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現在於濤就知道了。

其實針管裏的毒品,隻是純度比較高而已,要說那麽玄乎,純粹是我說來騙於濤的。但就憑這小子怕死的程度,我覺得他不會有什麽懷疑。

藥效發作了大概半小時,等於濤冷靜下來後,渾身都被汗水濕透了,他看著我,猶如看著魔鬼。

“你太狠毒了。”

狠毒?我笑了,抓過於濤就把他踹進駕駛座裏。

“當你仗著你老爹的威勢,肆意淩辱那些普通女孩的時候,你為什麽不覺得自己狠毒呢?”

我上了副駕駛座,說道,開車吧。

於濤不敢違抗,開著車就回到了市區,在路上,我讓他給保鏢打了個電話,意思是說他沒事,免得那邊把事情弄大。保鏢們聽到於濤的聲音,鬆了一口氣,說於少你快回來吧,於濤看了我一眼,說道老子正在爽呢,等我爽完了,在回去,你們等著!

掛斷電話,於濤諂媚的看向我。

“現在怎麽做?”

他已經失去方寸了,我摸了摸他的頭發,看著他這一副狼狽的模樣,搖了搖頭,先去打消你的懷疑。於濤不明白我要做什麽,但這並不重要,我自己明白就行了。往前開了一段路,我讓於濤去找紅燈區,他對於這種地方很熟悉,但不清楚我來這幹嘛,等到了之後,我說你進去找個女人解決,我在外麵等你。

於濤愣了,指著紅燈區說:“為什麽我要去找這種女人?”

我踢了他一腳:“難不成你還想要找那些女孩?剛才你都跟保鏢說你去爽了,要是現在這副鬼樣子過去,不被懷疑才怪,聽著,你沒有選擇,隨便找個人爽了,馬上回來,說實話,你最好別想著逃跑,因為就算你跑了,也是死路一條,剛才毒品的感覺,我想你明白。”

於濤渾身打了個激靈,就像是奔赴刑場一般,走了進去,差不多二十分鍾,他就提上褲子出來了,我看著他的樣子,麵色潮紅,除了目光有些躲閃之外,完全是一個男人剛剛爽完的模樣,我點了點頭,讓他開車回場子。保鏢們都等了好久了,看到於濤回來,終於放下心,連忙迎上前,其中有個人一拳就朝我砸過來。

我身子一閃,躲過這一拳,於濤嚇了一跳,罵道。

“你他媽的幹什麽呢!”

他一巴掌就抽在保鏢臉上,對方壓根不敢還手,難以置信的看著於濤。

“於少,你居然為了這個賣妹求榮的小人打我?”

他很委屈,老子跟了你這麽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你卻為了一個剛認識的普通小子打我,你怎麽能做出來這種事情?於濤下意識的看向我,我的目光一寒,他心中狂跳,一腳就將這保鏢踢翻了。

“說什麽呢?這是我兄弟,你以後再敢對他不敬,我就打死你!記住,以後看到他就跟看到我一樣,我們兩現在,幾乎是穿一條褲子,用一條命的好兄弟!”

於濤說這話的時候拚命眨眼,尤其是最後強調用一條命的時候,其實是想提醒他們自己的命在對方手裏,但這個提示實在是太隱晦了,別說是他們,就連我都沒聽出來,他們隻覺得心中一片冰冷,再也不過問於濤了,默默的跟在後麵,反正隻要管好他的安全就可以了,其他的,隨他自己去搞吧。

見這些人都沒聽出自己的意思,於濤氣急敗壞的罵了句,廢物!

然後就氣衝衝的走向場子裏了,我跟在後邊,有個保鏢想跟著,卻被兩人拉住。

“你還跟著他幹嘛?”

“可是老虎哥那邊讓我們照顧他啊。”

“照顧了這麽久,也不知道幫他擺平了多少事情,但你看這個不成器的人渣,幹的都是什麽狗屁倒灶的事情,瞧他這樣子,肯定是剛把人妹妹糟蹋了,要不怎麽會對這小子那麽好?原來在他的心裏,我們還比不上這樣一個人!”

“這就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了,以後不管他了,隻要做好我們自己的分內事就可以了!”

且不說這些傷透心的保鏢們無意間給我提供了很大的空間,我隨著心中忐忑的於濤進了場子裏的房間,剛一進去,他就跟馬仔一樣彎下腰,伸出一隻手說您坐,您坐,不知道大哥叫什麽名字?

前倨後恭的姿態,的確是讓人倍感惡心,我並不想讓他知道我的名字,隨口就說道。

“謝鵬飛!”

於濤把名字記在心裏,叫了聲飛哥。

我就住在這裏了,淩晨的時候,他的毒癮發作,這回他體會到我說的感覺了,痛苦的在地上打滾,牙齒咬著沙發,恨不得死了算了,他眼裏滿是血絲,衝著我懇求道。

“飛哥,救我,救救我……”

但我並沒有吭聲,把他扔在一個單獨的房間,用繩子綁住,又用布條堵住他的嘴。

這種痛苦,我要讓他刻骨銘心,這樣,他才能放下所有的小心思。

我在隔壁的房間睡覺,於濤一個人承受痛苦,被綁住,他連動都動不了,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第二天醒來,我出門的時候撞到三個保鏢,我說濤哥還在睡覺,你們有事就進去叫他。保鏢冷笑一聲,讓他睡吧,睡死最好!

他們這態度,讓我很意外,但我樂得如此,回到香堂,我找許冠軍又要了兩根針管,然後回到了場子,於濤已經睡著了。我將他踹醒,然後解開繩子,於濤直接就跪在我麵前了。

“飛哥,救我,求求你救我!”

我點了根煙,說道:“成,今晚我救你!”

於濤打了個激靈,想到今晚還要承受這種痛苦,今天一天都沒怎麽吃下去飯,但這正是我要達到的效果,要讓他怕,怕的要死,這樣我才能達到我的目的。

晚上的時候,毒癮再度發作,我把於濤拴在茶幾邊上,他就像是一條狗,撲在我的腳下,求我就救他,我關閉了電視機,從口袋掏出針管,給他注射了進去,這下子,痛苦馬上變成了享受,飄飄欲仙的感覺讓於濤舒服的躺在地上,不多會兒,竟是睡著了。

兩種反差,簡直是天堂和地獄的差距,於濤已經徹底服了我了,在也不敢有任何心思,我讓他做什麽就做什麽,而第三天的時候,我終於露出了我的真實目的。

掏出一根針管,我對他說道。

“我要你想辦法,把這個針管紮入於天樂的身體裏,你能不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