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了小刀會一切事務,我便遣散所有人讓他們先去休息,我說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我還指望著他們跟我一起打天下呢,可不能就因為這點小事兒拖垮了自己。坐上車子回到夜總會,我來不及洗漱,甚至沒有精力褪去自己的衣物,倒在自己**麵不願意再動彈了。演戲是個精神和體力消耗同樣巨大的細活,哪怕是某個細節出現一點瑕疵,都很容易被聰明人看透。所以我盡量演到完美,不允許自己出哪怕一點錯誤。

同樣的,追求最完美的代價就是等同的精力,我此刻說實話,是真的沒有多少力氣再去脫衣服躺好了,能堅持到回來我感覺自己已經非常了不起了。隱約的,我感覺到有人在脫去我的鞋子和襪子,我眯著眼睛去看,隻看見一個模糊的身影,好似是楊雨婷的身影。再然後我的記憶就被封存了,我做夢夢到我站在高山之巔,俯視著芸芸眾生,底下所有人都在朝著我跪拜。這是一個好兆頭,夢境最能夠突顯現實的想法了。

第二天醒過來以後,我便還來楊雨澤幾個人商議事情,楊雨澤告訴我,按照我的安排,消息已經散布出去了。現在的三河幫確實如我所料的,不知道是不是在籌備著吞並鈍刀堂,但是三河幫內部確實在籌備什麽事情。而鈍刀堂那邊也已經跟武漢總舵取得了聯係,楊雨澤說再要不了多久,S市便會呈現昔日三國鼎立時候的那般局麵了。

我搖頭說S市不會再出現那種局麵了,就是因為高軒看破了這樣的兆頭,所以他才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鈍刀堂不是古時的蜀,他沒有關二爺那般良將,也沒有孔明那般的謀士。我說三河幫近段時間就會跟鈍刀堂動手,到時候便是我們動手的機會了。我讓楊雨澤密切關注著三河幫和鈍刀堂的動態,狼組織隨時準備傾巢出動。

這麽久的時間,總算是給我等到了這個好機會,如果事情進行的足夠順利,那麽年前我就可以整合好S市這片爛攤子,往後在整個S市便隻有我跟我的兄弟們的聲音了!我問楊雨澤,當初讓他打聽的事情他打聽好了沒有?楊雨澤很是疑惑的看著我,問我讓他打聽什麽了?我就知道,這小子沒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我說,關於大學。

久前,我曾經讓楊雨澤去打聽,我們怎麽樣才能免考去上海上大學。一中的校長給出的答複是保送名額,每年我們一中都會有兩個保送名額,六中也有一個,外國語也有一個。但是就算全加起來,也不過是四個名額而已,而我想要安排到上海跟我打拚的人太多了,四個名額完全不夠用。所以我安排楊雨澤去打聽,上海那邊什麽意思。

楊雨澤聞言一拍腦袋,說原來是這件事情啊。他說他已經打聽過了,我們如果那麽多人一起去的話,至少得給他們捐一棟新的教學樓,而且也包括裏麵的數字化教學設施。楊雨澤說他曾經去打聽了一下,這一套下來怎麽也得兩三千萬,因為當初還沒有天賜集團的關係,所以他也沒有給對方答複。那個時候,兩三千萬對我們而言很多!

我點頭說等過完年,再跟上海那邊聯係聯係,我說咱們拿出五千萬資助他們的教育事業,但是對方一定要保證,我們能順利的進到學校裏麵學習。楊雨澤聞言點頭說應該沒有問題,對方會很樂意幫助我們打通這層關係的,因為我們給出的利益讓他沒有理由拒絕。而後楊雨澤的臉垮了下來,他問非去不可嗎?他不想再回到學校裏麵了。

我搖頭說如果我現在不讓他體驗一把大學生活的話,那麽將來老了,他們會在我的背後戳我的脊梁骨。我說我可不想我兄弟在我背後戳我脊梁骨,所以現在即便是他不情願,也必須服從我這樣的安排。聽到我這樣一番言論,楊雨澤趕忙搖頭,說他發誓他不會在我的背後戳我的脊梁骨,這輩子到死都不會,所以他讓我別再難為他了。

我問楊雨澤他確定?楊雨澤眼神堅定的點了點頭,說他確定。我點頭說好,既然如此那麽我也不難為自己兄弟,隻不過到時候李雅萌如果要是給哪個帥哥勾搭走了,楊雨澤可不能到我麵前來哭。楊雨澤聞言頓時皺起眉頭,他問我什麽意思?我笑著說李雅萌包括她的好姐妹們,都會被安排到複旦去讀書,學生的身份很適合我們,在做某些事情的時候,會讓我們更加輕鬆。我告訴楊雨澤,去上海,不僅是為了讀書。

楊雨澤聽到我這樣說有些慌了,他說他也沒聽說我要把這群姑娘們送去上海,怎麽突然間就有了這樣的決策呢?我聞言微微一笑,我轉過頭問一旁的楊雨婷,我說我有沒有跟他們提到過這件事情?楊雨婷嘻嘻笑著點頭,說有過。我轉回身子,一臉好笑模樣的看著楊雨澤,我問楊雨澤怎麽樣?無話可說了吧?楊雨澤頓時便不樂意了。

他歎息一聲,說還是我這個做兄弟的了解他,他不願意去上學,是因為害怕老家這邊沒有人照顧不行,所以他才決定要留下的。但是他不想自己的人生有什麽遺憾,所以考慮了很多之後,他還是決定任性一次,就這麽一次就好。聽到楊雨澤這樣說我很是嗤之以鼻,我說你能不能不跟我矯情,有什麽話直接說不成嗎?楊雨澤聞言翻了翻白眼,說他想要跟著我們去上大學。

我聞言笑了,我說前一秒還搞得我逼他似的,怎麽現在就回心轉意了?我說我作為楊雨澤的好兄弟,絕對不能讓自家兄弟為難,而後確實如楊雨澤所言的,老家這邊少了他不行。楊雨澤聽到我這樣說笑的比哭都難看,他道他不為難,而且老家這邊有楊飛和李竺豫照顧著,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