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對手當然是那法拉利女,在出發前陳圓圓還一臉不耐煩的看了我一眼,似乎很不喜歡比賽的時候副駕駛還坐個人,而我就隻是哼了一聲並沒有說話,不過當車啟動之後,我就立刻對陳圓圓說:“一會兒你跟緊她,但是千萬別超她。”

陳圓圓就一邊嚼著口香糖一邊不屑的問我:“為什麽?”

我沒有再回答她,而是開始不住的看著手機,不過就在我們的車開到快到山上一半的時候,前麵的法拉利就開始減速了,我立刻就讓陳圓圓也減速,陳圓圓就也感覺到有些不對勁兒的立刻減了速,而就在這個時候,前麵的路上就出現了一輛把路堵死的大卡車,我們雖然已經減速但還是差一點就撞了上去!

不過就在我們剛急刹車停住的時候,身後瞬間就也亮起了一排大燈!

陳圓圓立刻就有點緊張的回頭去看,可是身後那刺眼的強光,讓她什麽都看不見,隻能又抬起胳膊遮住眼睛,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旁邊車上的法拉利女,就從車上走了下來。

走到我們的車旁,俯下身子敲了敲陳圓圓那邊的車窗,然後一臉得意的笑著說:“自己下來吧,難道還得我讓人請你下來麽?”

不過剛才還有點慌張的陳圓圓,此刻卻反而一點都不害怕了,似乎她剛才怕的是隻是不知道這是誰要對她動手,但是現在一聽是法拉利女的人,她就沒有了一絲的懼意,當時就不屑的輕哼了一聲,打開車門就下車了,我就也跟著下了車。

而從那一排強光的後麵,此刻就也走出了七八個壯漢,臉上也都掛著那不善的目光,然後就也做出了包圍的架勢,把我和陳圓圓圍在了中間。

而法拉利女這時候,就站到了那幾個壯漢的前麵,然後一臉訕笑的對陳圓圓說:“本來你也就是在馬路上超了我,跟我搶了下車位,這些說起來都不算什麽,我也沒在意,但是之後你就又跟我搶歌抬價,你覺得那樣很好玩是吧?那我今天就好好陪你玩玩!”

她說完就衝其中的一個壯漢使了個眼色,那壯漢就回到了身後的吉普車上,不知道去拿什麽去了,不過當她說話的時候,陳圓圓一直都是一臉不屑的看著她,等她說完後,陳圓圓就特不耐煩的看著她說:“請問,你是在跟我玩黑社會麽?”

法拉利女就哼了聲,一臉輕蔑的看著陳圓圓說:“對付你們這種小赤佬,還用的著黑社會?”

陳圓圓就一副懶得再跟她說話的樣子,而是衝我一伸手說:“手機給我用下。”

我就把手機遞給了陳圓圓,不過陳圓圓剛拿著我的手機準備撥號,就不禁楞了下,然後使勁兒的晃了倆下我的手機,就一皺眉說:“什麽破手機,連信號都沒有!”

她說著就把手機往我身上一甩,然後回車裏去拿自己的手機了,隻不過她把手機從後座揀出來的時候,眉頭就不禁皺的更深了,然後一邊自言自

語,一邊使勁兒的甩著自己的手機說:“怎麽我的也沒信號?!”

我就走到了她身邊,指了指這座山說:“你就沒想過她為什麽要找你來這個山上飆車,還有上山前你就沒想過這裏會沒有信號麽?這回你總該知道,我在車上一直看手機,看的是什麽了吧?”

陳圓圓這時才緊咬著嘴唇,臉上也現出了害怕的神情埋怨我說:“你早知道,怎麽不提醒我?”

我卻隻是搖搖頭無奈的說:“我說了,你會聽麽?”

陳圓圓就不再說話了,而是越發煩躁的撥著手機,而這個時候,剛才去吉普車上取東西的壯漢就也回來了,懷裏捧著一堆的鋼管,然後分發給了其他的幾個壯漢。

而法拉利女也從那裏麵抽了一根,拎在了手裏,然後法拉利女就點了根煙,抽了一口,才看著此刻越發慌張的陳圓圓一臉愜意的說:“我勸你有打電話的時間,不如趁著現在好好想想,一會兒怎麽求我放了你,要不然一會兒,你可能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了。”

法拉利女說著,就又忍不住看著陳圓圓陰陰的笑了起來,而陳圓圓此刻也終於放棄了打電話,認清了現實。

知道這裏根本就打不出去電話,法拉利女給她引到這裏,也都是設計好的,就是知道這裏沒有信號,打不出電話,沒法找任何人幫忙,即使陳圓圓真的有能力幹過這法拉利女,但是現在她,卻真的陷入了一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絕境。

陳圓圓的腦門上就開始滲出了細細的汗珠,不過以陳圓圓的聰明勁兒,當然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

陳圓圓就轉了倆下眼珠,笑了下對法拉利女說:“我今天不就是讓你虧了六十萬麽,大不了你現在把我的車開走,就算是我輸給你的,今天我認栽了,然後咱倆就扯平了怎麽樣?”

