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講堂,可以容納五百人同時的聽講。

但是今天隻可以五百個人入座的中心講堂,卻是迎來了近千人到此,露天的講堂四周,除了上麵的主講台之外,到處都已經坐下和站滿了人。

因為今天,南韓文化廳最年輕的廳長樸奇泰,將會在這裏進行演講,宣傳南韓的文化思想。

但是對於來到這裏的遊客來說,沒有太多人感興趣,資深一點的人都知道,這裏近千人,至少有半數人是自己人安排的,為的就是冷場的時候響起熱烈的掌聲,不管是在南韓還是在其他國家,這都是屢見不鮮的事情。

所謂的托,就是如此!

阮瑤瑤幸虧是和楚風一起來,簡單的就來到了靠近講台五米多的位置,周圍的人想要擠過來都很難,更是有些人見到阮瑤瑤童顏巨峰,想要靠近一點,但都被楚風直接的擋住,如一座山峰一般,根本無法攀越。

這樣的情況阮瑤瑤自然也是清楚的,臉色尷尬有點後悔的時候,楚風湊到她耳邊輕聲的說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往熱鬧的地方跑,一個不小心,分分鍾爆掉。”

羞人的話語讓阮瑤瑤臉上好像塗上了一層顏料一般,但也就是一下子忽然轉過身來在所有人羨慕嫉妒恨的眼神中直接抱著楚風,狠狠的抱緊,鼓著小嘴用隻有兩人聽得見的聲音:“我願意,但是你舍得嗎?”

楚風感受到身前那超乎常人的壯碩和彈性,艱難的咽動口水低頭看了一下,更加的口幹舌燥:“還真舍不得!”

阮瑤瑤嘴角微翹,好像勝利的孔雀一樣這才鬆開楚風,不過身子也靠近了一點楚風,她不排斥和楚風曖昧一下,甚至身體接觸挨近,但是不代表也不排斥別人靠近她。

楚風一陣的水深火熱,阮瑤瑤為了避免周圍的人碰到她,整個身子幾乎都貼在他身上,那種感覺隻有身處在其中的人才能真正的體會,暗道一聲要命,目光也看向從講台後麵掀開簾子在兩個保鏢保護下走出來的樸奇泰。

隻是簡單的一眼,楚風就在他的身上看見了陰險狡詐虛偽等等諸多的顏色。

暗道一聲斯文敗類,楚風也摟緊了一點阮瑤瑤,因為旁邊一個看起來衣冠楚楚的斯文人,有意無意的湊過來,那隻手大有在阮瑤瑤的翹臀之上來一下的感覺,紅顏禍水,楚風此刻有了更加深的體會。

講台之上,樸奇泰笑容翩翩的走到話筒之前,讓一些花癡女子不停在在下麵叫著歐巴,楚風對此,直接給了多個鄙視的眼神。

樸奇泰衝著那些瘋狂吼叫的花癡女生輕輕的揮揮手,盡顯帥氣的風範,也清清嗓子開口:“我叫樸奇泰,文化廳的廳長,今天在這裏和大家說說南韓的文化做做交流,讓大家對我們南韓更加的了解,知道我們強大的文化底蘊。”

現場安靜下來,樸奇泰很享受這種以他為中心的感覺,手指周圍:“而這裏,就是我們南韓最高學府,現在還在休假,各位來旅遊的人自然無法看見我們未來的國家棟梁芊芊學子,但依舊能感覺學府的底蘊和歲月的沉澱。”

“孔子聖賢,是我們南韓的先導,是給我們開創了文化長河的先驅,而孔子學院落座的地方,就是曾經孔子聖賢居住的地方,大家是不是感覺到一股

股聖賢的氣息,撲麵而來?”

似乎說到了經典的地方,樸奇泰的聲音都提高了不少:“而這隻是我們南韓聞名的一個小小的縮影,我們還有著許多世界聞名的人物和發明,比如老子等等都是我們南韓的驕傲,造福全世界的四大發明,更是我們南韓的產物。”

聲音高昂,繼續說道:“我們南韓人傑地靈,文化底蘊深厚,有許許多多值得大家去看去學習的地方,在這裏我也歡迎來自於世界各地的人們,在孔子學院之中,感受我們的文化底蘊,這座誕生我們南韓百分之八十精英的地方。”

“放屁!”樸奇泰還要熱血慷慨的繼續宣講,忽然就傳出來一道很不和諧的聲音,一個戴著高度近視眼鏡的男子鄙夷的說道:“世界都知道孔子老子屈原甚至四大發明都是我們天朝的,端午節更是先出現在天朝,你也好意思拿出來宣講?”

“也不知道南韓的底氣來自於哪裏,竊取他人的文化和驕傲來粉飾你們的無知,真是丟臉!”

不和諧的聲音讓周圍一些人湧現玩味的笑容,他們多數都是來自於世界各地,自然知道天朝和南韓扯皮最多的就是這些問題,此刻見到樸奇泰在演講,有天朝人直接的開口鄙夷,心裏自然是抱著看戲的心態。

樸奇泰臉色微微一變掠過陰霾和殺機,但沒有清晰的表露,反倒是露出淡淡的笑容:“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們的東西何須去竊取他人,我們的先進文化擺在那裏,何須去做如此齷齪的事情?還有,你竟然如此覺得,那你為何站在這裏?”

