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砰砰的跳著,正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

拿出電話見是大順打的,接聽後問:“大順,什麽事。”

“你小子送個人,送被窩裏了?還回不回來了?”

我恍然想起來,今天我們進前三說好了要慶祝一下,雖然接下來會成對手,但是我們是兄弟,誰拿第一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過程。

我這一挨揍把這事給忘了,說:“你們都等我呢?”

“廢話,錢被你藏起來了,不等你吃個毛球,早就想跟你打電話了,鬼子一直攔著,說你倆可能辦事去了。”

“咳咳。”我尷尬的咳嗽了一聲。

“我草,你小子不會真見色忘義,把我們哥們忘了吧,真送被窩去了?”龍龍搶過電話吼道:“老子都快餓死了,你把錢藏哪了?”

藏錢這事得提一句,昨天中午他們打牌來著,玩贏錢的,結果大順跟龍龍泡的倆姑娘去找他們,這倆妞都是挺能花錢的,這倆人就跑我宿舍,把錢放我那,讓我保管著,我也忘了給了。

“你們身上一點沒留啊?”我問。

龍龍沒好氣的說:“留個屁,老子就不該招惹她,一共揣了十塊錢出去,好不容易剩五毛錢還都買了‘老板丹(以前的零食)’”

大順搶過電話說:“我也是,我發誓,再也不隨便吹牛逼了,吹牛逼,毀自己啊。”

“你倆真夠操行的,鬼子呢,他沒錢嗎?我今天回不去了。”

“我草,真假?你小子真鑽被窩了?”

“特麽的,跟兵哥一個熊德行,見色忘義。”龍龍謾罵著。

大順說:“這也剛開學,本身花錢就多,鬼子的錢報散打班了,還指望著蹭我們飯吃呢,我們最後的一點餘糧都放你那了。”

我想了想說:“那倒是沒有,在我宿舍,我給你們說你們去找,我宿舍床下有一個箱子,箱子裏麵裝的一些我收藏的小玩意,有一個魔方,那個魔方組合完之後,是可以拆開的,錢在魔方裏麵,拿完之後你們得給我重新裝好。”

“你姥姥,加起來就一百塊錢,你怎麽不整個保險箱呢,你可真行。”

“我那還不是替你們著想,誰讓你們找的都是拜金女呢。”我說。

“得得得,我祝你旗開得勝,一炮走紅,肯定懷孕。”大順說著掛了電話,我鬱悶的歎了口氣。

晴姨看著我說:“那個魔方你還留著呢?”

我點了點頭,魔方是晴姨送我的,那種魔方在這裏是買不到的,小時候晴姨也不知道從哪給我定來的,是可以組裝的,非常高級。

“恩,不過,我感覺過了今晚,我的魔方會慘不忍睹,那幾個家夥的智商,令我堪憂。”

“虧你想的出來,把錢藏魔方裏,不怎麽玩的,一晚上他也組不成,一生氣在給你砸了。”晴姨似有不滿的說。

我急忙點頭:“嗯嗯嗯,真有這可能。”

“算了算了,聽天由命吧,你自己還自身難保呢,早點休息吧。”

我看著晴

姨走進臥室,我跟在後麵小心的問:“晴姨,你真摟著我睡啊?別鬧了,我哪還有心思睡覺,我又不是小孩了。”

“你在晴姨眼裏永遠都是小孩,你要敢不老實,我不介意****你。”

“你確定?”我疑惑道。

“別墨跡,我明天早晨還有事呢。”

我的腦海中不由的想到小時候的那一幕,心道:死就死吧,管他三七二十一呢。

因為我身上有傷,晴姨並沒有碰我,也沒有摟著我,相安無事的各睡各的,我本以後自己晚上會不老實,結果還真不老實,隻是這個不老實是疼出來的。

我背部的疼痛在夜裏好像更嚴重了,我不敢躺在,隻能趴著,但是趴著也很疼。

“你怎麽了?”晴姨睡眼朦朧的打開台燈問道。

“有些難受,後背疼,腦袋也疼!”我這回真不是裝的,難受的說道。

晴姨伸了伸手,摸了一下我的腦袋,緩緩說道:“還好,沒有發燒,隻是外傷疼的。”

我聽到她的話,快被氣瘋了,無語的說道:“晴姨,我這就是外傷,怎麽還扯上發燒了!”

“真服你了!這點常識都不懂,你等等。”晴姨說完,光著腳丫走下了床,在他的梳妝台上,翻騰了起來。

“你找什麽呢?不會要謀財害命吧!”我實在有些難受,隻能沒話找話的說道。

“都快死了,還貧嘴!”翻騰了一陣,晴姨終於拿著醫生開的藥,走了回來,對著我說道:“翻過身,趴好了!”

