嚐試呼喚了我兩聲,而後眼見我不似是在裝睡,謝鵬飛不由得歎息一聲,吩咐著他身邊那個小青年跟著他離開。走到房間門口的時候,謝鵬飛還不忘記吩咐一聲,一定得把我看好了,而且絕不能讓我出現什麽意外。因為我會是不久的將來,對於他們而言非常重要的談判籌碼。聽到謝鵬飛的吩咐,小青年點了點頭,回過身子把房間的門重新關上。整個房間裏麵沒有光,也再沒有了雜音,唯有我的鼾聲回**在房間裏麵,我熟睡著。

保持精力充沛,保持體力充沛,這是我從這裏脫出自救的前提條件。精力充沛沒有什麽問題,就是這個體力充沛,我不知道謝鵬飛會不會給我提供食物。待到我醒過來的時候,周圍依舊是死氣沉沉的一片漆黑,我可以清晰的聽聞到自己的呼吸聲音。在這樣一個空間裏,我失去了對於時間的意識,我不知道現在是什麽時候了,我是因為肚子餓被餓醒過來的。手腳被束縛住我想要活動一下身體都辦不到。我開始嚐試著出聲呼喚人。

我不確定謝鵬飛會不會為我提供食物,但是我還是想試一試,原因非常簡單,我的肚子餓了!我呼喚了兩聲,並沒有人回應我,這樣的感覺讓我感覺特別的壓抑。不過很快的,小房間的鐵門便被打開了,來人正是那個小青年,他的手裏麵提著一些食物,很顯然這是為我準備的。看見食物的一刹那,我頓時心花怒放,而且我心中也確定了,謝鵬飛暫時不會對我不利,否則的話他不會為我提供食物,人被活活餓死,是怎麽樣痛苦?

由此我也能推斷出,我的存在對於謝鵬飛而言還是有利用價值的,雖然我不知道他準備留著我做些什麽。為人,最怕的就是對別人而言,沒有絲毫的利用價值。若真是到了那個地步,活著也沒有多大意義了。

小青年走進房間之後,又把房間的門從裏麵關死,而後告訴我該吃飯了。我眼見著他把食物擺在桌子上麵,我隻能眼巴巴的幹著急,我的手被你們綁著呢,你讓我怎麽吃飯?我不老實的晃動了兩下身子,我問眼前的小青年,你準備讓我怎麽吃?小青年聞言也觀察到了我還被束縛著,他不禁也有一些為難,為我鬆綁是謝鵬飛明令禁止的!想不到解決的好辦法,小青年最終歎息一聲,回應一句你自己想辦法吃吧。聞言,當即我便把持不住的罵出聲來,你讓我想辦法吃?被我罵了兩句之後,小青年也感覺到不好意思。

著實,我的手腳包括身子,都被綁在了椅子上麵,謝鵬飛怕我逃跑把我綁的跟個木乃伊似的,我現在動兩下都格外的困難,更別說是吃飯了!我告訴小青年,要不然這樣吧,你也不用為難要不要幫我鬆綁了,你直接喂我吃不就是了?聽到我如此開口,小青年頓時一愣,而後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我指著自己,問我道我喂你吃?而我見狀則是點了點頭,我問道要不然呢?被我如此發問,小青年最終點了點頭,而後開始拆開食物袋。

夥食還算不錯,基本上都是一些餃子小菜之類的,我們北方人吃餃子的時候得蘸著醋吃,所以我吩咐眼前的小青年每個餃子都蘸了醋再往我嘴裏塞。對於我如此要求,小青年不由得歎息一聲,說你們這些當大佬的都真難伺候,毛病就是多。趁著這樣的機會我想著辦法從小青年嘴裏套話,首先我得知道我現在所處的是什麽位置,而後我還得知道這裏的基本布局,否則即便是我脫出了,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麽樣從這個鬼地方跑出去。

不過套話的同時,我還不能引起小青年的警覺,所以前麵鋪墊了大批廢話,就好似我實在閑得無聊,在跟眼前的小青年聊天一般的。聊天的同時,我還盡量的要其放鬆對於我的警惕,盡量的能跟眼前的小青年打成一片,而後博得他的信任感。在我的腦海裏麵已經策劃出了一個說不上完美,但是我卻不得不嚐試一下的計劃,送飯吃飯這樣的空隙,可能是我從這個鬼地方脫出的唯一機會。但是我得讓他幫我把繩子解開,才能進行。

我問小青年現在是什麽時間了,我吃的這頓飯是早餐還是午餐?小青年告訴我現在已經是早上了,我所吃的這頓飯是早餐。聽到小青年如此回應,我得知我又在這個鬼地方待了一天,而武永裴他們還是沒有能捕捉到這個位置,或是說暫時沒辦法潛入進來營救我。我笑著稱大早上你就給我吃這麽油膩的東西?小青年聞言不解的看著我,問有什麽問題嗎?他早上吃的也是餃子。我點了點頭,我道問題大了,早上吃膩了容易放毒氣。

我道這犄角旮旯就這麽大點地方,而且我都不知道空氣是否流通,若是我在這裏放個毒氣彈,沒準兒能把自己給熏死!小青年聞言哈哈一笑,擺了擺手道沒事兒,他說這裏有通往地上的通風口,不然我在這裏早就悶死了。根據小青年如此的回應,我可以推斷出我所處的位置是地下,一個很隱蔽的地方。我點了點頭道如此便好,我可不想成為第一個被自己的屁熏死的人。聽到我如此言論,小青年再度忍不住的笑出聲來,擺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