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刀會那邊吸納來的勢力,主要負責善後的工作,也就是我所率領的殺破狼正麵突襲,每每擊潰對方駐守的一塊地盤,小刀會的人便留下一部分駐紮在原地,直到整個城市都被我們攻占下來!今天晚上不會有官方的勢力參與行動,不過明天一早秦雲會安排官方的勢力來收尾,這也正是我們當初所約定的,再幫秦雲撈最後一大筆的政績。打擊敵方黑暗勢力,一直都是本市麵臨的首要問題,因為姚萬裏永遠都處理不好。

順便提一句,小刀會現在也不再稱呼為小刀會,他們現在的稱呼是雪狼,是狼組織在外界的代言人,這也算是達成當初我對於餘仁傑兩個人的承諾。狼組織的身份過於敏感,所以依舊不能夠輕易的暴露出去,他們此生的命數便是活在陰影中,但是卻不敢有誰小窺他們的實力,否則早晚是要吃大虧的!現在的狼組織也不再是那個單純的狼組織了,我們現在對外宣稱狼安保有限公司,隸屬於天賜集團的名下,記錄在案。

我們首先的目標是三河幫,我是指三河幫所駐守的所有地盤,殺破狼也被我們分支開來,將這樣一群人聚集在一起行動,實在是沒必要過份的謹慎。我帶隊一支專攻對方的老巢,楊雨澤和武永裴配合我的行動,而楊飛同李竺豫負責另一支,專攻對方分散在外的勢力範圍。我們跟秦雲約定好了,這次的行動徒手解決,絕不鬧出人命。

現在依舊是一個敏感的時期,上麵交付的嚴打任務還沒有結論,所以沒有誰敢在這個敏感的關頭動熱武器,至於大範圍的拚殺鬧出人命,所要承擔的後果比起動熱武器也差不到哪裏去。不過有一個人必須要死,那便是高軒的兒子,高傲。我深知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的道理,遠在武漢的於濤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放在將來會是麻煩。

同楊飛他們保持著聯絡,他們那邊率先動手了,楊飛拚殺在人群中,電話裏麵滿滿都是嘈雜的呐喊聲音,楊飛則是哈哈張狂笑著,一個勁兒的喊爽!根據楊飛的匯報對方絲毫沒有招架之力,僅一個照麵的衝擊,便把對方徹底給衝散了,現在對方應該在跟他們的老總部求援?我笑著問楊飛,有什麽用?我們現在已經趕到他們的總部了。

楊飛告訴我他們那邊進行的非常順利,而且雪狼的兄弟們也趕到了,接下來就看我們的表演了。我應聲讓楊飛瞧好,而後盯著對方警惕著我們的人馬,我高舉起自己的手掌,下一刻一個殺字從我口中脫出,緊隨而至的便隻剩下拚殺聲音了。果然如楊飛所說的,對方根本就沒有絲毫招架之力,麵對我們的衝擊,對方頓時便抵擋不住了。

我扭頭看了看楊雨澤,我問楊雨澤幹?楊雨澤笑著點了點頭,說就當是為了不久的將來熱熱身了。在這樣大規模的混戰當中,我們可能起不到什麽大作用,甚至可以說都不用我們出馬。千人相搏的場麵是怎麽樣的,也隻有見過的人才能理會吧?武永裴指著我身上的羽絨服問我,我就穿成這樣打架?我疑惑的看著武永裴,有什麽問題?

武永裴突然笑了,他說我萬一給人放倒了,到時候都沒辦法從地上爬起來。聽到武永裴這樣一番言論,楊雨澤也忍不住的笑了。而我則是沒好氣的瞪了他們兩個人一眼,我嗬斥他們笑什麽笑?但是眼見著他們沒有絲毫收斂的意思,我不禁歎息一聲用實際行動讓他們知道我的戰鬥力。這或許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參與這樣規模的混戰吧?

這樣的混戰有個不好的地方,特別是夜裏展開的混戰,你根本就認不得誰是誰的人。沒準兒你逮住一個人揍得正起勁兒呢,對方委屈的看著你,問老大,你打我做什麽?我現在就麵臨這樣的尷尬,聽到我身下給我胖揍了一頓的人如此開口,我趕忙訕訕笑著從地上站起身子,而後把那個被我一頓胖揍的倒黴鬼從地上拉起來,連聲道歉。

細看的話不難分辨,不過是我不懂得分辨而已,但是楊雨澤跟武永裴,卻已經有了這方麵的經驗。早在很久之前楊雨澤便發覺了這個問題,所以每次狼組織出動都會配備一點有標示性的小掛件或是什麽的,大家通常以此來辨別敵我。就好似這次,狼崽子們的手臂上都綁著一抹白色的布,在黑夜裏麵極為亮眼,其實並不難以辨認的。

但是也有幾個倒黴鬼,打起架來忘乎所以,導致自己的標示掉了都不知道。這類人的下場一般都會很淒慘,不禁對手會針對他們,就連隊友有時候也會對著他們一頓胖揍。還好現在是敏感時候,打架搶地盤拚殺大多都是用拳頭的,如果放在往時因此失誤而丟掉自己的性命,那豈不是得冤枉死啊?勝敗已成定局,張淮銘也帶人趕到了。

對方暫時的當家人挑白旗認慫,表示他們接受事實,隻懇求我們給條生路。我原本便沒有趕盡殺絕的意思,既然想要的到手了,便再沒有什麽難為人家的理由。但是我有一個條件,那便是把高傲給我交出來!聽到我這樣的要求對方沉默了,幾個護主派的高層反對把高傲交到我的手上,還揚言實在不成就跟我們拚了。拚了?拿什麽拚?

此刻三河幫的手下已經沒多少有戰鬥力的人了,我並不是說戰況多麽慘烈,主要是他們的軍心被我們給擊垮了。我眼見著對方的代理當家人還在猶豫不決,我便意識到對方一定不會是護主一派的人。他便是我之前所言的那種,有野心有能力,但是沒有機遇的人。他很想把高傲交給我就此了事兒,但是礙於護主派給予的壓力,他不敢妄下決斷。不過最終他還是非常配合的順應了我的意願,同意把高傲交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