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武永裴和楊飛兩個人,讓他們兩個陪著我去找謝鵬飛,至於其他人按照先前安排好的行動。再度確定了一遍此次行動的方針之後,各人便根據之前安排好的計劃開始行動,而我看了看時間,也站起身子招呼著兩個人跟我走。現在已經是十點鍾了,外麵的戰鬥已經開始打響,最外圍防備最薄弱的幾處地方,已經輕易的被我們的人給拿下了,這僅是剛開始而已。至於武桐那邊也有人去搭救,人不多,把他從那裏帶出來足夠。

我們三個則是帶著幾個人準備直接去謝鵬飛的老窩,根據情報指示,謝鵬飛自始至終都待在自己的老窩裏麵不曾出來。我們帶的人一樣不多,因為早就有一批人在謝鵬飛的老窩附近盤踞著,我們再帶上幾個人足夠了。待到我們趕到謝鵬飛別墅,周圍馬上有人警覺起來,快步的向著我們的方向圍繞過來。不過對方卻並沒有動手的意思,而是問我是不是程少東先生?我點頭應聲道我就是。對方的人點了點頭,道他們飛哥恭候多時。

看起來,謝鵬飛知道我是準備過來找他的?我笑著點了點頭,我道帶著我去找你們飛哥吧。說罷我便徑直的往裏走,但是對方的人卻攔在我們的麵前,說他們飛哥說了,隻允許我一個人上去,別人都不行。聽到對方這樣說,還不待我開口呢,武永裴便出聲道不可能!而後武永裴冷笑著道,都這個時候了,勸他們不要再耍小聰明,否則隻會讓他們死的更加痛苦。或許是被武永裴這般模樣給嚇到了,對方顫顫巍巍著,不敢出聲了。

我也沒打算搭理對方的意見,就讓我一個人上去,你當我是傻子嗎?我從來不會選擇相信自己的敵人,即便這個敵人多麽值得可敬,我也都不會選擇相信。因為螻蟻尚且偷生,更不用說是人了!

天知道,人在為了活命的時候,會做出怎麽樣的舉動!我示意自己的人不要理會對方說什麽,跟我上樓去找謝鵬飛,若是有人敢阻攔直接放倒便是!根據觀察,這裏的防備並不如何嚴謹,或許謝鵬飛是真的放棄了?準備跟我玩什麽苦情戲碼?眼見著我們態度如此強硬的上樓,謝鵬飛的手下相互你看我我看你的,最終也沒有人敢站出來攔下。走至門口的位置,隊伍最後麵的人自動停駐在門口,而後掏出他們的家夥警覺著。這邊是我們訓練有素的狼組織,總會有人確保我們的後背無憂,讓我們可以放心大膽的往前。

別墅裏麵燈火通明,但是把守的人卻並不多,眼見著我們闖了進來,對方人下意識的反應便是掏槍,但是我們的人比他們動作更快。很快的,謝鵬飛的手下們便被我們的人給束縛住了,並且繳了他們的械,讓他們沒有任何抵抗的餘力。謝鵬飛就坐在別墅的大廳裏,他坐在沙發上麵品茶,而我見狀則同樣湊上前去坐在他的身邊,武永裴也寸步不離的湊近到我的身旁,在我的身旁筆直的站著。謝鵬飛見狀,抬頭跟我笑笑,道來了?

我點了點頭,我道我回來了。謝鵬飛若是不傻,自然知道我這句我回來了,到底是什麽意思。謝鵬飛聞言點了點頭,歎息著道還是你贏了,自始至終我都不曾勝過。能告訴我是為什麽嗎?我聞言笑著搖頭,我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命吧?這種東西誰又說的清楚呢?聽到我如何回應,謝鵬飛忽的笑了,他問我是命?隨即他自言自語著呢喃,道是啊,都是命。謝鵬飛問我,現在你準備怎麽處置我?我笑著告訴謝鵬飛,準備殺了你。

即便話語帶刺,但是我們兩個坐在一起喝茶,狀態好似兩個許久不見的朋友一般。聽到我這樣說謝鵬飛一點都不意外,他點頭道早就料到我會這樣說了,他道他臨死前想要弄清楚,自己到底哪裏出了錯。我告訴謝鵬飛,你錯在不該招惹到我。單純是招惹我也就算了,但是你對我身邊的女人下手,這個我就不能忍了。我告訴謝鵬飛,下輩子投胎記住了,男人就要堂堂正正腳踏實地的,即便是輸了也輸得有尊嚴,不似現在這般的。

我問謝鵬飛,還有什麽遺言要交代沒有?謝鵬飛搖了搖頭,道他不想死。我笑著回應說沒有人想死,但是卻必須有人要死。我道若是你安安分分的,在武漢守著你這一畝三分地的別來招惹我,同樣是衣食無憂的過一輩子。但是你卻偏偏選擇與我為敵,這一切都怪不得我,都是你自己給自己找來的麻煩。聽到我這樣說,謝鵬飛點了點頭,道沒錯,這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而後謝鵬飛忽的有所舉動,我隻看見一道寒光向我襲來。

哥,小心!武永裴突然出聲,使得我下意識的做出防備,猛然一閃躲過了謝鵬飛的突然襲擊。我看見謝鵬飛的手上抓著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躲過一劫的我感覺到稍有些心驚。就差一點,那把匕首便刺到我了,即便是不似也得大傷。看來剛開始謝鵬飛便沒有要懺悔的意思,他所料想的就是把我騙進來,而後想辦法拉上我墊背?我不屑的一笑突然出腳,謝鵬飛的身子一偏躲過了我的一腳,反手抓著匕首向著我的腿部位置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