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楊飛這樣說我不禁樂了,我問楊飛,看看有沒有可能把那位老先生請到我們這邊來安享晚年呢?楊飛聽到我這樣說看向我的眼神有些複雜,他說老先生年輕時候雖然是位名醫,不過現在老先生都已經八十多的高齡了,就連日常打個針手都有些顫顫巍巍的,楊飛問我確定要這樣做?我聽到楊飛這樣回應道一聲算了,別請過來以後因為他老人家的手誤,給咱們兄弟動個普通的盲腸手術再給咱們兄弟把腰子割了去。

聽得我這般言論哥兒幾個哈哈大笑,而後楊雨澤又提到關於小刀會的事情,說到這個楊雨澤笑著稱現在我們丟失的東西太多了,即便現在我們坐擁這樣的財富,而且手下又有這麽一大批弟兄擁護著我們,但是昔日的那份熱血卻找不到了。楊雨澤說當初的我們打架都是一幫人聚在一起,然後由我們領頭往上衝,但是現如今我們更多的是動腦子而不是動手,自己在安全的後方,指揮著我們手底下的弟兄們為我們賣命。

說到這個楊雨澤歎息一聲,說這跟他所預想的那個未來不一樣,即便現在我們更安全也能更多的獲利,但是他卻很懷念那個當初,兄弟們肩並肩背靠背,麵對著敵人的圍攻,我們憑借自己的拳頭拚出一個未來!我笑著歎息一聲,我說確實如此,我們都在成長,最終我們卻不得不順應這個社會的規則,說句實話,我也懷念那個時候。

那個時候我們沒有錢沒有勢力,隨隨便便像是疤臉那樣,不入流的小角色都能分分鍾取我性命。但是那個時候我們心裏都燃著一團火,那個時候我們從來都是依靠自己的雙拳去打拚,而不是躲在後方跟對方動腦子。楊雨澤說最近他看了一部電影,我們久違的熱血高校的第三部已經麵世了,盡管主角都變得不認識了,但那份感覺還在。

聽到楊雨澤這樣說我很是好奇,不僅是我崔澤宇幾個人也都很好奇,當初熱血高校是我們所追捧的一部電影,即便是小日本的電影但是卻不得不說,日本導演排出了那個時候最現實的我們,我們都能從電影中尋得自己的位置。楊雨澤笑著說,他也是忙裏偷閑的時候,無意間看到了那部電影,等有時間的話,哥兒幾個一起觀賞一番?

我告訴楊雨澤咱們現在就有時間,而後我問楊雨澤狼巢內部有設備沒有?楊雨澤笑了笑道多媒體室早就建設完成了,既然現在大家都沒事兒,倒不如去那邊評測一下我們重建的狼巢有沒有偷工減料。我笑了,我看了看身旁的兄弟幾個人,他們同樣笑著在看我,跟在我們身旁的,還有熊寶寶和楊雨婷兩個女孩兒,她們靜靜看著我們。

或許,她們沒有辦法理解我們男人世界裏的那些事情,她們的眼神中滿滿都是疑惑,包括楊雨澤想要勾搭的那個女孩子,她也跟在我們的身邊,同楊雨婷她們站在一起疑惑的看著我們。走著?我問幾個人。幾個人衝著我微微笑,點頭道走著。我站起身子整理一下自己的衣領,這好似已經成了我一個習慣性的動作。從什麽時候開始呢?

“哥兒幾個,走著!”

我擺手,率先邁動步伐,一切都跟當初一模一樣,我們最早一次聚在一起看熱血高校的時候,便是這樣一副模樣。我還記得當初那個時候,我們聚在錄像廳裏麵看得第一部電影,就是熱血高校的第一部。楊雨澤幾個人微微笑著跟在我的身後,餘仁傑推著輪椅上的張淮銘。正如我們當初的誓言一般的,我們兄弟,不會丟下任何一人。

電影開播從開播到結束兩個小時多一點,整個這段時間我們都出奇的靜,甚至眨眼都沒有,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電影裏的劇情跟我們的人生是那樣相像,但是又是那樣的不像,我們卻總能在電影裏麵尋找到我們自己的定位。特別是最後的經典橋段鈴蘭樓頂上麵的決戰,就好似當初我同宋楊的單挑一樣的,那樣讓人有感覺。

男主角的情妹妹的一句,為主角鼓勁兒的話,讓我不禁回想起葉曉曉。我還記得在我最低迷的那個時候,葉曉曉出現在我的麵前,也正是當初葉曉曉出現在我的麵前才讓我擁有了現在的一切。還有主角的兄弟們,大多都是主角付戰的路上,加入到主角的隊伍當中的,這不恰似在形容楊雨澤幾個人?我們同樣都是不打不相識的兄弟。

當初我跟宋楊鬧,跟宋楊鬧過之後又跟楊雨澤鬧,再到往後他們都追隨在我的身邊,因為他們就好似電影裏的那群熱血男兒一樣,他們相信,我能夠為他們構造一個隻屬於我們的未來。電影結束了,誰都沒有開口說話,我看得見餘仁傑趴在熊寶寶的懷裏流著淚,我同樣看見餘仁傑嘴角的那抹掩飾不住的笑。那一份久違了的熱血,是當初我們揮灑著血汗,為了自己的未來而拚搏的縮影。那是我們,最美好的回憶。

楊雨澤湊近到我的身邊,他告訴我這部電影無論看多少遍,都感覺好似在講我們自己似的。我點頭笑了笑,而後楊雨澤告訴我無論看多少遍,都能夠觸動他的內心,這便是我們丟掉的那些東西。楊雨澤說他很羨慕電影裏麵描繪的橋段,他說他也想有這麽一回,兄弟們再聚在一起,護送著我上樓頂,把他們的命運交付於我的手上。

我點頭說我也是這樣想的,我也想有這樣一個機會,但是現在的我們卻已經不是當初的我們了,很難再有這樣的一個機會。楊雨澤搖頭笑了,他說我們現在還是學生不是嗎?我愣愣看著楊雨澤,楊雨澤繼續說,即便三校盡在我們的掌握之中,但是S市卻不僅有三所高中。我笑著擺手,我說再過不久,整個S市都會成為我們的囊中之物,昔日那些東西都沒有意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