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東西自然大家齊分享,所有人都分到了一碗,喜滋滋的吃著。小寶這小家夥吃得最快,不過他再想要第二碗的時候,卻已經沒有了。他吃得足夠快,但是卻沒有我吃得快。嚐過冰激淩的味道之後,我再也沒有抱怨它高昂的價格,的確物有所值。味道方麵沒得挑剔,而且我吃了這麽多也都沒有感覺到膩。

鮮奶冰激淩和鮮水果丁完美的融合搭配,在嘴巴裏麵迸發出來的奇妙滋味,讓人忍不住的回味。比起我的大快朵頤,舒凝小口小口的品著,雖然嘴角抓著一抹淡淡的笑意,但是她暗淡的眼神,讓我知道她有心事。我知道,她現在心裏一定還在掛念著郗冀,放下,說的容易,做起來卻並不那麽簡單。

我湊到舒凝的身邊,舒凝感受到我的舉動,抬起頭疑惑的看著我。我從這舒凝微微笑著,我問她接下來有沒有什麽打算?舒凝聞言搖了搖頭,當初為了幫助郗冀達成他的目的,舒凝可謂是放棄了所有,最終連自己苦心經營的琴行都賣掉了。我問舒凝說,我曾經記得她挺喜歡弦樂器的?

聽到我這樣說,舒凝少許的有些訝異,她忽的笑了,她說我還挺有心的,居然能看到這些細節。我點了點頭問舒凝,要不要再重拾自己的興趣,一個女孩子喜歡一樣樂器的話,還蠻不錯的。舒凝愣住了,隨即她問我,為什麽?我同樣疑惑的問舒凝什麽為什麽?她低下頭,說她這輩子,可能不會再接受別人了。

頓時,我清楚舒凝在顧忌什麽了,我告訴舒凝讓她不要多心,我對她沒有那方麵的意思。我說我已經有心愛的姑娘了,這一點舒凝是知道的。聽到我這樣說舒凝輕輕點了點頭,問我既然如此那是為什麽?為什麽對她這般仁慈。我搖頭說不知道,我心裏怎麽想的,我就怎麽去做。

緊接著,舒凝問起了郗冀,她問我郗冀臨走的時候,有沒有讓我給她帶話?我點了點頭告訴她,郗冀讓我告訴她,她從來都不欠郗冀什麽,郗冀還要跟她一直以來的包容和遷就說聲對不起,他一直在利用舒凝愧疚的心。我接著說,郗冀臨走之前拜托我務必原諒她,郗冀告訴我,一切罪過都是他的,與她無關。

聽到這裏舒凝突然伸出手抓住我的胳膊,我感受到舒凝的手在微微顫抖著,舒凝的頭緊緊低著,眼淚順著她的下顎滑落至地麵上。舒凝哭了,她再壓抑不住自己心中的那份委屈,她聲音顫抖的問我,當初為什麽不聽勸,為什麽非要一意孤行。她明明告訴過他了,招惹到我的頭上,一定不會有好下場的。

麵對這般模樣的舒凝,我不知道應該怎麽去寬慰她,我伸出手輕輕拍了拍舒凝的肩膀,她的整個身子因為哭泣都在顫抖著。舒凝告訴我她沒事,不過是現在暫時心裏還放不下罷了,等她哭過了,忘記了,便不會再去想了。我點頭並不言語,但願如此吧。看見舒凝這般模樣,一旁的陳美慧也不禁歎息一聲。

至此,郗冀的事情全部都結束了,郗冀的屍體被火化,應證舒凝的請求,給郗冀選了一塊還算不錯的墓地。舒凝告訴我這是他最後的請求,希望我可以滿足她,她會感激我一生一世的。舒凝的感激對我而言沒有絲毫的作用,不過我卻不忍心拒絕她這樣的請求。即便,郗冀當初無數次的傷害過我。

處理完郗冀的事情,我又問了一遍,舒凝接下來有什麽打算沒有?畢竟她現在還非常的年輕,而且在音樂方麵也取得了一定的成就,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她能夠拋棄她的過去,把自己的重心放在這一方麵。其實這樣做的原因,就是希望舒凝能最快的從郗冀的陰影裏麵走出來。

畢竟人死不能複生,我希望舒凝能夠看開這一點。最終舒凝順應了我的建議,決定在新市區開一家新的琴行,往後把自己生活的重心都放在這一方麵。我很高興她能夠這樣選擇,女人,的確不適合攙和到我們男人的事情當中來。至於武永裴這個臭小子,恢複的非常快,幾天時間便又回到我的身邊來了。

回來的時候,武永裴不停的跟我抱怨,說我這麽長時間也不說去看看他,他真是白白替我擋了那一刀。我被他的一番話說得哭笑不得,一共也就三天半的時間,有什麽值得去探望的嗎?就在我以為所有事情都已經處理妥當,我總算可以休息一下的時候,疤臉那邊又打過來電話,問我跟柳鎮之間是不是產生了什麽誤會?

我問疤臉為什麽會這樣問?疤臉告訴我,他得到了柳鎮的消息,讓他重點的關注我在新市區的勢力,如果可以的話盡量的壓縮。我聽到疤臉這樣說不禁冷笑一聲,看起來柳鎮還真是打算跟我撕破臉皮了?我估摸著這不是柳鎮的意思,應該是上次在我這裏吃了閉門羹以後,姚萬裏指使他這樣做的。

上次我是真的有急事要處理,但是在他們眼裏,就變成了我準備對他們動手。對於這樣推測出來的結論我也是哭笑不得,現如今我已經擁有了與小刀會正麵抗衡的實力,但是卻並不代表我現在就想跟小刀會撕破臉皮。倘若我要行動的話,那麽務必要動用狼組織的力量,狼崽子們一個個可都是我的寶貝啊!

我要盡可能的把能夠降低的損失降到最低,這樣跟小刀會動起手來,如果占不到便宜也不會吃虧。我告訴疤臉確實有些誤會,如果有時間我會跟柳鎮那邊談談,讓他不要在意這些事情。疤臉應了一聲,說他夾在中間也夠難做的,一邊是他的頂頭大哥的壓力,一邊要顧及我這邊好兄弟的恩情。

我笑著告訴疤臉沒有那麽嚴重,我問疤臉,兄弟之間如果沒有矛盾的話,還稱得上是兄弟嗎?疤臉聞言笑了,說是這麽個道理。再閑聊了幾句,疤臉那邊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