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角立刻就開始上揚,準備露出那種勝利者的微笑,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我卻一探身如同一道閃電一般的竄了上去,同時右手裏也不知何時又多了一張撲克牌,他那本來開始上揚的嘴角立刻就向倆側張開,驚恐開始朝整個臉上蔓延。

還不等他的槍口再挪動,我手裏拿著的撲克牌就如同一把匕首一樣,在他的手腕處就猛的劃了過去,鮮血瞬間就從裏麵撲的一聲湧了出來,他手裏的槍也應聲落地,不過,我的動作卻還沒有停,我直接一個翻身,就立在了他的身後,然後手裏的那張撲克牌也瞬間就頂在了他的脖子上,最後當所有人都睜大了眼睛的時候,我就已經在他的背後露出了一個從容的微笑,然後輕輕的歪了下頭,問他:“聽過撲克牌劃破脖子的聲音麽?”

隻是剛剛還有些驚恐的他,此時卻反而一下子又鎮定了下來,冷笑了下對我說:“看來你確實是不能一招弄死我啊,剛才說的那些話,也不過都是為了分散我的注意力嘛!”

我就也笑了下說:“那是當然了,那都是電影裏騙人的而已,不過把撲克牌拿在手裏當刀使使還是可以的!”

我說著手裏就又多用了幾分力,而他就立刻不自覺的往上揚起了脖子,因為已經有細細的血珠,順著撲克牌慢慢的淌了下來。

不過他的臉上卻還是依舊掛著笑容說:“就算你能當刀使,你還敢真殺了我麽?”

我卻隻是輕笑了下說:“別忘了,你拿的是槍,我拿的隻是張撲克牌,而且剛才是你拿著槍指著我,我隻能算的上是自衛,即使我現在真殺了你,也隻能算的上是防衛過當,畢竟槍還在你的腳下,我還是有危險的不是麽?你死了,我又不用有太大的責任,無非就是比比誰的家底厚嘍。”

他聽到並沒有立刻再說話,而是哼了一聲,就把地上的槍用腳踢到了一邊,然後才又對我說:“那現在呢?”

我就也把架在他脖子上的撲克牌放了下來,然後對他說:“我也沒說一定要殺了你啊,我隻是想讓你跟我的未婚妻道歉。”

我說著膝蓋就突然一用力,頂在了他的腿上,他就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他的眼睛一下就紅了,立刻就想再站起來,不過我手裏的撲克牌,卻又再次的頂在了他的喉嚨處。

然後我就又笑了下對他說:“你不是很喜歡讓人跪著麽,那你就也跪著給我的未婚妻道歉,哦,差點忘了,你也自己扇自己吧,扇到我的未婚妻滿意為止!”

陳圓圓和三個裝B男,已經變得徹底瞠目結舌了起來,因為他們沒料到,剛才那樣的局勢竟然能一下子就逆轉了,甚至現在這個剛剛還拿著槍不可一世的黑帥哥,此刻就跪在了他們的麵前,被我逼著給他們道歉!

不過被我壓製住的黑帥哥,低著頭跪在地上,卻遲遲都沒有說話,倆隻拳頭也緊緊的攥住,而我就站在他的背後冷冷的說:“看來你還需要我幫忙是麽?”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左側不遠處卻突然傳來了一聲餘鳳汐的暴喝:“你給我放開他!”

我立刻就循聲望去,然後就看見餘鳳汐正站在那裏,用剛剛從地上撿起來的槍,指著我!

我不禁看著她啞然的笑了下,然後對她說:“我隻是讓你男朋友道個歉而已,用得著這麽緊張麽?”

她卻隻是依舊眼神冰冷的看著我,然後一字一頓的說:“我讓你放了他!”

我看著她那認真到,仿佛隨時都可可能會開槍的模樣,卻隻是搖了搖頭說:“我可以放他,不過是在他跟我的未婚妻道歉之後。”

我說著就望向了陳圓圓,站在那裏的陳圓圓一下就愣住了,臉上也出現了我從未見過的淡淡的紅暈,不過這時站在那邊的餘鳳汐,卻隻是冷哼了一聲說:“是麽?”

她說著就把槍口猛的對準了陳圓圓,同時嘴角劃過了一絲凶狠的神情,接著就真的扣下了扳機!

而就在她扣下扳機的那一瞬間,我想都沒想的就朝陳圓圓撲了過去,砰的一聲槍響,讓一切都寂靜了下來。

…………

十天後。

我躺在醫院的病**,我不禁倒吸了口涼氣,才從**坐起來,這時陳圓圓就也剛好推開病房的門進來,她一看到我自己坐起來了,就立刻罵我說:“我不是告訴你等我回來再起來麽!你還想讓傷口再崩開麽?多大的人了,一點也不讓人省心。”

我當時就一臉不爽的看著她說:“上次還不是你不小心,把開水灑到我身上,我傷口才蹦開的麽?”

