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研究完這事兒,鬼子就問我見沒見著那神經鵬,我就說還神經鵬呢,我連那幫越南小姐都沒見著,鬼子就讓我再去兩天,我就說我也正有此意。鬼子就一撇嘴說:“草,你不會是去那兒玩爽了吧?”

我就說爽個屌,老子這是去辦正事兒,不過還是讓鬼子別跟欣欣說,鬼子就一臉壞笑的看著我,我就跟他說那是怕欣欣誤會,鬼子就拍著我的肩膀,還特意給我使了個眼色說他懂。

接下來的幾天,就是我帶著高手隔三差五的就過去,不過直到我倆連續去的第四回,那媽媽桑都一臉笑意的上來要跟我倆說話了,這時候就從樓上下來個小子,那媽媽桑一看那小子下來臉色就變了,然後沒走過來就又回去了。

這小子走過來之後就先跟我倆套了套近乎,又管我倆叫了聲哥,說最近看我倆總來玩啊,我倆就說是啊,他就笑著問我想不想找倆混血的妹子玩玩。

我就一愣問他:“今天她們有空了?我平時過來天天都問那媽媽桑,她都說她們在上鍾,今天不容易啊!”

這男的就笑了說:“哥,其實天天都有閑著的。”

他說著就讓我跟他上樓去選選,我倆就跟著他上去了,然後當時我就忍不住回頭看了眼坐在樓下的媽媽桑,那媽媽桑就特不好意思的把頭低下去了,我就懂了。

應該是這媽媽桑就是不想給我介紹,要不然我就不點她的姑娘了,再一個就是應該是這小子隻給熟客介紹這些越南姑娘,想到這兒我就不禁笑笑,看來這裏的競爭也挺激烈啊。

到了樓上我就看見一個小子坐在那兒走廊堵頭的沙發上正在那兒喝茶,身前的桌子上還擺著一套挺像樣的茶具,這小子的脖子也上掛著個大金鏈子,一看就不是好人,我就問給我們帶路的這小哥,坐在那邊沙發上的哥是誰。

這小哥就跟我笑笑說,他就是神經鵬,這兒的場子就是他罩的。聽他說完我就忍不住朝那個神經鵬又多看了幾眼,但是那小子看見我看他,就一副特別不可一世的B樣瞅著我,我沒有選擇跟他對視,而是避開了他的目光就跟著小哥進了那間包房。

一進到那間屋子裏我就有點傻眼了,雖然對麵的沙發上隻坐著五六個妹子,屋裏的燈光也不是非常的好,但是這幾個麵帶微笑的妹子卻還是一下就讓我的眼睛直了。

實話實說我也是見過不少美女的人了,雖然欣欣不能算的上是一頂一的美女,但是沈晴和學姐絕對夠了啊,不過說實話,還是沒有看到這幾個妹子給我的震撼大。

可能沒現場見過的人還是不能體會,因為這幾個妹子確實有股獨特的魅力,或者說就是更勾人吧,這幾個妹子還真有點MaggieQ的感覺,有著西方人的狂野,但是也不失東方人的委婉,嗬嗬說多了。

反正當時那小哥一看我們看著她們的樣兒,就笑笑問我們:“哥,喜歡哪個我就給你們領到包間。”

我則問了句挺沒出息的話,問他這一個多少錢,他就笑笑說兩千。

我真是草他媽了,雖然我這也算是公款出來玩,但是我都TMD感覺到肉疼了,不過這時候這小哥還跟我強調說,不能領出去過夜。

我就嗬嗬了,然後和高手一人挑了一個就去包房了,高手還是按他平時的審美標準來的,我則挑了個最打眼的,也是一上來就跟我擺擺小手說了句你好的,因為我覺著這丫頭中文應該不錯,一會兒嘮嗑的時候應該能方便點。

