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曹佳宇的死纏爛打,我疑惑的問她爸爸難道不會製止嗎?對於我這樣的問題曹佳宇輕哼道她才不管,反正她爸爸那麽忙,也沒有什麽時間來管她。而後曹佳宇各種跟我撒嬌,類似於好不好嘛一類的,我也始終含糊不清的回應著。最終也不曾給曹佳宇任何的承諾或是答複,我便匆匆掛斷了電話,將手機調成關機的狀態丟在床邊。你過來跟我一起睡?讓你爸爸知道非得打斷我狗腿不成!而且即便是你爸爸對此事並不在意,我又應該怎麽跟我身邊的人交代?今天也是倦了,躺在**想事情,想著想著便陷入迷離。

而後迷迷糊糊的便睡著了,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不知道是什麽時候,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太陽還不曾升起我便醒了過來,隻是感覺好似有什麽在召喚我一般的,然後我便自然而然的醒了。忽的,我聽見了一些什麽細微的動靜,有人在我的寢室裏麵?我趕忙閉上眼睛,透過眼縫來觀察周圍的環境,一片漆黑什麽都看不清楚,不過我卻觀察到一個晃動的黑影。真的有人在我的房間裏麵!這個時間到底誰會到我房間裏來,他要做什麽?

寢室外麵投射進來微弱的光,讓勉強適應了黑暗環境的我,漸漸的視線更加的清晰許多。那個黑影鬼鬼祟祟向著我的床邊靠近著,我心裏琢磨著莫不是曹佳宇?但是很快的我便打消了自己的想法,曹佳宇身上的味道我是熟悉的,但是現在我並不曾嗅到那熟悉的味道,很顯然的來人並不是曹佳宇。不然會是誰?我估摸著現在的時間,應該已經是下半夜了,因為碩大的監獄裏麵一點動靜都沒有,通常這樣的情況,隻發生在下半夜。

忽的,一道寒光映上我的雙眼,使得我不得不趕緊閉緊雙眼,那個人的手裏麵拿著刀?我被這樣的想法嚇了一跳,這個時間手持凶器出現在我房間裏麵的,除了是想要置我於死地的殺手,不會有其他的選項了!我盡量調節著自己的呼吸,不讓對方察覺出我已經醒過來的跡象。想必是王忠的死士?今天被我那樣威脅,而後王忠回去之後始終心裏不自在,所以花錢買通一人趁著我睡覺的時候幹掉我!如此的推測,是最符合邏輯的。

近了,盡管對方的動作很輕,但是我依舊可以清晰的聽聞到他湊近過來的聲音。那是細微的,衣服發出的摩擦聲音,若是沒有猜錯的話,對方現在就站在我的床邊。我心道我怎麽突然之間會醒過來,原來是我較強的直覺在跟我示警,我很慶幸我的直覺如此過人,否則今天晚上我可能真的就死的不明不白的了。我依舊眯縫著眼睛,觀察著站在我床邊的那個黑影,但凡他若是敢動手的話,我自信能夠後發而先製!但是,他卻不動。

他就那樣靜靜站在原地看著我,臨近之後我發現,對方的手裏確實有凶器,而且這把凶器我也特別的熟悉,當初我所利用的那一把水果刀?平日裏因為沒有人敢於隨便出入我的寢室,所以水果刀在不用的時候,一直都擺放在寢室裏的桌子上麵,我也不怕誰敢給我偷走。但是我卻不曾想到,我如此方便之舉,居然同樣也方便了別人。忽的,對方有所動向,可能是觀察了我半天沒有看出什麽貓膩的關係?對方忍不住,想要下手了。

我眼見著對方高高舉起那把水果刀,瞄準的正是我的左胸口,看來對方的情報工作做得不怎麽樣,我的心髒並不長在左邊,而是長在我的右胸口。動了,帶對方的雙手緊握住水果刀刺下來的一瞬間,我的身子猛然往更裏麵的方向一滾,而後對方手裏的刀便刺在**的被子上麵,順帶的連**的席夢思也給戳出一個窟窿。我趕忙起身,向著對方的胸前踹了一腳,對方回防不急被我給踹開幾步。我從**跳到地上,順便打開電燈。

這是一個陌生的中年男人,一臉滄桑的模樣,身上還穿著囚服,眼見著我把燈打開跟他對視,對方趕忙上前來出拳攻擊,但是這般程度的攻擊我很輕易的便能躲開,對我構不成任何的威脅。透過對方出拳的動作,我也看出對方的身手並不如何,不過都是街邊混混打架的招數,我躲開對方一拳一記膝頂,頂在對方的小肚子上麵。頓時對方便痛苦的捂住自己的小肚子,蹲在地上痛苦的哼哼著。而我則是觀察著對方,問誰派你來的?

對方的麵孔著實的陌生,我的印象裏從不曾跟這個人有所交集,更不用提有什麽仇恨了,那麽便隻有一種解釋,就是有人刻意把這人派來殺我。而且還有一點,即便是我們之間在此之前真的有所矛盾,但是僅是憑借他一個人的本事,他也絕對沒有辦法進到我的寢室裏麵。我的寢室有兩把鑰匙,一把鑰匙在我的手裏麵,另一把鑰匙在獄警的手裏麵。許久,對方方才抬起頭看著我,眼睛裏麵沒有絲毫的仇恨,有的隻是無盡的不甘。

果然,這人跟我之間沒有任何矛盾,果然是被人指派過來的,而且對於是誰指派過來的,我心裏也大致有數了,除了王忠還會有誰?他一個魔都市市長兼市委副書記,決定有能力安排這一係列的事情。那中年男子並不出聲,就這樣捂住自己的肚子,蹲在原地抬頭默默的看著我。我再問一句,誰派你過來的?聽聞我如此開口,對方搖頭笑笑依舊不開口。而我也不著急從對方嘴裏撬出答案,我坐在自己**他蹲在地上,互相對視。

大眼瞪小眼半天,對方始終都不曾出聲,也沒有任何的舉動。不過我眼見他的小腹已經恢複正常了,他也不好意思跟我同坐在**,而是一屁股坐在地上,繼續跟我大眼瞪小眼,就是不出聲。難不成,是個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