法拉利女就一歪頭看著陳圓圓不屑的笑著說:“你以為我會在乎你的車麽,我告訴你,我就是要讓你知道知道,惹了我餘鳳汐的下場!”

她說著,她身旁的那幾個壯漢,就朝我們走了過來,而陳圓圓的臉色就越發慘白的一指她說:“你敢動我個試試,你知道我爸是誰麽!我爸是陳言雄,你今天要是敢動我一下,明天我爸就能弄死你!”

這個叫餘鳳汐的女生,卻隻是把手裏的煙頭一彈,然後哼了下說:“陳言雄?沒聽說過,還要弄死我?你可以叫他試試!”

陳圓圓這次真的開始慌了起來,因為她沒想到麵前的這個餘鳳汐是真的軟硬不吃,就是要動手,陳圓圓就嚇的不自覺的躲在了我身後,然後使勁兒的拽著我的衣袖,我知道這個時候我再不說話就不行了。

我就笑了下對這個餘鳳汐說:“美女,有句老話說的好,叫得饒人處且饒人,剛才陳圓圓都已經說了今天她認栽了,車也可以給你,你就饒了她得了唄,大家都是總出來玩的,以後也是抬頭不

見低頭見,這要是再碰見了多尷尬啊,要不然就讓她再給你道個歉,今天這事兒就算了各退一步,以後大家還是朋友,你看這樣行麽?”

這女人就一眯眼睛看著我說:“她今天讓我點了首六十萬的歌,我今天就得在她身上留個六十萬的傷,你要是覺得你現在能保住她,你就試試,你要是知道自己不行,就趕緊滾一邊去,我不想跟你廢話。”

她說話的時候,旁邊那幾個壯漢就已經甩著鋼管走了上來,而我就聽見身後陳圓圓那因為恐懼而變得急促的呼吸聲,我就搖搖頭,笑了下對那個餘鳳汐說:“就是怎麽說都不行,一定要動手唄?”

餘鳳汐並沒有回答我,但是其中的一個壯漢卻一下子衝了上來,揚起鋼管,就朝我的腦袋砸了過來,我卻隻是微微的一探身,一腳就踹到這壯漢的膝蓋處,接著隻聽哢嚓的一聲,這壯漢就哎呀的一聲應聲倒地,然後抱著自己的膝蓋疼的滿地打滾,大聲的叫著:“我腿斷了,我腿斷了!”

其他那幾個本想衝上來的壯漢,臉色瞬間就變了,也沒有人再衝上來,而是全握緊了鋼管,眼裏露著一絲恐懼的看著我。

而這個時候,我就也從兜裏掏出了煙,點著了一根叼在嘴上,然後看著餘鳳汐笑了下說:“算了,好麽?”

那個手裏也拎著鋼管的餘鳳汐,臉上的神色卻越發凶狠了起來,然後就衝旁邊的那幾個壯漢,厲聲的吼了起來:“你們都是飯桶麽!我平時養著你們有什麽用,還不給我上,你們要是這麽多人就弄不了他一個,以後就都給我滾!”

這幾個壯漢似乎都被餘鳳汐的話給刺激到了,眼睛裏那恐懼的神色慢慢消散,取而代之的全是那種亡命徒的凶光。

看到他們這幅樣子,我就不禁冷笑了下,但是還是立刻就把聲音壓到了最小的對陳圓圓說:“一會兒我會攔住他們,你就趕緊從卡車底下鑽過去,然後就往山上跑別回頭,聽見了麽?”

然後我就聽見身後的陳圓圓用細小而又顫抖的聲音問我:“那你呢?”

不過此刻我,已經再沒有時間去回答她,因為那幾支鋼管已經鋪天蓋地般的,朝我襲了過來,而我為了給她爭取逃跑的時間,隻能選擇用身體硬生生的抗下這一輪,那鋼管抽在身上的疼痛,還有那心急如焚的迫切,讓我發出了一聲如野獸般的嘶吼:“快!”

這幾個壯漢當然不知道我在說什麽,隻是全都抽回了鋼管,準備再次的朝我砸下來,而這個時候陳圓圓看見我用身體為她擋住了他們,就使勁兒的一咬嘴唇,再也沒回頭,迅速的朝那卡車底下鑽了過去!

而那個餘鳳汐馬上就明白了我的用意,立刻就又朝那幾個壯漢喊:“別讓那女的跑了!”

有兩個壯漢聽到後,就也立刻要朝卡車那邊跑,不過我怎麽可能讓他們追過去,我直接就是一個助跑,朝他倆衝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