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在我剛跑到那賭場大門口的時候,那個孫老卻正好從外麵走了進來,一看是我就笑了下說:“你爸呢?我們都等他半天了,他怎麽還不來呢?”

我想起了那時他在屋裏隻在我手腕上搭了一下,我整條胳膊就都麻了的手法,就覺得這個人不能硬碰,我就笑了下對他說:“他在上麵還有點事兒,估計再有一會兒就忙完了,您還是先回飯店吧,他一會兒就去了。”

孫老點了點頭,我就又跟笑笑說:“孫老,我還有事兒,就先走了。”

我說完跟他一錯身就要往外走去,可是他卻又一把拽住了我的胳膊,然後跟我說:“你是第一次來這兒,你要去哪兒啊,知道怎麽走麽?”

我看出這貨已經懷疑我了,就知道不拚不行了,就索性來個先下手為強,直接一拳就朝孫老的後腦揮了過去,可是他卻好像早就看穿了我的意圖一樣,輕鬆的一彎腰就躲過了我這一拳,而與此同時他就又說了句:“敬酒不吃吃罰酒!”

接著我沒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兒呢,後頸上就又挨了一掌,然後我就暈了過去。

我恍惚間就感覺又被人給抬上了樓,然後我就又聽見孫老說:“承哥,你還真說對了,你這小崽子還真看不上,你給他爭取來的這機會,還真要跑!是有點脾氣啊,挺像年輕時候的你啊!”

接著就是王言承冷冷的聲音:“等到他真的上了山,你再說吧。”

孫老就又問他:“那今晚,這臭小子怎麽辦?”

“讓他好好睡一覺吧,明天就看他到底是蟲還是龍了。”

王言承說完,孫老就哎喲了一聲說:“這小子好像醒了,你給我好好睡著吧!”

他說著就又朝我走了過來,然後在我脖子上一捏,我就徹底的暈了過去。

這一次我暈了好久,等我醒來的時候才發現,我原來不是暈,而是睡著了,而且還是相當長的一覺,不過在我還沒睜開眼睛的時候,我就聞到了一股特別的香味兒,淡淡的、很輕但是卻又很明顯,就好像在我身邊一樣,我睜開了眼睛,同時手下意識的往旁邊一按,可是就是這一按,卻給我按的直接從**坐了起來!

因為我就感覺自己按到了一個異常柔弱的東西上麵,而那手感隻跟我以前摸過的一樣東西很像,那就是女人的胸!

所以我在坐起來的同時就往旁邊看了過去,可是眼前的一幕卻把我給徹底驚呆了,因為那不光光是一對女人的胸,而是一個什麽都沒穿的女子!

而這女的看見我醒了,還眨了眨眼睛問我,昨天晚上睡的好麽,這讓我怎麽說,我當時第一件事兒就是摸自己身上,看自己穿沒穿衣服,不過我摸了兩下就更傻了。

我身上雖然穿著衣服,但是卻是一套絲質的睡衣,我昨天晚上到底做啥了啊!難道說我和這女的弄了一炮,才睡的這麽香的?

而我當時往她身上一瞅,下意識的就瞅到了她

**的那點可愛的絨毛,然後我第一反應就是用被子把她身體給蓋住了,接下來我才臉色大變的問她,這到底是咋回事兒,她咋跟我睡到一起了呢,我倆昨晚有沒有那個。

可是她卻並沒有回答我,隻是捂著嘴,小臉紅撲的看著我笑了,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屋裏就又傳來了其他女人的笑聲!

我循聲望去,就又看見倆個異常漂亮的女孩子,正坐在桌邊看著我笑!

我草啊,我當時腦袋就嗡的一下,心裏尋思這可是徹底完犢子了,我啥也不知道,迷迷糊糊的就跟這三姑娘玩了一回三人行嗎?寧夏啊寧夏,我真是不知道啊,我不是故意對不起你的。

不過就在我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這一切的時候,一個坐在桌邊的姑娘就蹦了下來,然後睜著那雙大眼睛天真的看著我,聲音嗲嗲的對我說:“你不知道人熏麽?”

我立刻就愣住了問啥是人熏,她旁邊的那姑娘,就也從桌上蹦了下來,一臉嫌棄的看了我一眼。

然後拽了下這個聲音嗲嗲的姑娘說:“思思,他能知道什麽是人熏麽,沒聽阿貝說,他是從大陸過來的麽,估計他連聽都沒聽說過!”

我一聽這丫頭說話就不爽,就一揚下巴問她:“你誰啊,憑啥瞧不起我們大陸的啊,就你們這小破JB地方,都特媽被人奴役幾百年了,你還跟我裝什麽籃子啊!”

似乎這小姑娘從沒聽過這麽標準的罵腔,當時小臉騰的一下就紅了,然後瞪著那雙秀眼問我:“你再說一遍試試!”

