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時間還早,我跟楊雨澤大致的商量了一下具體事宜,把整個狼組織的未來發展製定出一個大致的框架。未來的重心一定會放在狼組織的方麵,一千多號人的組織,雖說暫時沒有媲美三河幫與小刀會的勢力,卻也已經不是一個小勢力了。

忽的,一通電話打斷了我跟楊雨澤之間的交談,我微微皺眉看著手機屏幕,是一個陌生從未見過的手機號碼。自從上次武漢之行過後,我對於陌生的手機號碼本能的開始有些排斥了,或是那次讓秦汐雨陷入危險境地,給我留下了陰影。

“接電話呀。”

直至楊雨澤出言提醒,我放在意識到我又有些走神了。我點了點頭,接通了這個陌生的號碼,靜靜等著對方開口。對方第一句話問我是不是程少東,是個有些熟悉的聲音,我記得好像在哪裏聽過的樣子。

我給予肯定的答複以後,對方也不說他是誰,隻是問我現在身處何處,他準備過來找我談談。找我談談?最近怎麽這麽多人都想要找我談談?我告訴對方我在夜總會,還不等我出口問對方的身份,對方的電話便一定掛斷了。

楊雨澤問我是誰?我搖了搖頭說不知道,不過很快就會知道了。而後武永裴便走進休息室裏麵,告訴我樓下有個陌生人想要見我,說是我讓他過來的。我點了點頭,隨著武永裴站起身子,徑直的向著樓下麵走過去。

楊雨澤幾個人緊隨在我身後,見我打過電話以後一直都微微皺著眉頭,他們還以為是有什麽事情發生了。待我走到樓下,來人咧開嘴笑著跟我擺手打招呼。眼前的人我認識,並且我已經等著他來找我,等了好久了。

“你這地方還挺氣派的嘛!”

對方並不知道我的身份,而且按照他大大咧咧有些外向的性格,跟誰都能說上話。看著我從樓上走下來,對方快步的湊近到我身前,伸出手看樣是想要拍向我的肩膀。但是他的動作卻被我身後的楊飛給製止了。

在對方動手的一瞬間,楊飛本能的護到我的身前來,一伸手便抓住了對方的手腕。對方眼見著楊飛麵色不善的模樣,處於爭強好勝的本心,甩開楊飛的手警覺的盯著楊飛。同樣的楊飛也在警覺的盯著對方,兩個人互不相讓。

“什麽意思?”

對方盯著楊飛,麵色不善的問道。

“你什麽意思?你是誰?”

楊飛警覺的盯著對方,開口問道。

“當過兵?”

對方沒有理會楊飛的問題,而是再度開口問道。楊飛聞聲點了點頭,哪曾想對方直接便動上手了,一記直拳便招呼向楊飛的門麵。隻聽對方說了一句,既然都曾是軍人,那就先打過了再說。

楊飛自然不會被動挨打,躲開對方的一拳本能的開始反擊。相比較起崔澤宇而言,眼前的人更加的能打會打,至少暫時跟楊飛之間難分伯仲。兩個人先是試探的攻擊對方,而後便放開了手腳,整個一樓的舞池都成了他們的擂台。

片刻,楊飛一個不謹慎被對方一拳擊中,楊飛同樣拽住對方的拳頭,抬起腳便一腳踹在那人的胸前。兩個人均是後退了兩步,而後又恢複到先前警覺的對峙模樣,半天誰也沒有再動。打得漂亮啊!同樣的,對方出手也盡是殺招,招招以取人性命為目的。

“告辭。”

最終對方冷哼一聲,轉過身子便欲離開了,但是楊飛哪裏能這樣輕易的放他走?拍了拍手,周圍守在場子裏麵的手下們頓時便堵住了來人的去路。他先是掃視一下周圍,而後轉過身子直勾勾盯著我,問一句這便是你的待客之道?

對方的一句話把我給說笑了,我說我都還沒跟你說上話,你們倆就先打上了,打完了也不說做個戰後總結一言不發的就要走。我問來人,你今兒個到底是來找我的,還是來找楊飛打架的?聽聞我的話,對方眼中的怒氣顯得有些尷尬了。

確實,對方進門來至今,我都還沒能跟他說上一句話,而且他明顯的看出,方才楊飛的舉動不過是下意識的想要保護我而已,先動手的那個人是他。對方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咧開嘴笑了,說是他有些衝動了。

我見他這般模樣,笑著欲湊上前去,但是卻被楊飛攔下了。楊飛感覺得到,對方同樣是個高手,而且他的身手並不弱於自己。我搖了搖頭挪開楊飛攔住我的手臂,說來人是我的朋友,往後也會是大家的兄弟。

我湊到對方的身邊,摟住對方的肩膀,笑道你總算是過來找我了,可真是讓我好等。對方聞言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是他考慮了很久,才決定到我這邊來看看的,他也把他心裏的顧慮告訴了我,說是怕在我這邊賺不到錢。

這番話把一旁的楊雨澤幾個人給逗笑了,玩笑般的調侃,說是在我手底下的確賺不到什麽錢,我都已經好幾個月沒給他們幾個人發工資了。我清楚的看見,對方聽到楊雨澤幾個人這樣開玩笑,頓時臉色就變得有些不好看了。

眼前的這個人我了解,他是個直性子的人,跟人有什麽說什麽,而且有時候也分辨不出玩笑話。他過來找我的目的就是為了賺錢的,一聽楊雨澤幾個人說賺不到錢,他心裏自然有些犯嘀咕。賺不到錢,他過來幹什麽。

我笑罵楊雨澤幾個人,而後不懷好意的問他們幾個,你們確定要我給你們發工資?眼見著我這般模樣,不像是在開玩笑,幾個人立馬轉口搖頭,說不用。這下子,來人又有些犯迷糊了,怎麽這還有跟錢過不去的人?發工資都不要?

我告訴他,這都是我身邊幾個最親密的兄弟,他們花錢從來都是自己拿,花多少從賬上拿多少,如果我真的要給他們硬性規定一下工資,我估計幾個人都得哭出來了。聽到我這樣說來人有些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