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就客氣的跟我搭話說:“先生,您的車是送出去修了麽?”

我就笑了,然後想了下跟他說:“我不是從這別墅裏麵出來的,我是從大陸來的遊客,隻是走到這兒了,看這兒挺漂亮的,就圍著這外麵逛逛看看。”

司機一聽我這麽說就也笑了,對我說了句對不起,然後氣氛瞬間就也融洽了不少,接著司機就跟我講了不少關於這王府的趣聞,隻是他講了那麽多,在我聽來重要的隻有一件。

那就是自從老爺子去世後,王家的生意就開始一落千丈,而他們這些出租車司機都能看的出來,肯定是老爺子死後,王家開始了內鬥,本來安分守己的那些人,也開始為了自己拚命摟錢,而這一切想真正的好轉,估計隻有當下一個王家的接班人真正站出來的那天。

出租車在新南洋的門口停了下來,我下車後便被這澳門第二大的賭場給震撼住了,整個建築猶如一朵盛開的蓮花,因為現在還不是晚上,看起來還不是那麽的壯觀,不過我卻可以想象出它晚上的樣子。

我不自覺地抬起了頭,望著這個全澳門第二高的怪物,我不知道有多少人曾從這上麵跳下來過,不過我卻隻是望著它的最頂層。

因為我想知道站在那兒,俯瞰整個澳門是個什麽感覺,當然能從那兒跳下來也算是有本事,因為你首先要能到的了那兒,想到這兒我就不禁笑了下,然後走了進去。

別看現在隻是上午,但是裏麵已經熱鬧的非凡了,每個賭桌都有很多人,而我隻是徑直的走了過去,到了裏麵的辦公區,立刻就有兩個保安攔住了我,而我卻隻是笑著對他們說:“我找你們這裏管事兒的。”

他倆就特別客氣的問我:“先生,您有什麽事兒麽?”

我就想了下說:“去告訴你們管事的,我是王言承的兒子。”

他倆立刻就愣住了,似乎不相信,但是又不敢就這麽直接轟我走,不過他倆反應挺快,立刻就用對講機匯報了一下,然後立刻就有個頭頭模樣的人從裏麵出來了,看到我就跟我一笑,請我跟他進去。

我就點點頭跟他進去了,隻是跟他往裏走的時候,我心裏就忍不住想,這要是被他查出來我是來這兒裝B唬人的,那我估計一會兒我就出不來了,想到這兒我就忍不住笑了。

然後這人就給我領到了一間類似會客室的房間,還給我安排了一個長相甜美的妹子招待我。

當我和這妹子一邊喝著飲料,一邊聊著天的時候,剛才那人就領著一個穿西服的中年人過來了,然後這個中年人就客客氣氣的跟我說:“王公子您好,請問您有什麽需要?”

我心裏一笑,尋思這肯定是已經核對完我的身份了,我就跟他說:“我想見你們的老板,袁老爺子。”

西服男就微微的皺了下眉說:“董事長現在不在這裏,但是我可以去幫你聯係。”

“不知道,王公子找我們董事長什麽事情,方便告訴我一下嗎?”

我嘴角微微一揚,特裝B的搖搖頭說:“不方便。”

他就也立刻的點點頭說:“那王公子您請稍等,我這就給您聯係。”

他說完就出去了,不過他臨出去的時候就給妹子使了個眼色,然後妹子就給我拿出了好幾瓶頂級的好酒,問我要喝哪個,我卻擺擺手說飲料就可以。

沒一會兒西服男就回來了,跟我說董事長正在外麵聽戲,要一會兒才能回來,問我可不可以等一會兒,我就點點頭說當然可以。

然後我就跟他說我去大廳轉轉,董事長回來就來告訴我一聲,他立刻就點頭說沒問題,還說我要是想玩一下,他可以領我去樓上的貴賓廳,我就擺擺手說不用,我在大廳轉轉就行。

我把手裏的酒存好後,卻突然上來股煙癮,而這裏的大廳還是禁煙的,我不想去吸煙室,就走到了門外尋思抽根煙。

不過我在門口剛把煙點著,就有一輛加長林肯在門口停了下來,從車上下來個女孩兒,穿著一身的白裙,透著一股仙氣兒,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我就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不過這個女孩兒的神情卻很匆匆,一下車就急著往賭場裏走,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從旁邊的購物區就跑出來一個小女孩,手裏還拿著倆個冰淇淋,而她可能也沒注意到這個半高的小女孩兒,倆人就撞到了一起,小女孩手裏的倆個冰淇淋就全都結結實實的扣在了她身上。