我就笑了說:“還再說一遍,再說一萬遍我都敢,你特媽嚇唬誰呢,老子從小就被嚇大的。”

沒想到這小姑娘一咬牙,抓起桌上的茶杯就朝我扔了過來,我下意識的就抬起胳膊去擋,可是沒想到,被窩裏沒穿衣服的小丫頭卻突然一伸手,用自己的胳膊擋住了那隻茶杯。

茶杯立刻就碎掉了掉在了地上,血順著她的胳膊就流了下來,她的臉上雖然現出了痛苦的神色,但她卻還是笑著對那個扔茶杯的小姑娘說:“五小姐,他怎麽說也得管你叫一聲五姑,第一次見麵你就用茶杯打他,一會兒他也得出去跟大家見麵,要是被大家看見他受了傷,三少爺要是問起來,你怎麽說啊?”

沒想到扔茶杯的小丫頭一點沒害怕,反而哼了一聲說:“你個小人熏,不用拿我三哥壓我,我就算真把他打壞了我也不怕,三哥要是問我,我就跟他說是我幫他教訓孩子了,更何況三哥現在不在,在說了,誰知道他是真是假,不知道哪冒出來的野種,我打死他都沒事兒!”

當我一聽到野種倆個字,從她嘴裏說出來的時候,我就感覺一股無名火,瞬間就從身體裏竄了出來,我便冷冷的盯著她,沉聲說道:“你說誰是野種?”

她似乎剛想說話,可是卻被旁邊那個說話嗲嗲的小姑娘立刻就用手捂住了她的嘴,沒想到她卻立刻就咬了一口那小姑娘的手,給那小姑娘疼的立

刻就收回了手,然後她還氣呼呼的問那小姑娘:“你捂我嘴幹什麽啊!”

那小姑娘卻使勁兒的拽了幾下她的衣服說:“別說了,快走吧,你要是真把他打了,要是等三少爺回來看見了,他那脾氣上來你受的了啊!”

扔茶杯的小丫頭卻隻是不服氣的哼了一聲說:“你怕什麽,他一會兒過不了那三關,就得滾蛋回家被人送回去!”

她雖然嘴上這麽說,但還是跟著說話嗲嗲的小姑娘走了,隻不過她在走到門口的時候,又回頭揚了下眉毛,惡狠狠的對我說了句:“野種!”

給我氣的當時就還想衝過去,不過卻被被窩裏的小丫頭一把給我拽住了,這時我才想起她的胳膊,就問她的胳膊疼不疼,她就微笑著衝我搖搖頭說沒事兒。

不過當我想輕輕的摸摸她的胳膊,看她有沒有事兒的時候,她卻疼的一下把胳膊縮了回去,當時就給我弄的挺心疼的,就問她剛才為啥要幫我擋那下。

沒想到她卻隻是笑著對我說:“我受傷沒事兒,要是讓你受傷我可就慘了。”

我立刻就不解的皺著眉看著她,不懂她是什麽意思,但是她還是又笑了下問我:“你睡好了麽?”

我有些茫然的點了點頭,她才掀開了被子,開始下地穿衣服了,這個時候我才又想起那個關鍵問題,問她我倆昨晚有沒有發生點啥,她就笑著把胳膊伸到了我的鼻子下麵說:“你聞聞還有沒有香味兒?”

我雖然不太好意思,但是在她那要求的眼神下,我還是聞了下,然後點點頭說有,她就一邊穿衣服一邊笑著跟我說:“我如果不是處女,身上就沒有這股香味了,所以你猜咱倆昨晚有沒有做什麽呢?”

我聽她話裏的意思我倆應該是沒發生關係,但我還是不解的皺著眉頭問她:“那你光溜溜的躺在我身邊幹啥?”

她卻噗嗤一下就笑了說:“你沒聽剛才五小姐管我叫人熏麽,簡單的說,我就是個人形的熏香,躺在你身邊就是為了讓你睡的更好,而脫光衣服則是為了讓香味兒散發的更多啊!”

我當時就完全不敢置信的啊了一聲,她看見我那樣卻隻是忍俊不禁的笑笑,她的衣服也在不知不覺中就穿好了,然後她就又跟我說:“你等我一會兒,我去給你打水洗臉。”

這回我是真有點傻眼了,這趕上回到古代了,我立刻就不習慣的說我自己去洗就行不用她,她卻又一把給我推的坐在了**說:“不許動,乖乖的等我回來!”

她說完就跟一個輕快的小燕子一樣的跑出了房間,留下我一個人還沒反應過味兒的坐在那裏。

沒一會兒她就又端著一盆溫水回來了,肩膀上還搭著一條小手巾,然後我就頭一次體驗了有人幫我洗臉的感覺,我也是第一次有了做少爺的感覺,我就既驚奇又感歎的問她:“這兒的人全都有人這麽照顧麽?”

她就又眼裏都帶著笑意的對我說:“你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