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雨澤領命而去,明天他們的確不需要做什麽,我隻是讓他跟宋楊,徐伯清等幾個核心有心理準備就可以了,其他我都可以搞定。

送走楊雨澤後,我就給歐陽校長打了個電話。

我將我的計劃告訴他,歐陽校長聽完久久不語,最後才問:“這樣會不會太過了點?”

“還是那句話,重病需要猛藥醫,城北高中的問題出就出在這裏,一個個狂的沒邊,都不服管,我要一次讓他們知道厲害!”

我始終堅定我的想法。

“可是萬一把事情鬧大了怎麽辦?”

歐陽校長繼續說著自己的擔憂。

“沒有風險就沒有收益,你又想著升官發財,又不想承擔風險,世上哪有這麽好的事情?相信我吧,我給你保證,這件事情十有八九能成,賤骨頭,你跟他講道理沒用,要用棍棒跟他交流,不僅要打他,還要打狠,打疼,一次讓他刻骨銘心!”

說到這,我點了根煙。

“好吧,我就相信你一次。”

他猶豫了一陣,還是一咬牙答應了,自己也老大不小的,如果不拚一拚,這輩子就過去了!不就是一點風險嗎?有什麽不敢承擔的?歐陽校長給自己鼓著勁,但是過了一陣他才發現自己心裏還是虛,隻有想到那天坐在辦公室抽著煙的少年那平靜模樣的時候,心裏才稍微有了點底。

他恍然發現這一點,有些惱怒,什麽時候我要依靠這種人來給我信心了?

搞定了歐陽校長,我又給了黃耀華一個電話,這是為了以防萬一。

第二天清晨,學校的上課鈴剛響,學生們已經坐在教室裏準備上課,然而城北高中卻是不同,幾個家夥點完名之後,就打算逃課出去上網,剛剛翻過牆頭,就被黑壓壓的一群人堵住,他們抬頭看著,這些人都穿著第一高中的校服。有個黃毛小子還很橫,說道。

“喂,你們第一高中的跑這來幹嘛?”

領頭的是向雲飛,他手裏捏著我複印的冊子,打開看了看,問你叫什麽名字?這黃毛一愣,下意識的說道,陳金。向雲飛搖了搖頭,名單上沒他,不是自己人,動手吧。

陳金等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向雲飛手底下的人就上了,一群人壓上去,他們完全沒有反抗之力,三兩下就被放倒,抬頭想要呼喊的時候卻隻看到密密麻麻的鞋底……

收拾完這幾個倒黴鬼後,向雲飛點了根煙,說道。

“繼續找,不要放過任何一個混子,隻要名單上沒名字,就直接動手!”

向雲飛負責的是外圍,而餘仁傑,負責的則是校園裏,他同樣領著一群人,在廁所,操場,商店,樹林等比較好藏人的地方搜索,有些混子不想上課,偷跑出來坐在樹林裏抽煙,就被餘仁傑他們發現了,從四麵八方包過去。

這些人一看對方人多,頓時就慫了,其中一人很沒底氣的說道。

“你們是幹嘛的?我們沒仇吧?”

餘仁傑搖了搖頭,隻說了一句話。

“報名字!”

幾個人雖然不知道餘仁傑是什麽意思,但無奈對方人多勢眾,他們根本沒有膽子反抗,之前問話那人猶猶豫豫的報了自己的名字。

“董博文。”

餘仁傑翻了翻手裏的冊子,居然發現有這個名字,他的目光柔和了許多。

“沒你什麽事了,可以走了,其他人報名字吧。”

董博文迷迷糊糊的走出去,就像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些人來勢洶洶的,怎麽問了個名字就放我走了?但很快他就得到了答案,剩下的幾個人的名字並不在名單上,餘仁傑冷笑一聲。

“打!”

從第一高中帶來的兄弟們毫無憐憫之色,將這些人圍成一圈,毫不留情的毆打,董博文雖然看不到具體的場景,但是他能聽到持續不斷的慘叫聲,這讓他心中一寒,忙不迭的離開這是非之地。

還是回去上課吧,教室安全些……

他是這樣想的,但是教室裏,卻沒有老師,幾個穿著黑衣服的人站在講台上,走廊上站著更多的人,董博文有些忐忑的走進教室,發現陸陸續續已經有七八個同班同學被拽了出來,他剛進去講台上的人就讓他報名字,他說他是董博文,那個人翻了翻冊子,就讓他上座位了,而剩下的人卻被拖了出去,按在過道上就是暴打,慘叫聲響遍了整個樓道!

董博文更加莫名了,到底是什麽情況?他忽然間覺得剛剛問話的人有些眼熟,似乎在哪見過,突然間,他想起來了。

“這不是東哥麽?”

教學樓裏麵,歸我負責,我搞定了這個班後,就到了另一個班。

我解決城北高中的方式簡單而暴力,一個字,打!

沒有別的廢話,不服就打,隻有用這種粗暴的方式,才能讓這些人最直觀的體會到我的可怕。要想收服這些人,光憑施恩,動嘴皮子,是沒有用的,就算是胡蘿卜加大棒,大棒也是在前麵,必須把他們收拾的服服帖帖之後,我才能著手建設城北高中。

今天的人,我並沒有帶城北的,我將第一高中跟場子裏的兄弟們抽調了出來,我要讓這些城北高中的人知道,我的底牌不隻是這一所高中,除了是城北高中的大哥之外,我還是第一高中的主宰!

下一個班,我剛剛推開門,就有板凳飛了過來,我的頭一矮,板凳落在門上,哐啷一聲巨響散架了,我沒有吭聲,隻是神色陰冷的看向板凳飛來的方向,教室後排四五個人拿著棍子,又是恐懼又是憤怒的看著我。

外麵的動靜,他們已經聽到了,大家都不是傻子,與其坐以待斃,倒不如反抗,他們不是第一個這樣做的,也絕對不是最後一個。

他們朝我衝了過來,我沒有呼喚外麵的兄弟,我隻是慢條斯理的從地下撿起一根板凳腿,朝著他們迎了上去。教室,一般都是比較狹窄的,尤其是中間兩邊桌子的距離,並不寬,他們衝過來的時候身子都是微微側著,我在原地等著,快要到的時候腳下一勾,兩邊的桌子朝中間合攏,他們眼神慌亂,但是衝勢已經無法停止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撞上去,上半身整個就趴在桌子上。

我揚起板凳腿,在眾目睽睽下猛然砸落。

血液飛濺。

我丟掉手裏的板凳腿,輕輕踢了踢桌子,看著這個躺在地上慘叫的家夥,沒有絲毫憐憫。

“拉出去,繼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