進包房呆了一會兒之後我就笑了,因為高手挑那個果然中文不行,高手還不好意思動手動腳,倆人就都在那兒尷尬著,倒是我這個中文說的不錯,還能活躍下氣氛。

我就沒再管高手,趕緊辦正事兒,跟我這個妹子套話了,她跟我說她是法越混血,爸爸就是混血有法國血統,而她媽媽則是正宗的越南人。

我就說她混血特征挺明顯的,一看就像外國人,

她就挺高興的問我是麽,我就點點頭說是,然後問她還會不會唱越南歌了,她就點點頭說會,但是這兒沒有伴奏,我就說沒事兒,讓她給我唱兩首。

她就給我清唱了兩首,說實話她唱的一般,我也欣賞不太來,但我還是帶動高手一起給她使勁兒的鼓了鼓掌,她就挺開心的還要給我們唱,我就讓她別唱了,下來陪我嘮會嗑。

不過看的出來,她還是挺高興的,我就問她家鄉在越南的哪兒,她就跟我說了,說完了我也沒記住,因為我的主要目的也不是這個,然後我就問她怎麽想到來我們這邊做這個了呢,她的臉色就一下沉了下來說,她十六歲的時候就被她媽給賣過來了。

我就有點傻了,問她現在多大,她就讓我猜,我就猜二十三,她就又有點悲傷的看著我說她才十八(這裏說句題外話,如果能不做小姐就千萬別做小姐,這行是讓女人老的最快的職業)。

我就有點愕然了,然後問她被賣過來的時候就是做這個麽,她就點點頭,接著她就給我講了她被人販子弄過來的時候,在路上就被幾個人給強奸了的經曆,聽的我鼻子也有些發酸。

我就又忍不住她媽把她賣了多少錢,她就苦笑了下跟我說,正常的是一萬,像她這種混血的能賣到二萬。

後來我又聽她細講才明白,原來她親媽生她的時候就把她給賣了,後來賣她的是她的養母,她養母就是專門收這種小女孩養大了,然後以賣她們這種少女為生。

我聽完了就不禁一聲長歎,問她小時候一定過的很苦吧,她卻笑笑跟我說一點都不苦,因為她是混血值錢,所以她養母對她很好。

我就眨了眨眼睛,然後問她想過回去麽,她搖搖頭,但是又跟我說,想也回不去。她說完眼裏就露出了落寞的神色,我就問她為什麽。

她就跟我說,因為她們在這兒天天都有人看著,之所以不讓她們出台就是怕她們趁機逃跑,她們晚上睡覺的地方也有人看著,她們也有人偷偷的跑過,但是都被抓回來了,然後都被打的很慘。

我聽完了就不禁皺著沒問她:“那你們成天這麽接客,就沒讓客人替你們報過警麽?”

她就點點頭說當然有,不過每次在警察來之前她們就被轉移走了,而且如果被查出來是哪個姐妹讓客人報的警,那個姐妹就完了,上次有個姐妹被他們查出來,腿就被打折了,然後就又被他們給賣了,她們就再也沒見過那個姐妹。

聽完她的話之後,我就感到了一陣陣的心顫,我就指指外麵的走廊小聲的說:“是外麵走廊沙發坐著的那個神經鵬控製你們麽?”

她就點點頭,我聽完她的話之後就明白了,現在就是想叫她們跑,她們都不敢跑了,畢竟神經鵬給她們造成的恐懼,已經深深的埋在了她們心裏,更何況她們也從未有過成功的例子,她們就更不可能跑了。

不過她看見我的樣子就睜大了眼睛勸我,讓我不要想著幫她,因為我肯定幫不了她,還會害了自己,我要是真想幫她,沒事兒過來常點她的鍾就好了。

聽她這麽說我就不禁一皺眉問她為啥,她就跟我說,因為神經鵬跟她們說過,誰要是能幫他賺上一百萬,他就放誰走。

我就問她那有被神經鵬放走的麽?她卻搖搖頭說,沒有,因為她們基本不到一年就又會被神經鵬給賣了。

我一聽就明白了,這明顯是神經鵬騙她們的把戲,不過對她們來說,這也應該是她們為數不多的希望了吧。

但是讓我沒想到的是,她又跟我說,即使真獲得了自由,她們也不願意再回越南,因為像她們這樣的女孩,即使跑回越南也會被那邊的人看不起,不用說找老公,就是找工作都很難,所以她們都還是願意留在中國。

我就又問她,那留在中國都想幹些什麽呢?沒想到她卻笑了下跟我說,她們小的時候沒上過學,被賣出來之後也就是接客,

所以她們也不會做了什麽,多數也都是被賣到偏僻的農村當人家老婆了,所以她要是如果真的自有了,估計也還會當小姐吧,不過她會攢些錢,然後想辦法弄個中國戶口,最後再找個老實的男人嫁了,當然這都是她的夢想了。

看著如此動人的佳人,竟然說出這樣讓人心酸的話,我心裏也不知是個什麽滋味兒了,我就想了想跟她說:“如果有一天這個場子是我的了,你們也都脫離了神經鵬的控製,我給你們開九一的分成,你們願意在我這兒幹麽?”

