽跟高媛媛說的。”

“能怎麽說,自己磕的唄,她非不信,我就死證。”小白說。

我靠在欄杆上說:“你就打算這樣耗著?”

“不耗著能怎麽辦,高媛媛就是刀子嘴豆腐心,雖然不理我,但是還給我送了藥膏,讓我回去抹,過段時間自然就好了,她不是生氣我挨打,是生氣我挨打之後沒告訴她,還躲著她。”

我歎了歎氣說:“行吧,好好的,這種日子快結束了。”

“你到底有什麽計劃?”小白問。

“山人自有妙計。”我笑了笑,說完就進了教室。

下午放學,我帶寧夏吃了飯跟寧夏說:“媳婦,晚上我有點事去找兵哥,你老老實實上晚自習,

咆哮姐要是問我幹嘛去了,你就說我拉肚子,我很快回來。”

“你幹嘛去啊?”

“怎麽,你舍不得我啊?”

“滾,快滾。”寧夏說完扭頭就走。

出了學校,走了一兩分鍾,看到兵哥的車停在不遠處,往後看了看,才上了車。

“今天什麽動靜?”

“你知道大魁為什麽這麽針對我嗎?”我問。

“我哪知道。”

我嘴角一揚說:“我也是今天剛知道的,他在追寧夏,所以我就是情敵嘍。”

“原來是這樣,你怎麽打算的?”兵哥問。

“峰子沒來上課,一天都沒來,估計要轉學,我暫時沒時間找他,李衛東那邊怎麽樣了?”我問。

“通知他了,現在過去等他。”兵哥說著發動了車子。

我繼續說:“大魁揚言,三天之內把我趕出九中,他那點小九九,無非就是惹惱我們,讓我們動手,然後他好動用關係,我已經提醒他們了,不管怎麽樣都得忍著,因為我有個新的計劃,大魁不是吹出牛逼了嗎,如果三天之內走的人是他,你說,會不會很多人笑掉大牙?”

“你有什麽計劃?”

“老刀他們村最近來了幾個南方人,倒賣‘盤’的。”

“毛片?”

我點了點頭繼續說:“沒錯,你說毛片加‘春’藥,被學校從大魁的寢室裏搜出來,會是什麽結果?”

兵哥看了我一眼,笑著說:“哎呦臥槽,小輝,你夠毒的啊。”

我微笑著說:“如果數量夠多,完全可以放出風,說大魁在學校裏賣這些。”

“辦法是個好辦法,你怎麽把這些東西放進他的宿舍,還有即便放進去了,怎麽證明這個是大魁的?”兵哥問。

“這個好辦,找保衛科的人幫忙,上課期間宿舍門都是鎖著的,學校每天早晨都會有老師去查寢,這個時間,保衛科的人完全可以找個理由混進去,到了大魁的宿舍,自然就知道哪個廚子是大魁的,然後在找個機會做點小手腳,玩一樣。”

“保衛科的人憑什麽幫你?這件事一旦敗露,保衛科幫你的人也得卷鋪蓋走人。”兵哥說。

“放心吧,保衛科的副科長是雷叔叔的人,他一定會幫忙的。”我說。

“即便做了點手腳,你們就直接去查?太假了點吧?”

我點了根煙說:“當然不能直接去查,這不是去找李衛東嗎?李衛東就是那根導火索,一旦做好了手腳,回到宿舍我就帶人去找大魁,做出要打架的樣子,但絕對不能動手,把保衛科的人和老師招來,我就編個理由來找大魁買東西,一切順理成章,李衛東不是想中立嗎,就讓他送個信,他想中立都中立不了。”

“嗬嗬嗬……嗬嗬嗬嗬……小輝啊小輝,你這腦子,怎麽想的你,草,毛片,藥?哈哈哈……想想那個畫麵,就搞笑。”

我收起了笑容,皺著眉說:“毛片是從老刀那得到的信息,至於藥,血的教訓,那天晚上賓館的老板報警了,把寧夏送醫院去了,所以我們什麽都沒發生。”

“真的假的?報警了?不是,你進去了怎麽出來的?”

“什麽都沒發生還出不來嗎?警察進來的時候我們穿的板正著呢。”

兵哥驚訝的看著我說:“你特麽都不是處了,都能忍住?”

我搖了搖頭說:“這不一樣,寧夏在我心裏的位置不一樣,哥,我跟寧夏和好了,我之前想不糾纏了,可是現在由不得我,把寧夏交給別人我不放心,這兩天我在心裏發過兩個毒誓。”

“什麽?”

“第一個就是讓大魁永遠沒有報仇的機會,第二個就是絕不能讓寧夏去吃苦受罪,寧夏的壓力,我來抗,所以哥,以後有什麽活帶著我,至於錢,你看著給就行。”我說。

兵哥沒有說話,就開著車,可能在想著什麽。

良久,兵哥才說:“你要殺了大魁?”

“我又沒瘋,殺了他,我不也完了,等他被開除了,一定會來找我報複的,他就是個炸彈,我不能讓這顆炸彈引爆。”我說著狠狠的抽了口煙。

“大魁的背景我已經打聽的差不多了,他家,親戚家,我都摸清楚了,一會兒給你份資料。你說的沒錯,他確實是顆炸彈,如果出一點錯,我們就會引火燒身,所以計劃必須非常周密,在學校裏,我不好出手,隻要他真的被開除,在外麵我有辦法。”

“兵哥,這事是我的事,讓你的兄弟幫我,這人情太大了。”

“什麽你的我的,你不是決定要混了嗎,就當給你個彩頭了,等大魁被開除,我在找你商量詳細的計劃。”兵哥說。

我想了想,也不急於這一時,因為我有我自己的想法,等大魁真的被開除,再來商量誰的辦法更能行得通就可以了。

商城,一個倉庫內。

李衛東被兵哥他們拉了進來,關上倉庫的門,樂哥打開了燈。

李衛東嚇的蜷縮在牆角說:“兵哥,你不是說不打我嗎?你們這是幹嘛?”

“不打你,隻要你配合,當然不打你。”兵哥說著看了我一眼。

我走過去說:“李衛東,找你幫個忙。”

“輝哥,你說,我肯定給你辦。”

我笑了笑說:“別緊張,來站起來,坐下說。”

我說著把李衛東拉了起來,然後坐在了一個箱子上,繼續說:“大魁揚言三天之內把我趕出九中,你知道吧?”

“知道,不過輝哥,我可沒參與。”

“我知道你沒參與,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晚上大魁會來找我的麻煩,他來找我麻煩的時候,你就以最快的速度把保衛科的人找來,就說我挨打了,明白嗎?”

“就,就這事?”李衛東問。

“就這事,你呢晚上哪也不用去,就在樓梯口晃悠,等大魁,大魁不來你就沒事了,要是來,你懂得。”

“我知道我知道,我一定第一時間去報信。”

我聽著,靠近李衛東,幾乎臉貼著臉說:“你要是敢給我耍什麽心眼,我保證,絕對砍了你一根手指頭。”

“不敢,不敢,我絕對不敢。”

我直起身說:“滾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