而從購物區匆忙跑出來的那個拎著一堆購物袋的小女孩媽媽,一看這情景就傻了,因為就是傻子也能看的出來,這姑娘身上的白裙價格不菲,我本以為這個媽媽要慘了,估計她手裏拎著的那所有的衣服,都不一定抵得上這姑娘身上的這一件裙子。

小女孩也知道自己闖禍了,就趕緊跑回了自己媽媽的身邊,然後孩子媽媽就一邊氣的不行的罵小女孩,一邊給這姑娘道歉,小女孩很快就被她媽媽罵的眼淚連連了。

而這媽媽也是一臉尷尬的問這姑娘,她這衣服幹洗一次需要多少錢,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這姑娘隻是衝孩子媽媽搖搖頭說不用,然後蹲下去幫小女孩擦了擦臉上的眼淚。

接著就叫自己的司機去購物區又給小女孩買了倆個冰淇淋,而當這小女孩又拿著倆個冰淇淋臉上露出大大的開心的笑容,跟這姑娘揮手說姐姐再見的時候,孩子媽媽還是在旁邊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直到這姑娘都走進去了,孩子媽媽才想起來大聲的說謝謝。

我饒有興趣的看完了這一幕,心裏就也尋思這樣的姑娘現在倒是蠻少見的。我抽完了手裏的煙,就也進去了,我在大廳無聊的轉著,腦袋裏卻不自覺地全是剛才那姑娘的倩影,倒不是因為她太漂亮,而實在是她剛才的舉動,讓我有一點感覺到了這個人世間久違的溫暖。

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我竟然在大廳的一張賭桌旁又見到了這姑娘,這真是讓我大為吃驚,因為我以為這樣的姑娘肯定會在貴賓廳,又或者是更高級的區域,可是她卻出現在這裏,而更讓我沒想到的還在後麵。

她坐的那張賭桌,除了荷官,還有一個很漂亮的姑娘,尤其是那身材,標準的模特身材,而且身高最少得有一米八,因為比我高點。

而這個模特身材的姑娘一邊賭,還一邊拿著一瓶伏特加對著嘴往肚子裏灌,旁邊這白衣姑娘就一邊去搶她手裏的酒,一邊勸她別鬧了,趕緊跟她回家。

但是這模特姑娘卻根本不聽,不過讓我驚訝的卻還不是這個,而是一會兒陸續有人坐在了這張桌上,但是卻沒有一個贏的,贏的人一直都隻是這個模特姑娘一個人!

漸漸的這張桌上來玩的人就越來越少,反倒是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因為雖然這張桌玩的隻是簡單的二十一點,但是這種能百戰百勝的估計也不多見吧,不過這模特姑娘好像終於被她身邊的白衣姑娘給墨跡煩了,然後就衝這白衣姑娘大聲的喊了一句:“你要是能贏我,我現在就跟你走!”

可是這時候就又有一個風度翩翩的帥哥坐到了桌邊,然後對這模特姑娘說:“那要是我贏了你呢?”

模特姑娘就慢慢的轉過了頭,當看到是這帥哥的時候,那雙醉眼朦朧的眼裏竟然也閃過了一絲意外的神色,不過她隨即就不耐煩的的哼了一聲說:“那我就跟你走!”

風度翩翩的帥哥立刻就點點頭笑著說了句好,不過模特姑娘卻又一挑眉毛說:“那要是你輸了呢?”

帥哥就笑笑說:“那就聽你的,你讓我幹什麽,我就幹什麽。”

模特姑娘卻隻是不屑的哼了一聲,然後雙眼也變得有些空洞無神的說:“那你能讓林逸軒再回到我身邊麽?”

帥哥臉上依舊帶著微笑說,“當然可以。”

模特姑娘就好像突然從夢中驚醒了一般,立刻就轉過頭盯著他一字一頓的說:“那你要是做不到呢?”

帥哥就笑著搖搖頭,然後臉上的笑容瞬間就也收斂了,冷冷的看著她說:“我說過的話,還沒有做不到的!”

模特姑娘就看著他,點了幾下頭,接著輕輕的咬著牙說了聲好,然後就讓荷官開始發牌。

不過這時白衣姑娘立刻就一伸手對荷官說:“先別發牌。”

然後就一拉模特姑娘的胳膊,不知小聲的在她耳邊勸說著什麽,可是沒等白衣姑娘說上兩句,模特姑娘就猛的一推她的手說:“我不用你管!”

她說完就又一抬頭對荷官說:“你看什麽呢,發牌!”

荷官似乎就有點害怕的點了點頭,然後就開始發起了牌,而白衣姑娘就也知道這時候再說什麽都沒用了,就輕輕的皺著眉,臉上也帶著一絲焦慮的神情,坐在了模特姑娘的身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