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去後冉冉還給我準備了夜宵,我就衝她笑笑告訴她事情辦的很順利,吃完夜宵我就躺下了,但是我卻根本睡不著,在黑暗中睜著眼睛盤算著,到底要怎麽用這二十萬,才能搞掉光頭和李總。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聽到了有人偷偷開我房間門的聲音,我就閉上了眼睛裝睡,然後我就感覺有人走了進來,一股溫暖的氣息在我的臉附近,接著就是有人掀開了我被子的一角,偷偷的鑽了進來,用兩隻小手抱住了我。

我不用看都知道是冉冉,不過我卻並沒有睜眼,而是接著裝睡,直到我聽到輕輕的鼾聲,我才睜開眼睛,就看見她已經枕著我的胳膊睡著了,一隻小手還壓在我的胸膛上,雖然她隻穿著睡衣,但是我卻一點反應都沒有,我隻是看著她無奈的笑了下,就接著想自己的計劃。

第二天她醒過來的時候,我已經穿好了衣服正坐在椅子上,翻自己的手機裏的通訊錄,冉冉就揉揉睡眼惺忪的眼睛問我:“你怎麽起那麽早啊?”

我就看著她笑了下說:“你昨晚偷偷的跑到我被窩裏是什麽意思?”

冉冉就晃晃腦袋一臉理直氣壯的說:“我朋友睡覺不老實,總翻身,我睡不著,就隻能跑你這兒睡了啊!”

我就笑笑跟她說:“那你今晚就這**睡吧,我睡沙發。”

冉冉就一撅嘴哼了一聲,我就又低頭翻手機,她就下了地跑到我身後,趴在我的背上,用胳膊摟著我的脖子嘟囔著說:“有時候我真懷疑你是不是男人!”

我就笑了拍拍她的手說:“你別這樣,讓你嫂子知道我就死定了,而且我是不是男人也不用你擔心!”

然後冉冉就使勁兒勒我脖子,直到她朋友叫我倆吃早飯了她才放過我,不過吃完飯我就跟冉冉說,這幾天我可能不在這兒住了。

冉冉就急了問我為啥,我就跟她說我要去辦事兒,冉冉就好像突然意識到了什麽,抓著我的手不讓我去,我就歎了口氣跟她說:“我要是再在這兒住下去,可能會連累你和你朋友,那個光頭你也見過,他不是開玩笑的是吧?”

冉冉就一嘟嘴說我不管,我就又拍拍她的腦袋跟她說:“放心吧,我就是去解決這件事兒的,聽話。”

最後冉冉還是聽了我的話,隻是在我臨出門的時候囑咐我一定要小心,不行就給她打電話,她幫我買火車票,倆人一起跑路,亡命天涯。

我就笑了跟她說,我一上火車就得被人抓起來,說我誘拐少女。冉冉就使勁兒給我推到了門外,然後關上了門,我就在門外哎呀了一聲裝摔倒,冉冉就又趕緊開了門,伸個小腦袋出來瞅,看見我沒事兒正站在那兒衝她笑,就罵了我一句讓我趕緊滾。

從那出來之後,我就想起前兩天鬼子跟我說過的,我們那兒有三個保安,在我們走後也被開除了,我就給他們打了電話,問他們給他們一人五萬塊錢,敢不敢跟著我去廢人。

接著就是

我領著他們三個跟我一起去盯了那光頭幾天的梢,然後機會終於來了。

因為我們已經盯了他幾天了,已經摸清了他的生活規律,他最近總去一個樓鳳那兒玩,而他每次都會走一段很黑的小路回家,而那段小路沒什麽人,也沒什麽車,是個動手的好地方。

不過我卻帶著他們三個遲遲都沒有動手,直到確定萬無一失的那天,才讓他們跟我一起帶上了家夥。

其實對付光頭根本就用不著這麽謹慎,但我這麽做的目的就是想看這幾個小子有沒有耐心,夠不夠沉著冷靜,因為這光頭隻不過是一道開胃菜,真正的大餐還是我們的李總。

當時光頭還像往常一樣哼著小曲兒往家走,而我們幾個就已經拎著家夥,悄悄的跟了上去,因為我怕出現什麽不測,被光頭認出我們的樣子,所以我就學著當年的小於也弄了幾個麵具,戴在我們的臉上。

而那白森森的麵具在黑暗中,忽隱忽現的有種說不出來的恐懼,而這種恐怖的樣子似乎更給了我們信心。

當光頭意識到身後有人的時候,我旁邊的那個保安就已經一鋼管輪在了他的腦袋上,血立刻就從他那油光鋥亮的腦門上流了下來,他一看就慌了,轉身就要跑,但是他怎麽可能跑的了。

我揚起手裏的刀照著他後背就是兩刀砍下去,光頭不愧是蹲過監獄的,確實有點剛,被我砍了兩刀還能往前跑,不過我身邊的人立刻就追了上去,沒一會兒光頭就被打趴在了地上。

雖然光頭在那兒一直不停的罵著:“你們特媽是誰,你們別讓老子知道,等老子知道了看我不廢了你們的!”

