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沒有拒絕舒凝的要求,因為這次我們過來沒有通知任何人,也沒有人回來接機或是甚的。現在陳能等人已經入駐魔都,車子什麽的都已經交付於雪狼,我們唯有搭出租車去往我們想去的地方。趕往墓地的路上我不由得回想起昨晚武永裴的話,他道他感覺到我今天會有危險,但是迄今卻也不見什麽兆頭。我絲毫沒有嗅到危險的味道,待到我們趕到墓地,舒凝一個人下車去看郗冀,而我則是選擇回去盛世皇朝看看。我告訴舒凝,剩下的事情我都安排好了,一會兒她先走便是,到了機場直接乘坐飛機,飛去英國。

至於我,我道我準備去雪狼的總部或是盛世皇朝看看,上次過來的匆忙,沒有時間看看兩處位置到底是什麽模樣,挺陳能的陳述,好似被他經營的還不錯。趕往盛世皇朝的路上,司機師傅跟我聊著天,問我是回來探親的?我點了點頭,笑著稱沒錯,我問司機師傅是怎麽知道的?司機師傅聞言笑著告訴我,我說話的時候能夠聽出鄉味兒,若不是在這裏待了十年二十年的人,不會給人這樣的感覺。我笑著點了點頭,道整整十八年。

我告訴司機師傅,我整整在這裏生活了十八年,也或許不到十八年,反正自我記事開始,我的回憶便盡數停留在這裏。我笑著稱我的祖籍雖然不在這裏,但是這裏已然成為了我的故鄉。聽到我這樣說司機師傅問我出去幾年了?我回應道一年多些吧?我自己也記不清楚了。車子行駛在通往新市區的路上,我不由得驚歎,我說不過短短時間沒有回來,老家已經發展到如此模樣。好多的新建築或是店家,在我腦海裏都搜尋不到影子。

司機師傅聞言笑著點了點頭,告訴我說不僅是我,即便是他這個土生土長一直住在這裏的原住民,有些時候都會有些發懵。特別是某些建築和某些街道改建之初,他都感覺到這裏有些陌生了,而後司機師傅看見路邊有攔出租車的人,他便跟我打著商量問我介不介意他多拉個人?我本著小本買賣不容易的心態,覺得體諒一下司機師傅,我搖頭笑稱我不介意。司機師傅聞言跟我道聲謝,便停在路邊問對方順不順路,恰巧跟我順路。

不僅是在這裏,其實很多城市都有這樣的情況,人流量多的時候,出租車不夠用的時候,多數出租車司機都會選擇這樣的手段,為自己博取更多的利益。對方是個二十來歲看上去文文靜靜的小青年,待到對方上車之後,他跟我點頭微微一笑,算是打招呼。現在的天氣比較冷了,小青年一上車便帶進來一股寒意,讓我不禁打了個冷顫。待到他上車車子繼續行駛,而司機師傅繼續跟我嘮嗑,我也樂此不疲的同他交談著,城市變化。

但偏偏就是我意識防備最輕的時候,我忽的感覺到自己的肩部一陣刺痛,待我回頭去看的時候,發現一根針管正插在我的肩頭。眼見著如此我頓時感覺心驚,但是還不待我伸出手去拔出那根注射器,我便感覺到自己的腦袋暈暈乎乎的,有些不清醒。強撐著自己有些迷糊的意識,我扭過頭看著身後正微微笑著,依舊一臉人畜無害的小青年,我問一句你是誰?對方聞言微微笑著點了點頭,開口說了些什麽,但是我卻並不曾聽清楚。

接下來我便迷迷糊糊的暈過去了,至於往後發生了什麽我並不清楚,待我再度醒過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正被綁在一個漆黑的地方,周圍看不見一點點光。我感受著自己的手腳都被綁住了,我嚐試著掙脫開束縛,但是對方綁得很緊,饒是我如何用力掙紮都沒辦法掙脫開。感受到此我不由得苦笑連連,還真是給武永裴說中了,他說感覺到我此行會出事兒,結果我還就真的出事兒了。給人綁在這個黑布隆冬的不知道是哪裏的地方。

平日裏我的直覺都非常的準,為什麽這一次完全沒有預警呢?而後我突然想到當初那個小青年上車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到一陣寒意襲來,我意識到那並不是因為他上車帶進來的寒氣所致,而是我的直覺在跟我示警,隻不過當時的我並沒有意識到這些。我開始嚐試出聲,我大喊有沒有人啊?沒有人回應我,而且回**在房間裏的聲音,讓我意識到這是一個不大的房間,而且封閉性非常的好,就連我的聲音都會在房間裏麵飄**很久。

是王家人做得?除了王家人,我實在是想不到還有什麽仇家,因為別的仇家都應該已經被我清除掉了才對。而且就在昨晚,我剛剛搗毀了王家人苦心經營的皇榜風投,因為被這件事情所刺激到,所以王子軒狗急跳牆了嗎?而後忽的我聽見了開門的聲音,昨天的那個小青年打開了房間的鐵門,同一個人交談著走了進來。突然的光照刺激的我睜不開眼睛,我聽著兩個人的交談,好似另一個人在確認我是不是程少東?對方到底是誰?

待我睜開眼睛的一刹那,我現在被眼前的景象再給嚇暈過去,謝鵬飛!這貨不是早就死了嗎?說是被拋屍到江裏,難不成是惡鬼作祟?這樣的結論很快便被我推翻了,我一直以來都是個無神論者,我從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即便是有,我也堅信它是怕人的!那眼前的謝鵬飛又應該怎麽解釋呢?眼見著我睜開眼睛,謝鵬飛湊近到我身邊,笑著問我很詫異吧?我點了點頭道有點,我問謝鵬飛你不是已經死了嗎?怎麽又活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