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空家地下賭場在各大報紙上曝光的事情,空家賭場幾乎出於了關閉的狀態,也許空龍明他不怕官,但是他肯定怕輿論,那些記者可不會有太多人管你有多厲害,越是位高者,一旦被爆出來,他們就越是樂意得很!

王家和袁家的賭場三天兩天就會有人來搜查一番,弄得人心惶惶,我們為了防止空龍明同樣用記者來打擊我們,所以很多客人進來的時候都是經過幾番盤查的,但是如果是那些穿著製服的人,我們能做的就隻有服從。

晚上我和斌子去場子裏勘察,就發現因為賭場最近經常被查已經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滿,而且那些輸了錢的人更甚,很多人都開始鬧事,剛開始斌子的解決方法很簡單,就是打壓,但是越是這樣就發現越是有人更加猖狂,這肯定與空龍明脫不了關係。

賭場因為這些事情最近已經開始虧空,而我也就接到了來自澳門的電話,王震鈴以現在王家主導人的身份開始對我實行了全方麵壓製,他從澳門派來了一個人,說是要協助我在魔都這邊的工作,而實際上就是一種監視。

王震鈴派來的人的到來,讓我在魔都這邊的發展受到了很大的限製,最重要的是在他麵前,我必須學會隱藏自己,那個人來到這的第一件事兒,就是全麵協助我打理王家在上海的地下賭場,雖然我和斌子心裏千萬個不願意,但是那個人此時代表的是整個王家,而我在有些情況下就不得不妥協。

就在那個人來的第三天,我和斌子再次去賭場查看的時候,就從外麵突然衝進來了很多警察,他們這次的到來我們一點兒風聲都沒有接到,警察進來賭場之後就好像有了什麽探測儀,方向竟然變得十分的明確,直接衝向了我們賭場裏麵的VIP包房。

而當我們還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麽情況的時候,就有人突然從我和斌子的身後將我們兩個人用力的按在了地上,此刻我和斌子都選擇了順從,這時候抵抗是沒有任何作用的,順從的情況下我和斌子才能少捱一些苦。

然後就聽見他們中間一個身材十分魁梧高大的人過來我和斌子前麵問:“誰是這裏的負責人?”

此刻我已經知道了情況變得很糟糕,甚至很有可能會給我們帶來很嚴重的後果,但是我不得不漸漸的抬起一直被牽製的身子然後說:“我是。”

然後就看見那個人很不屑的對我說:“你們這兒現在涉嫌聚賭,而且在裏麵還發現了一些東西,需要你回去跟我們協助調查。”

說完我們這邊就被那些警察給壓了出去,而我們的地下賭場也就被封了起來。

我們被押走之前,斌子給了我們場子裏的一些隱藏起來的人使了眼色,至少我們得知道現在到底是誰在陰我,其實也就那麽幾個人而已。

我們都是被分開關起來的,但是無論他們問我們什麽話,我們都一概不知,

而且就說我們隻是聚在一起玩一玩牌,至於他口中說的發現的一些東西,我們更是完全不知曉,因為那種東西不能沾上一點,否則就必死無疑。

最後,因為他們也並沒有實際性說我們販賣禁品的證據,所以我們就隻是因為聚眾賭博,而且賭資巨大被判了十五日刑事拘留並且處以高額罰款。

我和斌子因為是負責人難逃其責,我們兩個被分開關了起來,這期間我們兩個人的私人律師也都在為我們兩個保釋不停的做出努力,陳圓圓在外麵也焦急的各方麵聯係人。

袁秋武也派人過來跟我聯係過,告訴我說:“因為這次抓你們的人實在是有些位高,所以很難讓你們盡快出去,還有這次賭場被查的事情,就是空龍明搗的鬼,不過你和斌子又怎麽剛好那個時候去賭場被抓現行,你最好是問問你們身邊的人了。”

我很感激的讓袁秋武派來的人幫我跟袁爺爺表達了一下謝意,然後我也暗中梳理了一下這件事情,其實早在我們被抓進來的那一刻,我就想到了是空龍明搞的鬼,要不然怎麽剛好是我要收購陳家公司的時候出事呢!他就是在報複我上次拍賣會的時候我捅他的事情!