不過卻沒有人回應他,隻有手裏的鋼管,更凶狠的抽在他的嘴上,鼻梁上,手上,躺在地上的他終於罵不出來了,這時在一邊看了半天的我,終於走了過去。

我讓他們把他翻了過來,然後抬起他的一條腿,接著我就猛的抬起腳一腳踹了下去,骨頭的斷裂聲,和他撕心裂肺的叫喊聲混在一起,在那漆黑而又空曠的小路上,聽起來是那麽的讓人膽戰心驚,而我隻是帶著他們三個迅速的撤離了那裏。

當回到我們那個出租屋的時候,他們三個才徹底的冷靜了下來,而我隻是坐在那裏想著下一步的計劃,李總。

但是這時候這三個人中年紀最小的小田,就忍不住上來拍拍我的肩膀問我:“輝哥,咱們今天晚上把那光頭弄那麽慘,那個道兒上又沒啥人走,他不會真出點啥事兒吧?”

我就隻是轉過頭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說:“不管他出不出事兒,你覺得咱們現在還有退路麽?”

他看著我微張著嘴愣住了,而另外的倆個小子就把他拽了回去坐在**看電視,不讓他再來煩我,我抽了下鼻子,繼續想我接下來的計劃。

第二天我去二手車市收了輛車況還不錯的鬆花江,因為我知道想對付李總可比光頭難的多,沒有輛車實在是不方便,但是我卻忘了,李總雖然不

會去找樓鳳,但是他會去找希希。

所以我們第一次蹲坑的地點就變成了鬼子和希希一起租住的那棟樓下,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我就發現距離我們不遠處還停著一輛老款的藍鳥,雖然這種老轎車很不起眼,但是我在這兒住了這麽久,卻從來都沒在樓下見過這輛車。

不知道是不是我因為現在要做的事兒變得有些疑神疑鬼,反正當時我看到那輛車停在那裏的時候就覺得有點奇怪,不過當李總從他的奔馳上下來之後,我就忘記了那輛奇怪的藍鳥。

因為看著李總走進了那棟單元門,我的心裏就有一把無名的業火燒了起來,因為我想到李總會在鬼子和希希一起躺過的那張**,壓在希希身上進行著那種讓人作嘔的動作,而此刻的鬼子還在拘留所裏受罪,或許我永遠都不能體會鬼子的痛苦,但是我知道,在此刻我可以減輕他的痛苦。

我轉過頭對他們三個說:“計劃有變,咱們不等了,等一會兒他出來要上車的時候,咱們就直接過去把他砍了,小齊你在車裏等著,如果他想跑,你就直接用車撞他。”

小齊聽完我的話,一臉緊張的點了點頭。不過小田卻又忍不住跟我說:“輝哥,咱一會兒要是在這兒動手,他要是一喊,這整個居民樓都能聽著啊,是不是有點太冒險了啊?”

我就看著小田冷哼了一聲說:“你怕了?”

小田就麵露苦色的搖搖頭說不是,就是覺得這樣是不是有點不夠謹慎。

我就笑了下跟他說:“小田要不這樣,你現在就下車走,一會兒的事兒你不用參與了,錢我也不會差了你的,雖然你隻做了一半,但是等我們辦完這件事兒之後,我就給你的卡裏打兩萬五過去,隻是你現在走了,一會兒我們下車砍的人就剩倆個了,結果可能就不會像現在這麽好預測了,那警察能抓住我們的可能性也就……”

沒等我再說下去,小田的腦門上就已經淌冷汗了,他就打斷了我說:“輝哥,你不用說了,我都聽你的還不行麽,你說咋幹就咋幹。”

我就點點頭笑笑,心裏不禁有些苦澀的想道,其實我這不光是威脅他,而是我們現在真是拴在一條繩上的螞蚱,少了他一個,或許就真說不準會再出什麽變化,所以我這麽做也是無奈之舉。

隻是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心裏的那不可控製的憤怒就越來越多,我手裏的刀也在車門上一下下的劃著道子。

因為我知道李總結婚了家裏有老婆,所以他晚上肯定會回去,隻是現在他可能正在和希希洗澡,準備洗掉身上的證據再回家,又或是希希正在給他做著前戲,等著他煥發第二春。

反正每一種想象都值得讓我在他身上捅上幾個窟窿了,終於李總從樓上走了下來,臉上還洋溢著那種做完後的舒爽,我就戴好了麵具冷哼了一聲說,下車。

可是就在我們剛拉開車門準備下車的時候,那輛藍鳥竟然開了過來,擋住了車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