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濤,於天樂的兒子,資料上說的很詳細,於天樂就這麽一個兒子,將來是要把基業交給於濤的,然而因為從小在黑幫環境的熏陶,於濤可以說是不學無術,生性懦弱但五毒俱全,也不知道做了多少缺德事,如果他不是於天樂的兒子,恐怕早就讓人給砍死了。

我付錢下樓,朝著那邊趕了過去,到了近前的時候,就聽到女孩更大的哭泣聲。

“你混蛋,我要報警,報警抓你!”

於濤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樣,使勁推著女孩,想把她趕走。

“報警是吧,去啊,老子叫於濤,你去叫警察抓我啊,什麽蠢女人,也不看看啥年代了,還跟我計較這些?”

我在旁邊聽了幾句,就明白了。

這個於濤,正如資料上所說,又幹缺德事。於天樂手底下那麽多家夜總會,別人不知道,但於濤絕對是常客,基本上天天流連在這種場所,這貨還沒成年的時候,就跟場子裏的小姐發生了關係,後來更是色中餓鬼。於天樂知道後,也沒有訓斥他,因為在這樣靠混黑起家的人眼裏,自己拚的基業,就是給兒子的,當然隨便他怎麽高興。因為無人管教,而自己的背景又夠硬,再加上是自己家的場子,於濤就變本加厲了,他開始覺得那些出來賣的小姐玩起來沒什麽意思,就把主意打到其他來的顧客身上。

這些年也不知道有多少第一次踏入夜總會的女孩,被他用迷藥灌倒,然後拖進房間強暴。這個女孩正是這樣,她昨天跟朋友一起來夜總會,進門的時候,就被於濤發現了,從他多年以來的目光來看,這女孩應該是個處女!雖然姿色不算上好,但這年頭要找個處女還是很難的,於濤就有些忍不住了,安排給底下的人,想辦法把女孩用迷藥灌翻,拖進了房間,至於她的那些朋友,自然有人把他們趕走。

之後的事情就不必說了,人事不省的女孩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下身痛的厲害,而於濤,還摟著她呼呼大睡。就這樣失身,她當然是不樂意的,才有了糾纏著於濤的這一幕。可在我看來,這於濤哪裏有半點害怕之色,囂張的跟什麽似得,一把就把女孩推開,指著她的鼻子說道。

“要報警,隨便你,不要糾纏老子,滾開!”

女孩大聲叫喊,述說自己遭遇,希望周圍的人幫幫她,然而本來還有些圍觀的人,被她這麽一喊就都加快腳步跑了,常混這個片區的,誰不知道於濤這個家夥?看著眾人都害怕自己,於濤很得意,從口袋裏麵掏出幾張鈔票,就摔在女孩臉上。

“拿著,這是過夜費,少在這哭哭啼啼的,不就是想要錢嗎?”

然而女孩想都沒想就把錢丟開了,哭著說。

“誰要你的臭錢!難道就沒有人能夠管你這個畜生嗎?”

於濤哈哈大笑:“誰能管我?”

我在旁邊看著,心中一片冰冷,資料上的東西,到底隻是堆砌的文字,給人的感覺,永遠比不上親眼所見。於濤這個家夥,在我認識的人裏麵已經能夠排的上號了,人渣一號!

我嘴角**漾起一絲笑意,叼了根煙走過去。

在無人敢於靠近的場景,我一個人走著,顯得很引人注目,許多人都看了過來,然而我嘴角上始終都帶著笑意。

於濤屬於得意就猖狂,但又膽子小的那種,瞅著我過來,就有點怕。

“你,你想幹什麽?我可是於濤!”

女孩也抓住機會,開口祈求:“幫幫我。”

我搖了搖頭,一腳就將女孩踹翻,煙頭往地下一丟,呸道。

“就憑你也想跟於少討公道?你不知道於少玩的女人,加起來都能堆滿江漢街嗎?告訴你,能被於少玩,是你的榮幸,在這哭哭啼啼的,隻能是丟人現眼,對吧,於少!”

這個變化,無疑是讓女孩更加絕望,然而於濤的臉色卻是相反,他很得意,原來不是找我麻煩的,是過來拍馬屁的,這種情況,他從小到大也不知道遇到了多少,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很大氣的說。

“說得對,說得好,有賞有賞!”

“你們這群人渣!”

女孩終於絕望,哭著跑了,於濤嘿嘿笑著,毫不在意,也朝著自己的車走去。

我跟在他後麵,過了一陣,於濤有些納悶的轉過頭。

“喂,你是不是有病啊?老跟著我做什麽?”

我露出諂媚的笑容,濤哥,實話跟你說吧,我是有事求你的。於濤似乎早有預料一般,鼻孔朝天說道。我早就知道了,像你這種小癟三,老子見過的也不知道多少,說吧,什麽事,看在你有眼色的份上,我就答應你算了!我歎了口氣,說道,濤哥啊,你別看我年紀不大,但我從小就喜歡賭錢,前兩天剛在你們家的賭場玩了什麽,沒想到命背,一直輸,現在欠了賭場幾十萬,如果再不還,就有人上門砍我了,所以我實在沒辦法,才來求濤哥你的。

於濤一聽,媽蛋這小子欠我們家錢?臉色瞬間就變了,冷酷的說道。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難道還指望老子不要這幾十萬?我告訴你,賭場未來是我的,幾十萬損失的也是我的,趁早還回來!”

我哭喪著臉說:“濤哥你剛不是說要賞我嗎?”

於濤一聽,鄙夷的瞅了我一眼:“賞你?難不成我賞你幾十萬啊?你當我傻逼?”

“好了,別再纏著我了。”

於濤見我不吭聲了,就準備開車走去,然而我叫住他,做出一副下了很大決心的模樣。

“濤哥,我雖然沒錢,但是我有個親生妹妹,就比我小一歲,還是高中生,長得那個漂亮,就不用說了,如果你能免了我這幾十萬,我就把妹妹送給你。”

於濤有些走不動道了,色中餓鬼的本性爆發,他轉過身子,神色軟化了幾分。

“你有妹妹?還很漂亮?還是處?高中生?”一連拋出幾個問題,於濤口水都要滴出來了,但他仍然還存有幾分理智:“不過就算你有妹妹,我也不可能免掉你幾十萬啊,你以為她的比是鑲鑽的啊!”

我拿出手機,上麵有幾張照片,都是在學校時候,餘仁傑拿我的手機拍的,我一直都懶得刪,有一張,正是秦汐雨,我給於濤看了看,說這是我妹妹。於濤的哈喇子都滴下來了,眼睛裏麵射出綠幽幽的光芒。

“兄弟啊!好兄弟,幾十萬算個屁,自打我看到你妹妹起,我就覺得,你這兄弟我交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