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瘋了?我問楊飛是怎麽回事兒?被我如此問到,楊飛開始有些支支吾吾的道其實也沒什麽,就是跟李天鵬夫婦講了些道理還有一些實際案例而已,結果李天鵬的老婆便精神崩潰了,方才被魔都精神研究所給拉走。聽到楊飛如此言論,我忍不住的一笑,我已經能大概猜到,楊飛對於李天鵬夫婦進行了怎麽樣的非人般教育了。而後我問楊飛餘仁傑那小子什麽時候訂婚?楊飛聞言一愣,道不就是後天嗎?難道武永裴沒有把消息帶給我?我應了聲,我道消息倒是帶到了,不過具體是什麽日子,武永裴自己也說不清楚。

聽到我這樣說楊飛言語道幹點啥中用,而後道明天要準備些東西,而且還要把天賜假日酒店清場一天,很多事情都要著手安排一下。他道因為董巍比較忙的關係,我又那般的不靠譜,所以這件事情是由楊雨澤來著手安排的。聞言我點頭應聲,我道既然如此你們看著安排便是了,趁著這個機會咱們好好折騰折騰餘仁傑。楊飛聞言不由得苦笑一聲,問我還真的準備做一個甩手掌櫃,什麽都不幹了?而我,則是理所當然的應了一聲。

我道可能再過不久,我就得回家了,回家以後這邊的事情可以說算是全權交由他們這幫人來處理了,因為我必須順從我太爺爺的意思,去踏上他給我安排的那條路。楊飛好奇的問我準備去當官?我應聲道是,這是老人家最後的夙願,我不能讓他帶著遺憾離開。無論他有千萬般的不是,但終歸是我的長輩,若是沒有他的話也不會有我,而且若不是他積攢起如今的程家,那麽當初我們入駐魔都將會難上加難。說著,我微微歎息聲。

聽到我如此言論,楊飛不免一笑,道說的沒錯,即便挺不舍的,但是他沒有理由硬要我留下。聞言我同樣一笑,我道別搞得我好似不回來了一般的,反正現在我們的根本在魔都,我可以跟家裏申請從魔都開始啊。反正哥兒幾個也不會離得太遠。感受到氣氛有些悲切,楊飛開始跟我調侃,企圖打破這樣的氛圍。他問我想不想聽聽真心話?我自然是笑道一聲講便是了。接下來楊飛的一番話,讓我忍不住的笑罵。他道,其實都一樣。

怎麽個一樣法呢?有我在沒我在都一樣。反正即便是有我在,我依舊是整日遊手好閑什麽都不做,每天他們以一個個累得跟狗一樣,我反倒是更像一個沒事兒人,整日的坐在家裏等著數錢便是了。說著,楊飛又賦予我一個新的稱呼,喚我作萬惡的資本主義家。被冠以這樣的頭銜,我笑著回應說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誰讓我是大老板呢。而後楊飛便道他那邊還有事情要處理,就不跟我扯淡了,他告訴我千萬莫要忘記了明後天的事。

我應聲道自然,我兄弟訂婚這樣大的事情,我怎麽會忘記?而楊飛卻拆我台,道一聲難說。待到楊飛掛斷了電話,武永裴和楊雨婷也回來了,兩個人臉上笑的各種甜美,附和新晉情侶的標準。我問武永裴今天跟楊雨婷幹什麽去了?武永裴搖頭,笑著稱沒什麽,就是陪著楊雨婷在學校裏待了一天。聞言我問道,就在學校裏待了一天,就給他樂成這樣了?武永裴聞言依舊笑著問我,有什麽問題嗎?我擺了擺手,我道沒有任何問題。

而後待到所有人上桌吃飯,我跟武永裴提及餘仁傑訂婚的事宜,武永裴告訴我請柬基本上都已經發出去了,包括皇榜風投也送去了,至於到時候來不來,這個便不得而知了。我笑著回應武永裴,我道既然我們把請柬送到了,王子軒便沒有不到場的規矩,當初我在他弟弟的訂婚宴上那樣一鬧,今天說什麽他都要為自己討回麵子。我告訴武永裴訂婚宴的當天記得多留意一下,免得讓王子軒兄弟三人攪合了場子,絕不能出任何差錯。

聞言武永裴笑著點頭,道這裏不是帝都釣魚台,我們也不是王家人。我們的性格始終如此,若是有人敢在當天鬧事的話,便直接給丟出去!聽到武永裴如此言論,我不禁的笑著連道幾聲對,若是當天有人敢鬧事的話,直接丟出去便是,所有的後果我來承擔即可。吃過晚餐,三個女孩子窩在一起看著泡沫劇,而我跟武永裴則是聚在一起,商量著明天的事情。武永裴告訴我,迎賓的酒準備回一趟老家,把原小刀會的酒窖給搬空了。

聽到武永裴提起,我方才記起在老家還有這樣一口,說起來我也好久不曾理會過老家那邊的情況了。我問武永裴,現在的老家怎麽樣了?在老家的幾個兄弟,他們的情況如何?聽到我提及這個話題,武永裴不免一笑,道陳能還是守著盛世皇朝,每天過著舒坦的小日子,他就知道這麽多而已,具體的情況他也不是特別了解。我問武永裴,餘仁傑訂婚陳能過來嗎?武永裴很是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道昔日一起吃飯的好兄弟,自然。

我點頭告訴武永裴,道明天早些起來,跟我回老家去看看,自從過來就不曾再回去過,我都快忘記自己的根長成什麽樣了。聞言武永裴點頭應聲,而後便掏出手機跟董巍那邊安排。夜了,又快是一個冬了,我窩在秦汐雨的**,久久沒有睡意。放眼自己的過去,一路走過來就好似做夢一般的,仿佛葉飛當初入獄前的那一個複雜的笑容,就還在昨天一般的。我感覺自己的腦子有些懵,我生怕這一切都不過是我的美夢,我怕醒來。

抱著這樣的想法入睡,以至於第二天早上武永裴把我喚醒的時候,我的反應格外的大。不過在確定周圍都沒有任何改變之後,我方才放心的起床穿衣服。對於我如此舉動武永裴很是不解,他問我怎麽了?我笑著回應,沒事兒,做噩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