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楊雨澤並沒有聽到任何關於這方麵的消息,由此證明秦汐雨暫時還是安全的,否則以於濤的性格有什麽事情,一定早已經滿城皆知了。我告訴楊雨澤於濤沒什麽好怕的,他即便再怎麽改變,他在我眼裏依舊是個二傻子,而且在我們的地盤上,但凡他敢過來找麻煩我就敢把他留下。我並沒有吹牛,即便於濤他在武漢混得再風生水起的,我也不可能會給他在自家的地盤上收拾了。否則我也白活了!

楊雨澤歎息一聲,說我是不可能給於濤在自家的地盤上收拾了,不過我若是去武漢的話就說不準了。我疑惑的問楊雨澤什麽意思?我沒事兒跑武漢去做什麽?楊雨澤笑了笑,說秦汐雨在那邊,我早晚是會過去的,到時候就怕於濤聽到什麽消息。那個時候即便我再有勢力再有錢都沒用,因為暫時,我們還沒有把勢力向外滲透的打算。

那個時候,我一個人在武漢可謂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沒準兒於濤還有些什麽惡趣味,楊雨澤哈哈笑著說隻怕我到時候貞操不保啊。我沒好氣的罵了一聲滾犢子,我說楊雨澤一天到晚就不想點好事兒,淨想著這些惱人的事情。我告訴楊雨澤到時候我自然有自己的辦法,於濤他就是在武漢再風生水起,想收拾我他還嫩點!

對於我這樣的回應,楊雨澤道一句祝我好運,他說趁著現在還有時間,他會幫我多收集一些關於於濤的消息,也讓我們這邊提前做好準備。我點頭稱是,一直沒太注意這樣一個,昔日我眼中的廢物,沒想到現如今還真讓他成長起來了。當初我明明有機會將他扼殺在搖籃裏麵的,現如今再想對付於濤,比之當初簡直難了數十上百倍。

不過於濤這個人有個缺點,那就是這個人始終都改不掉自己好色的毛病,這一點可以作為我對付他的一個突破點。這下子注入時間金錢和精力培養出來的姑娘們,便體現出她們的價值了,到時候隨隨便便拍誰過去取於濤狗命便是,反正像是於濤那樣的家夥,也沒太有必要重點關注。我琢磨著,他身後一定有什麽人在扶持他,而且我也猜得到那個人的目的,幫助於濤掌控昔日於老虎的勢力,而後他再控製住於濤。

如果這一切都成功了的話,他可以引發一場不見血的政變,就好似古時曹操一般挾天子以令諸侯,如意算盤打得可謂不錯。不過武漢那邊,確實要好好注意一下了,不是注意於濤,而是注意一下秦汐雨的情況,我害怕於濤會趁著這個機會對秦汐雨再動什麽邪念。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培養的姑娘們都可以派上用場了,現在有那個當初跟楊雨婷不對付,但是現在兩個人親如姐妹的女孩兒跟在秦汐雨身邊,稍許可以心安。

那個女孩兒的實力在所有女孩兒中屬於上等,真正的實力應該能跟楊雨婷拚個不相上下,比之舒凝應該更強一些。就好似當初那種守在於濤家裏的那種貨色,即便是來再多都是同樣的結果。而且在武漢也不僅有她一個人,她還額外配備著一個幫手。

最終我告訴楊雨澤,回來之前盡量多的收集一下那邊的情報,而且如果有可能的話,我讓楊雨澤能跟秦汐雨碰個麵,看看秦汐雨現在的狀態如何。楊雨澤應聲後掛斷了電話,我歎息一聲再度點起一支香煙,腦海中滿是秦汐雨的一眸一笑。希望這次秦雲和蕭倩之間能夠給我帶來點驚喜,秦汐雨孤身在外麵,我心裏始終還是放心不下。

夜色漸漸濃了,我也感覺到絲絲疲憊,今天先是陪著小寶和陳美慧在歡樂穀裏麵瘋了一上午,而後又在狼巢裏麵陪著一群姑奶奶們鬥智鬥勇的。緩緩站起身子向著自己的休息室挪步,我是準備回去休息了。不過走到休息室的門口,我卻愣在原地沒有推門進去。問題來了,楊雨婷此刻應該待在裏麵,我這樣進去休息,真的沒問題嗎?

還是那個問題,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即便是我心裏坦**,但是別人又會怎麽看待這件事情?我自詡自己並不是一個在乎別人眼光的人,否則我也製定走不到今天這條道路上麵,但是唯獨這件事情,我自己心裏麵有些說不過去。原本覺得隨便找個什麽地方湊合一晚上吧,偏偏我今天還疲憊不堪,如果不好好休息,明天是不用指望我還能正常的運行了。忽的,我感覺到有誰拍我肩膀,嚇得我整個人一個激靈。

我轉過身子去看,武永裴正站在我的身後,表情有些玩味的看著我,問我站在門口想什麽呢?我問武永裴,楊雨婷現在身處何處?武永裴說就在裏麵,說著武永裴還指了指休息室的門。果然如我所料的一般,我跟武永裴打商量,我說能不能讓我在他房間裏麵借住一個晚上?今天我實在太累了,明天等同情況,我一定找個別的地方湊合一晚上。武永裴搖頭拒絕,他說他休息室裏麵就一個單人床,兩個人擠不開。

我告訴武永裴說沒事兒,他可以在我的休息室裏麵湊合一晚上,我房間裏麵的床大睡著舒服。武永裴依舊搖頭,說不行,他認床,離了自己的床睡不好覺,如果他睡不好第二天就沒有精力照顧好我,他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武永裴的答案聽得我心裏又好氣又好笑,你認床?這件事情我怎麽不知道?當初跟我回家住的時候,我看你在我們家的沙發上麵也睡得挺香的呀!

武永裴搖頭說他所謂的認床,是指他就習慣睡小床,在大**麵睡不安穩。我是徹底的給武永裴說的沒脾氣了,我有生以來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奇怪的習慣!最終我拉下臭臉,我告訴武永裴他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這件事情由不得他。武永裴聞言給我挑眉,道軍閥主義唄?我擺了擺手,說隨意你怎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