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醒過來的時候,我已經身處武漢了,而且我還見證了一個已經死去的人,活生生的站在我的麵前,告訴我一切都是他安排的。聽到我這樣說楊雨澤打斷我的話,他問是什麽人?我問楊雨澤,還記得當初那個謝鵬飛嗎?楊雨澤聞言微微低頭,仔細思量了半天,而後點頭道好似有些印象,我們跟他之間鬧過些矛盾?我點頭道沒錯,我們之間是鬧過一些小摩擦,不過那都是八輩子之前的事情了。楊雨澤聞言點頭,繼續低頭思考。

而後楊雨澤搖了搖頭,自言自語呢喃道他不曾記得,我們曾經跟一個叫謝鵬飛的人下手,對方不應該是我們殺的呀。聽到楊雨澤的話我點了點頭,我問楊雨澤,還記不記得當初我一聲不響的到武漢,就是我跟楊飛初識的那次。楊雨澤點了點頭,道這件事情他記得,是郗冀在背後搞的鬼。我點頭應聲,我道當初下令弄死謝鵬飛的人,就是郗冀安排的,其實謝鵬飛跟我們之間的恩怨並不深。聽到我這樣回應,楊雨澤又不由得疑惑。

他問我,既然跟我們恩怨不深,為什麽又把我給綁走了?聞言我歎息一聲,聳聳肩道誰知道呢。我告訴楊雨澤,對方的心思,是把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我,即便是他知道一切都是郗冀在背後搗鬼,但是卻還是把罪過都施加在我的身上。聽到我如此言論楊雨澤輕哼了一聲,問這個謝鵬飛是不是心理變態?至於我則是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我道誰知道呢?我告訴楊雨澤,一直以來,都是這個謝鵬飛在幕後操縱著關於於濤的一切事務。

包括於濤跟王子軒合作,也同樣都是謝鵬飛一手策劃的,目的就是為了我。我道我也不知道我跟這個謝鵬飛到底什麽仇什麽怨,惹得他非得置我於死地,我苦澀笑著稱對方為了幹掉我,已經隱忍準備了好長時間了。楊雨澤聞言點了點頭,問我接下來有什麽安排?而我則是擺了擺手,我道我不可能吃這樣一個悶虧,既然謝鵬飛敢如此的難為我的話,那麽他就得做好承受我怒火的準備。我眼神堅韌的回應一句,我道我一定會回來!

我告訴楊雨澤,咱們回去籌備一下,找個機會悄悄潛入進來,無論用什麽手段把我們的人盡可能多的安排到武漢來!到時候時機成熟了,我要親自指揮著我的人,將謝鵬飛整個的連根拔起。

楊雨澤聞言我有沒有什麽計劃?我搖頭道沒有頭緒,我暫時想的就是把我們的人不著痕跡的運到武漢,而後藏起來千萬莫要引起對方注意力,待到人數差不多夠用了之後,我們直接一舉拔掉對方的根基。我告訴楊飛,回去之後立馬安排情報人員去武漢,盡量的收攏謝鵬飛那邊的消息,包括他的勢力範圍如何,他近期動態。

楊飛聞言點頭應道沒問題。緊接著我又問楊雨澤,舒凝現在怎麽樣了?楊雨澤搖頭稱到了英國之後就不曾聯係過,或許她隻跟我聯係過,但是我卻又沒能接到舒凝的電話吧?我點了點頭道有可能,我的手機落在了謝鵬飛的手裏,聽到我這樣說武永裴不由得開口出聲,他道難怪。他說他們倆到了武漢之後,便按照著我的新號輸出源尋找,但是每次找到地方之後都不見我的人在哪裏。忽的,武永裴再度出聲,他道他全部記起來了。

他道他記起謝鵬飛長得什麽模樣了,幾次擦肩而過他都隻是覺得那個人麵熟,但是卻不記得曾幾何時在哪裏見過對方。聽到武永裴如此言論,我不由得問武永裴,難道謝鵬飛就沒有認出你?我記得武永裴不僅一次的跟謝鵬飛打過照麵的,按理說謝鵬飛不應該認不出武永裴是誰的呀。武永裴聞言一愣,而後湊近到我的麵前,問我能認出他是誰嗎?我擺了擺手笑稱廢話,我道化成灰我都認識。而武永裴,則是搖頭道不是這個意思。

武永裴的意思,是若是我們沒有如此深厚的交情的話,僅有過少許幾次碰麵,我能不能認出他是誰。武永裴刻意的強調,不是現在的模樣,是當初的模樣和現在的模樣相對比。被武永裴如此說,我忽的仔細打量了幾眼武永裴,我發現武永裴的話有道理。昔日的武永裴邋遢,其貌不揚的戴著個眼睛,任是誰也不會把昔日的武永裴,和現在的武永裴給聯係起來。現在的武永裴可謂是一個帥哥,不得不說,現在的他還蠻注重儀表的。

問題是昔日沒有人會意識到,故意扮醜的武永裴會有這樣帥氣的一張臉龐,我點頭笑著回應還真認不出來。

武永裴聞言笑著點頭,道就連我這樣的好腦子都認不得,更不用說是謝鵬飛那樣的腦子了。而後武永裴又指了指身旁的楊飛,道謝鵬飛壓根就不曾了解過楊飛,楊飛也很少出現在人前的關係,他壓根就不知道楊飛是我的人。就算是謝鵬飛知道我的手下有個叫楊飛的兄弟,但是他也一定不知道這個楊飛長成什麽模樣。我們狼組織對於成員們資料的保密性做得足夠到位,目前能夠查看成員們真實檔案的人,隻有我們幾個兄弟而已。

就連公安係統裏麵登錄的信息都是假的!聽到武永裴這般言論,我笑著稱這小子謝鵬飛一定記得他們倆是誰了,而且對於楊雨澤謝鵬飛也一定印象很深。聽到我這樣說三個人不約而同的笑了,楊雨澤道謝鵬飛自己會記得,我們這群讓他每晚睡不好覺的夢魘們!而後我再問楊雨澤,家裏的情況怎麽樣了?楊雨澤道家裏的情況依舊,自從吃掉了皇榜風投知道,我們正在盡量的維護著我們的市場,而王鵬也會時不時的給我們找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