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三爺,雖然這件事情很複雜,不過我確實動手了,如果三爺硬要保我的話王家人少不了要以此做文章了。我道我已經跟我爸那邊言語過了,大選的事情優先,反正我不相信王家人敢把我整死。隻要我還留有一口氣在,待我往後出去了,自然是不會輕易饒過他們的。聽到我這樣說三爺的態度很堅決,不行!他說我如果在魔都吃了虧,往後傳出去了,他這個做叔叔的還怎麽做人?他告訴我這件事情我聽他的便是,他倒要看看誰敢在魔都動他的人。而我則是死拉住三爺,我道他如此舉動,很有可能被人戳後背。

我道現在大選時候,最不得出現紕漏的時候,王家人既然選擇了在這個時候跟我動手,那便證明人家已經想好了各種各樣的應對措施。我道三爺雖不是體製內的人,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他跟我爸的關係,隻不過沒有人抓得住把柄而已。如果他如此貿然行動惹得上麵人注意,那麽我們家的大選便懸了。我告訴三爺,我說三叔,我也不想待在這破地方,但是我卻又不得不老老實實的待在這裏。為的,就是能讓我們老程家不必要損失。

因為我的措施,要讓我家裏的長輩出來給我擦屁股,這不是我的風格。我強調一句我在這裏一定沒事兒,我的本事他應該是清楚的,企圖想在我身上討便宜的,到最後都沒落得什麽好下場。我告訴三爺,他現在如果能幫我找到葉曉曉,確保葉曉曉的安全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了,剩下的我自己來處理便是。聽到我這樣說,三爺仔細琢磨,而後點了點頭道他知道了。三爺讓我放心,他說無論人在哪裏,隻要還在華夏,他一定找到。

而後三爺笑著稱,你小子,跟你爸一個尿性,凡事都想得太多了,活的一點都不灑脫。學學你三叔我,活的瀟灑一點,男人一點。而我則是報以微笑回應,我不認為自己活的不夠男人不夠灑脫,我更認為,懂得背負起自己的責任,方才是男兒的活法。隻不過每個人的世界觀都不同,正好似每個人都有不同的活法一般的,我沒有資格去對別人的生活妄下評論。而後三爺看著桌上的茶點,笑著調侃我,道你小子,在這裏過的不賴。

我順著三爺的眼神看過去,忽的一笑,我臭屁道那是,也不是看看咱是誰。見我這般模樣三爺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說看見我沒事兒他就安心了,他道他會去找人幫我打點一下,讓我近段時間能夠安安穩穩過得舒舒服服的。而後三爺臨別還道,如果在這邊受了什麽委屈的話別撐著,托人給他帶個信兒,三爺道誰若是敢讓我受難為,他就去刨了誰家的祖墳。我笑著稱我知道了,我再度問三爺,你侄子是什麽人你不清楚?受難為?

聽到我這樣說三爺哈哈一笑,道一聲也是,能讓我大侄子受難為的人,現在還不知道在哪裏呢。而後再閑談了兩句,三爺便欲帶人離開了,他說他得到上麵去,找找老王幫我四下打點一下。恰巧是這個時候,會客廳的門被人打開了,一個中年男子滿臉嚴肅模樣的出現,眼見著我們這般悠閑模樣,他回過身子去低聲怒道,不是讓你們把人帶去審訊室?這是怎麽回事!隨即他又轉過頭來怒視著我,大聲嗬斥一聲,程少東,站起來!

聽到這人如此開口,頓時三爺方才被我安撫平穩的情緒,又開始不穩定了。他緩緩站起身子怒視著來人,問你是個什麽玩意兒?誰允許你在這裏大吼小叫的!那人給我三叔的一番話說得一愣,他指著自己的肩章,道自己是副廳長!他問三爺,你有是誰?誰允許你在這裏坐著的!而後他指揮著身後的人,道一並抓起來,跟犯罪嫌疑人在一塊的夜不是什麽好東西。聽到這劉副廳長如此言論,我不免的哭笑不得,你居然不認識三爺。

我感覺官位做到他這個地位的,對於這些人他都應該了解的,不過我眼見那個劉副廳長的模樣,壓根就不認識三爺?奇了怪了,魔都還有不認識三爺的人?要說那些平民百姓不曾見過三爺的真容,站在麵前不相識倒是可以理解,但是他作為副廳長,怎麽可以不認識?待到劉副廳長吼完之後,卻發現自己的手下沒一個動彈的,他不禁回頭瞪著自己的手下,問一句都聾了嗎?饒是如此,還是沒有人敢動,他們始終都在觀望著三爺。

眼見著三爺的眼神瞄過來,那群人紛紛訕訕笑著,彎腰低頭稱呼一聲三爺。三爺點頭算是回應,他的目光始終都聚集在那個副廳長的身上。我感受得到我三叔的怒氣,我心裏琢磨著,襲警可是大罪啊,三叔你得保持克製冷靜啊!很顯然,現在我清楚了,這個劉副廳長確實不認識三爺。聽到三爺的名號,他的臉色頓時便黑了下來,他看著三爺質疑一聲,你就是三爺?三爺不應該是個小老頭嗎?聽到他如此言論,我三叔繃不住了。

他大步上前就是一記反抽,一巴掌給那劉姓副廳長的帽子都打歪了,他問劉副廳長你聽誰說老子是個小老頭了?被三爺甩了一巴掌,感覺到自己的麵子掛不住,劉副廳長就跟瘋了似的嚷嚷著,他敢襲警,快把他給我抓起來。但是,卻依舊沒有人敢於執行他的命令。他回過頭瞪著自己的手下們,喘著粗氣道一聲好,真好!使喚不動你們了?說著劉副廳長從自己的腰間拔出自己的配槍指著三爺,吼一聲,給我靠牆邊站好,舉起手!

我眼見著事情越鬧越大,但是我卻沒有什麽好辦法去製止,唯有靜靜看著事態的變化幹著急。當我看到這劉副廳長拔槍指著三爺的時候,我就知道這人基本廢了。但是如此三爺真的沒把持住,在這裏行凶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