沒想到陳圓圓立刻就把手裏的地瓜砸到了我身上,然後立刻就一瞪眼睛說我:“你還好意思說我,一般人受點皮肉擦傷,住個兩三天院就好了,你看看你自己都住多久了!”

我就哼了一聲,一點都不服氣的說:“大姐,我這是被子彈打的擦傷,能跟你出門摔個屁墩兒卡個前趴一樣麽?”

陳圓圓就也哼了一聲,然後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倒是沒有再理她,而是拿起被子上的地瓜吃了起來。

陳圓圓就走到了病床邊,然後故意一屁股坐在了我腿上,才又問我:“哎,你是不是故意在這兒拖著不出院,好讓我多照顧你幾天啊?”

我就忍不住又冷哼了聲說:“別鬧了,你這叫照顧?”

她立刻就抬起屁股在我腿上墩了下,震的我胳膊上的傷口也跟著疼了起來,我就立刻跟她說服了,她才又哼了一聲,一臉不屑的問我:“你的人查出來他們到底是什麽人了麽?”

我就抬起頭看著她說:“沒有,趙斌前天給我打電話跟我說,當時他倆被警察帶走之後,剛到警察局還沒做筆錄呢,就有軍方的人過來把他們帶走了,然後趙斌也通過在部隊認識的人打聽了,但是也是什麽都沒查出來。”

陳圓圓聽完後就忍不住眨了眨眼睛說:“他倆是部隊的人?”

我就笑了下搖了搖頭,然後摸到煙盒點了根煙說:“什麽部隊的人,應該是級別相當不一般的軍二代吧。”

陳圓圓卻一下掐滅了我手裏的煙,說醫院不能抽煙,然後才又有點心事重重的跟我說:“哎,我爸也沒查出來,你說他們會不會再找咱們報複啊?”

我就哼了下說:“應該不會,本來也沒多大的事兒,就是你們倆個女的沒事兒找事兒,互不相讓,才鬧成那樣的,更何況真正受到傷害,被槍打傷的人是我,就是要報複,也應該是我去報複才對啊!”

陳圓圓就看著我特不屑的切了一聲,但她還是一撅嘴,就把我手裏的地瓜搶了過去,開始幫我剝皮了,而我卻隻是坐在那裏想著,估計那個黑帥哥回去之後也好不了,畢竟這次的事兒鬧的這麽大,他老子想平息這麽大的事兒,肯定也得費了不小的勁兒,估計他能老實一段時間了,但是我覺得就憑他那天那不可一世的表現來看,他是絕不會咽下這口氣的。

我在醫院又住了十天的院,這期間都是陳圓圓在“精心”的照顧我,才子也來過幾次,不過我讓他少往這跑,來也就是看看我,並沒有什麽重要的事。

當然陳言雄沒事兒也過來看看我,而澳門那邊的人卻隻是給我打了幾個電話問候下,就再也沒其他的表示了。

不過就在我馬上就要出院前一天晚上,我卻突然接到了王震鈴的電話,他跟我說下毒的人已經查到了,是三奶奶。

我當時就驚訝的說不出話來,這,這麽怎麽可能呢?我懷疑過很多人,卻唯獨沒有懷疑他,就算他想毒老爺子,可我爸呢?那可是她親兒子啊。

我握著手機的手也忍不住一下子就攥緊了,我使勁兒的咽了幾口吐沫,才又不敢置信的問他:“你確定麽?誰查到的,有什麽證據麽?她現在在哪兒?”

麵對我這一連串的問題,王震鈴隻是讓我先別著急,然後才又告訴我,不是誰查到的,是三奶奶自己承認的,證據也是三奶奶自己提供的,在她的房間裏有一整套的煉毒工具,三奶奶現在還在家裏,不過已經讓大奶奶關起來了,現在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有人守著,後天晚上,家族裏所有有分量的人都會出席,到時將會對三奶奶進行一場家族式的審判。

我聽完後就感覺腦袋嗡的一聲,呼吸都開始變得有些困難了起來,不過我立刻就好像控製不住自己一樣的對王震鈴說:“不可能,不可能!!”

王震鈴就又在電話那邊安慰我,等我回去再具體跟我說,不過我還是忍不住又問他:“我奶奶說老爺子和我爸都是她害的?”

王震鈴在電話那邊沉默了下,不過還是語氣肯定的回答了我一句:“恩,是的,她自己是這麽說的。”

當時我聽完後就感覺眼前一黑,幸虧我立刻就扶住了身邊的窗台,才沒有讓自己倒下去,不過我心裏,卻怎麽都不相信是老太太幹的,這件事應該另有蹊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