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臨別的時候,我又多跟小餐館的老板聊了兩句,我告訴他現在的餘仁傑已經不再是個小胖子了,有機會我喊著餘仁傑一起過來看他。老板聞言笑著與我道別,說待我們過來看他的時候,他免費請我們吃椒麻雞,管飽。

上車提著大包小包趕回到訓練基地裏麵,安排好姑娘們的晚餐,我跟崔澤宇道一聲我不在這邊吃了,我帶著點去餘仁傑那邊,我估計這麽久沒碰椒麻雞,他應該也饞了。崔澤宇點了點頭,問我吃過飯還過來嗎?

我跟他說不了,吃過飯我要回家去看看,畢竟又是一段時間沒回家了,也不知道我爸一個人在家裏怎麽樣。看著女孩兒們圍繞在餐桌旁吃飯的可愛模樣,我微微笑著與眾人道別離開了。出了基地門口,上車趕往醫院。

路上我告訴武永裴,一會兒送我到醫院之後,就讓他帶著司機大叔去吃頓好的,犒勞犒勞他們兩個。最近的事情那麽多,一直都是他們兩個人跟在我身邊幫著我忙活,特別是司機大叔,估計他這幾天都沒有睡上個安穩覺。

我刻意的囑咐了兩個人,去吃什麽我都不介意,等晚上到夜總會去找財務部門報銷,但是不可以喝酒,特別是司機大叔。聞言司機大叔憨厚的一笑,說他早就戒了酒了,從他開始跟在我身邊的那一刻,便再也沒有碰過了。

趕到醫院,武永裴問我用不用幫我把東西提上去?我告訴他不用,讓他趕緊帶著司機大叔去吃飯,我又不是沒有長手。帶著飯菜走進張淮銘的病房裏麵,餘仁傑小兩口正準備著吃午餐,賢惠的熊寶寶炒了幾個小菜,看上去挺有賣相的。

見我提著大包小包的走進來,餘仁傑先是一愣,隨即問我怎麽過來了。我告訴他上次過來沒有能滿足他椒麻雞的願望,這次刻意帶著椒麻雞過來慰問他。一聽到椒麻雞三個字,餘仁傑興奮的湊到我身邊,趕緊接下我手裏提著的袋子。

而後餘仁傑誇張的提到自己麵前嗅了嗅,一臉懷念模樣的道,還是當初的那個滋味,一點都沒有變。我告訴他,是小餐館的老板專門給他訂做的椒麻雞,他還記得你。聽聞我這樣說,餘仁傑嘿嘿笑著,說這麽久不見了,他還挺想那個老板的。

我拍了拍餘仁傑的肩膀,說等張淮銘這邊的事兒過去了,咱們一起組隊去刷小餐館的老板,我開玩笑的說道,那個老板說等咱們回去看他的時候,椒麻雞管飽。聽聞我這樣說餘仁傑笑了,說你當人家老板傻呀?還椒麻雞管飽。

我有些疑惑的看著餘仁傑,當初人家那位老板就是這麽說的。餘仁傑聞言在一旁笑得喘不上氣來,他告訴我人家老板說的是米飯管飽,椒麻雞也就送一隻,如果椒麻雞管飽的話人家還做不做生意了。聽聞這樣一番話,我的嘴角不自覺的抽搐著。

我的到來,也省去了熊寶寶繼續忙活,待熊寶寶取下圍裙我們三個人圍繞著餐桌坐下身子。熊寶寶一直總聽餘仁傑念叨什麽椒麻雞,今天總算是有幸嚐到了,用熊寶寶的話來說就是好吃是好吃,就是太辣了,都辣出汗來了。

看起來熊寶寶的口味兒偏清淡,像是餘仁傑這樣無辣不歡的人,他們兩個走在一起總要有一個去為對方改變的,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想那個改變的會是餘仁傑。我看得出,餘仁傑非常在乎熊寶寶,或許是初戀的關係吧?

我問兩個人最近發展的怎麽樣了?吃過麻辣燙了沒有。餘仁傑歎息搖了搖頭,說不忍心對熊寶寶下手啊。我疑惑的看著餘仁傑,這方麵如果你情我願的話,有什麽好顧忌的?難不成是你不行?聽到我這樣說,餘仁傑怒叫一聲撲到我身上,跟我扭打成一團。

玩鬧過後,餘仁傑告訴我他的心中所顧忌的,其實是自己心裏麵的心結。現在他跟熊寶寶基本上每天都睡在一起,但也僅限於單純的睡覺,他並沒有什麽過份的舉動。倒不是說餘仁傑他不行,他心裏始終都過不去那道坎。

餘仁傑說,熊寶寶就好似是上天派來拯救他的天使一樣的,有熊寶寶陪在自己的身邊每天都過得無憂無慮的。聽到餘仁傑這樣說我點了點頭,就好似葉曉曉陪在我身邊的時候是一樣的,我能夠理會餘仁傑的心情。

不過有些事情情至深處並不是人為能控製的了的,就好似我跟葉曉曉,明明就不會刻意的往那方麵想,但是最終的結果卻還是發生了。我問餘仁傑,難道他們每天睡在一起,就沒有個情不自禁要擦槍走火的時候嗎?

餘仁傑苦澀的一笑,反問我怎麽可能,怎麽說他都是個血氣方剛的年輕男孩兒,除非他真像我說的那樣,那方麵不行。好幾次,他跟熊寶寶就差最後一步的時候,當他看見熊寶寶那單純的眼神,都沒有勇氣繼續進行下去。

我笑著調侃餘仁傑,說這樣可不行,長久如此熊寶寶會以為你不行,為了自己後半輩子的考慮,她也都不會再跟你待在一起了。餘仁傑一臉苦惱模樣的看著說,說要我給他想個辦法,假若失去了熊寶寶的話,他會瘋掉的。

心裏有心結,這不是我能夠處理得了的。如果餘仁傑真的硬不起來的話,我還可以帶他去看看老軍醫,給他買點藥什麽的,但是問題出在他自己心裏,沒有人幫的了他。我問餘仁傑,黑不隆冬的,而且你還有點近視,怎麽就看得見熊寶寶的眼睛呢?

餘仁傑告訴我,他們睡覺的時候都是開著燈的。我有些無奈的皺起眉頭,問餘仁傑你睡覺開著個燈幹什麽?你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嗎?餘仁傑聞言愣住了,開口跟我說,對啊,我睡覺的時候開著個燈做什麽?

我他媽知道你開著個燈幹什麽!一巴掌拍在餘仁傑的後腦勺上麵。你說我辛辛苦苦養的豬,怎麽就學不會拱白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