而那個人最後告訴我的一句話讓我心裏寒意猛然劇增,我和斌子在魔都這邊的兄弟我是可以信得過得,唯一讓我起疑的人,就是王震鈴從澳門派來的人,要不然為什麽剛開始我們不出事,他來了我們就被查,而能解釋這一點的就是王震鈴跟空龍明之間必然達成了什麽共識。

收購陳家公司的計劃被完全擱置了,陳圓圓一天要跑來我這裏好幾趟,果果聽說後也來了好幾次。

終於在我和斌子被關起來的第三天,袁秋武和陳圓圓共同的努力下,我和斌子才得以被保釋出來,不過暫時哪裏都不能去。

我和斌子一回去,陳圓圓就做主請了很多人給我和斌子吃飯,為了除掉我們身上的晦氣。雖然沒有什麽心情,但是看著最近因為我的事情她們都忙得不可開交,陳圓圓整個人看上去又瘦了一圈,我也就答應了。

吃完飯我和斌子往他家走,剛一上電梯就看見一個男人拿著一把刀就衝我和斌子捅了過來,然後兩個人分開兩個方向躲閃,我和斌子兩個人自然不是他能對付的。

這個男人的身材看上去骨瘦如柴的,像是發育不良,雖然透著一股狠勁,但是腳下發飄,兩隻眼見被黑眼圈包圍著向裏麵凹陷著,胳膊的小臂處有很多傷疤,透過這些信息,我第一想法就是這人是個‘癮君子’。

那個男人見我們兩個躲開,嘴裏就不停的對我們說:“我要殺了你們!你們賭場害得我無家可歸,還找人打死我的家人!我特麽跟你們拚了……”

那個人一邊瘋狂的大喊,一邊毫無章法的亂揮著他手裏的西瓜刀,此刻的他一看就是剛吸完不久,就連神智都不是很清楚,斌

子趁他向我揮刀的時候,從他身後用力的一踹,那個人身子不穩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他手中拿的刀也應聲掉在了地上。

我一腳踢開他手中的刀,然後用腳壓住他的手腕,本想問他是誰派他來的,但是他根本就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我和斌子也沒那麽多精力去跟這樣一個瘋子計較,然後斌子就打電話找了幾個兄弟把他先拉走,然後再看看能不能問出點兒什麽。

我和斌子上了樓,洗了一個熱水澡,熱水澆在我的身上,讓我的每一個毛孔都因為放大而得到了舒緩,看來最近是不能消停了,空龍明和王耀這邊已經完全被我激怒了,而我現在在魔都的勢力又完全不足以跟他們對抗,而且王震鈴故意對我的打壓也讓我覺得自己被困在了一個籠子裏跳不出來。

這次被抓起來讓我知道自己的力量現在真的很小,麵對很多情況,我都無能為力,而困在我身邊的重重束縛,我必須要如抽絲剝繭般一點一點的除去。

第二天一早,我除去想看一下那個癮君子的情況,他身後的勢力我可以確定是空龍明,但是如果空龍明僅僅是想要找個人幹掉我,也不會找這樣一個完全對我構不成威脅的人才對,所以到底是怎麽回事,我必須得馬上弄清楚。

我們的人把癮君子關在了一個十分偏僻的廢舊工廠裏,等到我去的時候看見那個人正在沉睡,簡單的問了一下在這邊看著他的兄弟,有沒有什麽狀況發生,他們都說沒有事情發生,而我從斌子家過來這邊,也沒發現什麽問題。

一個身穿半截袖,粗壯的胳膊上紋著一條巨龍的兄弟,走到那個癮君子身邊,用腳踹了踹他才見那個癮君子慢慢的醒了過來。

癮君子的眼睛被射進屋子裏的光線射的一直半睜半閉,終於適應了光線的他看見我們這麽多人圍著他,第一反應就是向他身後的牆邊萎了過去,一邊等著他那兩條帶著泥水痕跡的腿還一邊說:“你們都離我遠一點!我,我會殺人的!”

我見他這樣,心裏也納悶不已為什麽空龍明會找來這樣一個人來,兩個兄弟走上前去很輕易的就把那個癮君子給拉起來,然後讓他在旁邊的一個破椅子上做了下來。

那個癮君子的眼神裏透著深深的懼意,嘴裏已經沒有了剛才那種‘威脅’的聲音,我坐在他對麵不遠的地方,拿出兜裏的香煙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後問他:“說吧!誰派你來的!”

雖然我此刻心裏早就已經知道了答案,但是從他嘴裏得到確認後的結果是不一樣的。

那個癮君子也一直看著我,雖然眼裏有懼意,但是我也能看出他眼神裏隱藏著的一種堅定,他大聲的說:“沒有人派我來!我就是來找你們報仇的!要不是你們賭場,我也不會輸光了全部的家產!你們為了要賬居然找人殺了我的老婆!我要跟你們同歸於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