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我的胸中好像包著一團火焰,越燒越烈,讓我渾身上下都貫徹著莫名的力量,我恨不得狂奔,呐喊,非常的開心,非常的激動,成功的收服了餘仁傑,我終於在一中有了一片勢力,雖然是最小的那個,但是,這卻是一個極好的開始,我有一種雄圖霸業就從此刻崛起的感覺。

這個時候的我並不知道,我收服餘仁傑的這個過程,用四個字形容叫做恩威並施。用學校開除來威脅,這是威,當他被迫無奈選擇跟我的時候,我又用清空的檔案給他恩惠,前一秒心在地獄,後一秒心在天堂,這種巨大的心理落差感,讓餘仁傑初步的被我收服。隻要以後多多相處,我們之間的聯係肯定越來越緊密。我感覺自己的天賦好像被挖掘出來了,說實話,這麽順利的收服了餘仁傑,我挺得意的,挺滿足的,我就想,以後在一中我也是個人物了,就算是李文龍,也不能隨便欺負我了,我特別想找個人分享這份喜悅。

就在這個時候,葉曉曉的電話打了過來,我馬上接聽,不等她說話,就著急的說,曉曉,我成功了,我終於成功了!然而電話的那一頭,卻是傳來葉曉曉低落的聲音,嗯,我知道了,你來我家。

她就掛了,就像是一盆冷水從頭頂潑了下來,葉曉曉的這種態度,讓我的熱情跌落了不知道多少。同時,我也很擔憂,葉曉曉這幾天的情緒很不對勁,我又沒好好哄她,會不會出什麽事?我小跑著朝她們家去,心裏頭想著,葉曉曉如果還在生氣,那我就任打任罵,絕不還口,一定要把她哄好。

然而,事情的發展出乎了我的預料,我第一次明白,人的一生有很多的偶然性,這是無法操控,無法逆轉的,在永恒前進的命運轉輪下,什麽都有可能發生。

我敲門,葉曉曉開門,我走了進去,她擁住了我。

炙熱的紅唇貼了過來,我一隻手把她摟住,另一隻手關上門。你怎麽了,我氣喘籲籲的用力分開她,說道,曉曉對不起。她望著我,眼裏頭有著讓我很不安的淚光,她將整個人都撞進我的懷裏,死死的咬住我的嘴唇,她說,吻我!

情火在燃燒,我已經不能控製,兩隻手托住她飽含彈性的臀部,將她抵在牆上,深深地,深深地吻著她。

嘴裏,泛起一絲絲的血腥,那是我的嘴唇已經被她咬爛,葉曉曉流著淚,極力迎合著我,不知道什麽時候,我將她重重的拋在**,死死的壓住她,我說,你這是在玩火你知道嗎?**我,就要承受**我的代價!

將她整個剝幹淨,我**裸的壓在她身上,手指沿著她滑膩的身體曲線撫摸,她發出如同小貓一般可愛的低吟。這勝過最催情的**,讓我徹底失去了理智,隻剩下本能的欲望,雲雨初歇,我趴在她的身上,喘著粗氣。

這一番激烈的運動,實在消耗體力。然而葉曉曉卻是趁機翻過身子,把我壓在下麵,一隻手就抓住我的那個,她湊到我的耳朵邊上小聲的說,我要走了。

我怎麽能受得了這種刺激?剛剛軟了下去的很快挺強抬頭,迷亂之中,我聽到葉曉曉的話,還有些沒反應過來,我說走,走哪去啊。葉曉曉坐在我身上,雪白的身體在我的眼前化作這世間最誘人的風景,我陷入了溫軟之中,已經無法自拔,而葉曉曉的眼淚,卻是順著光滑的麵頰滾落,輕輕地落在我的肚皮上,卻是留下了永遠也無法忘記的冰涼觸感,她說,我要去上海了。

什麽!我猛然驚醒,按住在我身上起伏的葉曉曉,你再說一遍!

我要去上海!我要走了,程少東,你到底在想什麽!葉曉曉掐了我一下,我吃痛的放開她,她騎在我身上,繼續著**,仿佛要將自己所有的留戀,所有的悲傷,所有的快樂,所有的所有,都湮沒在這男女最原始的動作中。

程少東,你到底懂不懂什麽是愛?程少東,你到底明不明白?為什麽我會喜歡上你,不隻是因為你救了我,也不隻是因為你和我有過那麽多的身體接觸,而是我,不再喜歡劉洋這種人,我喜歡你,我就喜歡你的膽小,我就喜歡你的懦弱,我就想和這樣的你,平平靜靜的,沒有任何危險的度過將來。可是你,變了,變得像是我哥一樣,那麽霸道,那麽聰明,甚至給我的感覺,你比我哥還要更可怕……你說我不就喜歡男人一點的麽,我告訴你,每個女人都不希望自己的男人是慫包,都希望自己的男人頂天立地,可是我,我最初的想法,就是希望你不要成為我哥這樣的人,我希望你能給我平靜,可是你沒有……

她語速越說越快,動作也是越來越激烈,在這悲傷與愉悅的交織中,我很快就發出一聲暢快的呻吟,繳械投降,而她被汗水,淚水打濕的麵頰,卻是溫柔的靠在我的肩膀,重重地,死死地咬住。

啊!你幹嘛,我疼的差點就要坐起,但卻害怕傷害到她,隻能強忍著,汗水一滴滴的滑落,一分鍾後,她才撒口,我的肩膀上血液鮮紅,一股股的湧出,整齊的牙印,深可見骨,她靠著我說,懦弱的你,膽怯的你,是我喜歡的,我想要和這樣的你度過一生,霸道的你,改變之後的你,卻是讓我……

他說到這,突然住口,我有些緊張的問,讓你什麽。

她舔了舔我的耳朵,小聲又深情的說,讓我深深的摯愛,我愛你!

這句話,徹底將我點燃,我也管不了那麽多了,翻身將她壓住,我嘶啞著說,你到底怎麽回事,為什麽要去上海。她哭著,抱住我的腰,不是我,不是我,是我爸媽,早就要去了,如果不是我哥,我早就轉學了,可也正是我哥,讓我爸下定了決心,他覺得這裏太亂了,要去上海這種大城市做生意,我跟他鬧過,哭過,可是都不行,程少東,我沒有辦法!

我怔怔的坐在她身上,一時之間竟不知作何感想,說不出話來。

就這樣,在我的輝煌人生剛剛崛起的時候,我失去了葉曉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