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觀察我發現老王並不在其中,這讓我預示到事情有些不對勁兒,除了公安廳裏的大半數各類級別的警員,再就是幾個穿著便衣的政府官員。我並不著急有所舉動,而是觀察著會議室裏麵的環境,大白天的偏偏窗簾遮住陽光開燈照明,這不是有病嗎?我心道怪不得好多地方都用不上電,都被這群國家的蛀蟲們浪費在這裏了。眼見著我走進來某一名身著便衣的中年男子瞥了我一眼,問我你就是程少東?我點頭示意我就是,而後他點頭讓我進來。待我徹底踏進會議室裏麵,便有人趕忙上前去把會議室的大門反鎖。

我始終在觀察著對方的舉動,見這般情形好似準備跟我用大刑似的?我找了一個空閑的位置很隨意的坐下身子,忽的,我看見方才開口的那個中年男子身邊,坐著的赫然是先前被老王勒令回家反省的那位副廳長,我納悶不好好反省怎麽回來了呢?眼見著我如此隨意的找地方便坐下,頓時那個副廳長猛的一拍桌子,大聲喝道放肆!誰允許你坐下了!我被對方突然的襲擊嚇得一激靈,而後我微微皺起眉頭,滿臉不悅模樣的看著他。

我笑稱一句你反省明白了?被我這樣說那位副廳長感覺自己很沒有麵子,嗬斥一聲你給我站起來!你讓我站起來我就站起來?那我多沒有麵子!我依舊不動如泰山一般的坐在椅子上,一副叮兒啷鐺的模樣,故意氣那位副廳長。眼見著我這般無賴模樣,那位副廳長氣得身子都有些微微發顫了。就在這個時候那個穿著便衣的中年男子咳嗽一聲,提醒那位副廳長注意形象。聞聲,那副廳長最後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而後也不再出聲。

待到會議室裏麵安靜下來,那中年男子開始自我介紹,道他便是魔都市的市長兼市委副書記王忠,今天刻意過來找我問問有關於我的案子。聽到對方這樣開口,我基本弄清楚什麽事兒了,王子軒已經漸漸在身後發力,準備對我為難了。我不禁開口問一句王廳長不過來嗎?聽到我提及老王,王忠搖頭稱老王還有別的事情要處理,所以今天他就不過來了。我心裏估摸著,老王一定是給對方以某種借口調開了,他壓根不知道這件事。

無論從哪方麵來看,都是對方要刻意的為難我,但是我卻並不畏懼。我這個人就是這樣,你跟我客客氣氣的我比你更客氣,你跟我吹胡子瞪眼我比你更凶,但凡你若是跟我動用武力,那麽我一定會選擇正當防衛,無論是誰!反正你不是我的親人,我沒必要慣得你一身臭毛病,跟誰倆呢!眼見我不再出聲,王忠吩咐公安廳的刑偵處某位科員,開始解讀我的罪狀。根據他們的筆錄,我當初是跟董巍發生口角,而後因為憤怒才動手。

說白了,就是我因為自身的原因,惡意出手傷人致人死亡,所有的責任都是我一個人來承擔。讀完了我的罪狀之後,對方還不忘記問我,以上所述我有沒有什麽異議?有啊!簡直太有了!我忍不住的站起身子,我問他們是從哪裏了解來的小道消息?小心我告他們誹謗!我為自己辯解稱是因為於濤先一步動手,持槍威脅我,所以我方才情急之下不得已正當防衛。我告訴他們我所動用的手槍,是從於濤的手裏奪過來的,不是我的。

我還道若是不信的話,可以去查驗指紋,上麵一定有於濤的指紋痕跡!還不待我繼續往下說,那個劉姓的副廳長頓時便按耐不住自己的情緒了,他狠狠一拍桌子,站起身子指著我,嗬斥一聲一派胡言!而後他道他已經掌握了足夠的證據,所有的證據都在指控我是而已出手傷人,而且還說我什麽私藏槍支。我一臉平靜模樣的,看著這個副廳長宛似在看一隻暴跳如雷的猴子一般的。我心想,這樣的人,是怎麽幹到副廳長位置上的?

眼見著劉姓副廳長二度失態,王忠再度咳嗽一聲,示意劉副廳長注意形象。雖是仍舊滿臉的怒氣,但是被自己的領導提醒,劉姓副廳長唯有收斂自己的心緒,氣呼呼的盯著我看。待到場麵再度得到維持,王忠開口道一句坦白從寬,他道他們確實已經掌握了我足夠的犯罪證據。而後王忠吩咐某人關燈,把他帶來的視頻資料播放給我看。被指使的那人點頭起身,關掉了會議室裏麵的燈,而後,有一束光投射到正前方的大屏幕上麵。

畫麵映入眼簾,我清楚的認得,畫麵上的場景正是王子軒的辦公室,而裏麵坐著喝茶的幾個人,正是我們幾個。隨著時間慢慢推移,我站起來跟王子軒交談了些什麽,而後我便吩咐武永裴三個人找地方藏起來。再而後於濤帶著他的人入門,我率先走出來,楊飛再出來從對方保鏢的身後打暈了於濤的兩個保鏢,那一刻,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監控器失真的關係,某個畫麵稍有些模糊,好似是被人刻意的處理過。我知道,少了畫麵。

那一刻,是於濤的兩個保鏢掏出手槍指著我的一個畫麵,但是經過處理之後,卻再找不到那個畫麵了,在外人眼裏可能是監控器片刻的故障,但是那個畫麵對於我洗脫罪名而言,非常的重要。我開始揍於濤了,我控製住於濤從他的懷裏麵掏出手槍,但是同樣的這個畫麵也卡頓了一下,並不曾看見我的手槍是從哪裏得來的。待到畫麵再度恢複正常的時候,手槍已經被我握在手裏了。緊接著,便有警察打開辦公室的門,跟我對峙。

看完這一切王忠嘴角露出一抹滿意的微笑,他出聲要人關掉投影儀開燈,待整個會議室重新恢複光明,王忠問我還有什麽好說的?見得對方這般有恃無恐的模樣,我不屑的冷笑一聲,我道我要看原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