沒想到她就笑了說五五都行,我就問她為啥,她就把手輕輕的放在了我的手上說:“因為你的人很溫柔。”

那一刻我真的感覺到了一陣頭暈目眩,她是逢場作戲也好,哄我也罷,那一刻我隻覺得這樣的女孩子不應該是這樣的命運,但是現實就是這麽血淋淋的擺在了我的麵前,讓人扼腕,不過我還是下意識的就抽回了自己的手,她就低下了頭眼裏閃過了一絲失落,望著自己那隻落空的手。

看著她的樣子,我就忍不住又有些擔心的問她,她剛才跟我說的這些,她的姐妹都聽到了,她的姐妹不會跟神經鵬告密吧,她不會有事兒吧?

她就又抬起頭衝我笑笑說:“不會的,基本我們跟客人聊天都會說到這些,他們都習慣了。”

聽到她的話我就隻能苦笑,然後她就又好像跟我開玩笑一樣的說:“隻要不想著逃跑就沒事兒。”

我就又點點頭,快樂的時間總是短暫的,隻是反之亦然,當你真的感受到一個人的痛苦的時候,時間也會在你不經意間溜走。

那個帶我們進來的小哥,這時候敲了敲門,然後探進個頭跟我們說:“哥,不好意思,我們快到下班的時間了。”

我就衝他點點頭說知道了,他就也點點頭又關上了門,不過我卻看見他的人影在門外站著,我知道他這是在催促我們快點的,她們倆個就也依依不舍的從我倆的身邊站了起來。

高手就忍不住也站了起來,從兜裏掏錢要給陪他的那個妹子,那個妹子雖然中文說的不好,但是也擺了擺手用笨拙的中文跟高手說,不要給她,給了她也會被外麵的人給收走。

高手就愣住了,睜大了眼睛看著那個妹子,我就也隻是歎了口氣,然後問那個妹子能把名字告訴我們麽,她就點點頭,告訴我們她叫‘知畫’,這個時候我就問陪我的那個妹子。

“你呢?”我又問。

她就睜著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告訴我,她叫靈兒。

我點點頭說很好聽,我也知道,她們都有自己的別名,幹這一行的沒有用真名的。

她就衝我甜甜的一笑,隻是她還沒笑完,就被門口的小哥進來一臉不耐煩的給拉走了。

我和高手從包房走出來的時候,就看見那個神經鵬還坐在那沙發上品茶呢,他看見我倆出來,也就把目光瞄向了我倆,隻是眼裏帶著那種掩飾不住的輕蔑。

畢竟在他的眼裏我倆就像倆個鄉巴佬第一次玩這種高檔貨,而他不知道的是我倆現在殺了他的衝動都有,隻是我並沒有表現出來,隻是一臉平和的看著他,就把頭轉了回來。

而高手就沒有我這麽沉著冷靜了,就那麽站在那裏臉色鐵青的盯著那神經鵬,神經鵬就晃晃手裏的茶杯,一臉不屑的看著高手,把手裏的茶一口喝了下去。

我就趕緊拽了拽高手,讓他跟我下樓,高手就還是有些不甘心的回頭看了一眼那神經鵬,然後就一聲不吭的跟著我下樓了。

出了KTV,我倆誰都沒吱聲,我從兜裏掏出了煙,然後就自己點著了一根,讓我有些意外的是一向不抽煙的高手,也跟我要了根煙,雖然他在那兒抽個咳嗽的不停,但是還是把那根煙給抽完了,然後他就問我:“輝哥,幹不幹?”

我就把煙頭往地上一扔,用腳狠狠的踩滅了說:“幹,但不是在這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