“晴姨,你輕點。”我有些謹慎的看著她,晴姨打開一個瓶子,將裏麵的**滴了幾滴,在手心,輕輕搓了起來,隨後不耐煩的說道:“你怎麽那麽多廢話!”

我看著她不耐的神色,隻能忐忑的趴好,沒一會,我就感覺有一雙小手,放在我的後背上,感覺有些奇特,有一絲手掌的溫熱,還有一絲清涼,非常舒適,我的毛孔的快散開了。

這時我們的姿勢,非常曖昧,她坐在我旁邊,俯著身輕輕拍打我的後背,拍打之聲讓人浮想聯翩,我斜著眼瞥了一眼,她那修長的美腿,和她身體淡淡的香味,頓時,我無恥的硬了。

在加上,晴姨的手法,極為富有節奏,不輕不重,讓人感覺非常舒適,我不禁的發出一絲絲細微的聲音。

晴姨皺了皺眉說:“疼的話,就正大光明的叫,你叫的那麽騷幹什麽?”

我差點哭了,真的。

“晴姨,你手法真純熟啊?以前是哪個樓的頭牌啊?”我看晴姨刺激我,我也不甘示弱反駁回去。可惜,我不是晴姨,她說可以,我說下場就很慘了。

“啪……”

“啊!!”

晴姨狠狠在我後背,拍了一巴掌,痛的我大叫一聲,我回過頭委屈的問道:“你打我幹嘛!”

“因為你嘴欠,什麽話你都說。”晴姨雖然氣憤,不過還是沒停下雙手。

“那你還不是說我騷。”

“你叫的本來就很騷,別叫了,聽得我癢癢。”

我嚇了一跳說:“晴姨,我還是處男呢,你不能這麽對我。”

“滾,你想哪去了。”晴姨撇了我一眼說:“你以前不是這樣的,真是什麽樣的圈子學什麽話,你跟他們在一起,不隻是貧了,嘴還欠,還說髒話了,這要讓你媽知道,非得大嘴巴抽死你。”

“我跟我媽很少見麵,而且我在她麵前一個髒字都沒有。”

“跟我你就不客氣了?你忘了,你媽還記恨著我呢?要是讓她誤會這些是我教你的,我們這輩子也緩和不了。”晴姨說。

我咬了咬嘴唇說:“晴姨,我會讓你們和好的,跟你鬧翻之後其實我媽很孤獨,根本沒有好朋友,我有困難,苦楚還能向你傾訴,我媽都得一個人憋著。”

“合著,你讓我跟你媽和好,就是讓我聽她傾訴的?我欠你們娘倆的啊?”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你誤會了,你們以前是那麽好的閨蜜,是,我現在長大了,那件事確實有些欠妥,可是不也沒發生什麽麽,相反是我一直感覺心裏很愧疚,感覺是我連累了你,是我破壞了你跟我媽那麽多年的感情。”

我說著,突然感覺有水滴落在我的後背,我轉過頭看到晴姨竟然哭了。

我坐了起來說:“晴姨,你別哭啊,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不該提那件事。”

“沒事,不是你的原因,快趴好。”晴姨說著擦幹了眼淚。

敷完藥,我老老實實的趴在**,晴姨準備下床,還拿上了枕頭,我心裏突然一疼,一把拉住晴姨說:“晴姨,這才剛剛打春,天還很冷,你睡外麵會凍著的。”

“沒事,你快睡吧。”晴姨苦笑著說。

“不行,你要出去我也出去。”我說。

“別墨跡了,你身上有傷,晚上我在碰著你,在說了,你不也說了嗎,你已經不是小孩了,咱們睡一起不合適。”晴姨說著抱著枕頭被子向客廳走去。

晴姨走後,我輾轉反側難以入眠,一麵是我身體的疼痛,一方麵是來自晴姨跟我媽關係的困擾,看到晴姨這麽孤單我的確很是心疼。

我在想,如果不是我嘴欠,如果不是我疼的不行把晴姨吵醒,就不會勾起晴姨傷心的往事,這一夜也會很太平,我心裏多多少少有點失落,迷迷糊糊的直到後半夜才睡著

第二日清晨,兩個眼皮耷拉著,我渾身酸痛,我睜開眼看了看時間六點多。

我下床來到客廳,看到晴姨正在廚房做早餐,這種久違的感覺,已經好幾年都不曾出現了,我調整了下情緒,走過去說:“早啊,晴姨。”

“早,你傷怎麽樣了?疼痛緩解了嗎?”

“好多了,已經沒有昨天那麽厲害了。”我說。

晴姨一邊打著雞蛋一邊說:“恩,晚上放學在到我這來,給你換藥。”

“好。”

我突然想起了我的魔方,不知道大順他們是怎麽對待它的,我拿起手機打了電話過去。

“sorry,您撥打的電話,機主已餓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