“那你應該南韓都不需要來,更是不要出現在這裏,不是嗎?”

在那說話的天朝男子一時間找不到話的時候,樸奇泰露出旺盛的笑容:“而你現在在這裏,就說明你認同我們南韓,崇尚我們的文化,不然的話你為什麽不去天朝盜版的孔子學院,孔子故鄉,而是來這裏呢?”

一連幾個問題,不得不說樸奇泰很會說,馬上就讓那個天朝男子無話可說,因為他出現在這裏就說明一切,竟然你覺得南韓是竊取他人文化,那麽你作為天朝人不是應該不來的嗎?

“之所以來,是為了讓我們驚醒!”

而這時,一道聲音淡淡的響起,楚風摟著阮瑤瑤走了出來,笑容溫潤:“因為沒有看過,我們怎麽知道南韓無恥的竊取了我們多少東西,也隻有親眼看過才能讓更多的人知道,盜版終究是盜版,哪怕仿造的再怎麽相似,都是盜版。”

樸奇泰眯起了眼睛,見到阮瑤瑤微愣自然認識,而楚風有一絲眼熟,卻是想不起來在什麽地方見過,心裏隻當是憤青:“口口聲聲盜版,證據何在?”

楚風扭扭脖子,在所有人看來的眼神中淡淡的說道:“世人皆知,孔子是兩千多年前的人物,而那個時候地質學家一度的證實當初的南韓還隻是一片荒島,雖然有人居住在這裏,但都還過著絨毛飲血的生活。

試問當初一群野人如何創造讓至今無數人依舊學習的儒家思想?不要否定我說的一切,這一切都是米國地質學家湯姆斯給出來的論證,南韓存在的曆史和孔子存在的時間也因此就可以看出來,根本就不相符!

其次,四大發明產生的年代,那個時候的南韓還國度都

沒有建立,分散而居,更是吃喝用度大多數都是從天朝運入,直到一批天朝人來到這片土地,南韓才稍微的有好轉,那個時候,文明有限的南韓,如何研發出了四大發明?”

有理有據的說法讓樸奇泰神色微微難看,這些東西隻要去深究都知道孔子還是四大發明出現的時候,南韓還是一片荒蕪,隻是這個世界上沒有那麽多的絕對,但如今被楚風說出來,他感覺到老臉火辣辣的。

“還有!”

楚風本來不想站出來,但也不想樸奇泰那麽囂張:“屈原眾所周知是什麽時期的人,端午節的產生是什麽典故,粽子之鄉在哪裏也不需要我多說,國際之上都承認粽子之鄉,一千年前才吃上粽子的南韓,怎麽是端午節的首發國家?”

樸奇泰神色難看尷尬,這些東西有點曆史知識的人都知道,可是沒有人敢這樣說出來影響和諧,眼裏流淌著殺機,這個臉,被打大了。

楚風身旁,阮瑤瑤卻是一臉癡迷,心裏暗道,原來他不單止身手強悍,知識也如此淵博啊!

而楚風竟然決定打臉那就不會給樸奇泰找到任何反駁的言語,微微一笑:“最重要的是,南韓時常說天朝的孔子學院是盜版南韓的,但是你知道事實的真相是什麽嗎?”

聲音提高些許,比之剛才樸奇泰用話筒的聲音還要高:“真相就是,南韓所謂的孔子故居落成的孔子學院建造在一百五十年前,仿古式建築,卻是大言不慚的對外說建造在一千多年前,要不要我找個人來監測一下年代?”

“相信就算不用監測,你們也心知肚明,而天朝坐落商丘的孔子學院,落成至今一千八百多年,經得起考驗,誰盜版誰,樸廳長不服氣,我們可以請專業人員好好監測下,然後對世界公布一下數據?”

樸奇泰幾乎氣的要吐血,現場除了安排的托之外,各國來的遊客都發出唏噓的聲音,更是有人吼道:“我就說南韓沒有自己的東西,就隻會竊取天朝的文化!”

“老婆大人,我們還是去天朝旅遊吧,那才是千年古國,文化之鄉!”

“就是,以後都不來南韓了,一個文化廳長竟然還吹牛,丟臉啊!”

遊客唏噓的聲音之中,樸奇泰臉色難看轉身離開,知道呆下去的話隻會是丟盡老臉,同時暗中吩咐在人群中隱藏的托,看好那些拍攝下視頻的人,今天這件事情絕對不可以公布出去。

隻是樸奇泰的安排是好的,但這些都是國外遊客,其中還有部分米國人,這就注定這件事情始終要被外界知道,也為幾年之後南韓公開致歉他們竊取天朝文化做下了鋪墊。

趁著周圍亂哄哄的時候,楚風拉著阮瑤瑤偷偷的離去,剛才樸奇泰轉身的那一刻,楚風在他的身上看見了殺機,知道對他已經動了殺心,雖然楚風無懼,但這是南韓,他不想阮瑤瑤遭受第二次的傷害。

而此時已經從孔子書院後門離開的樸奇泰坐在車裏,臉色陰沉的發出一道指令:“調查剛才那個天朝人到底是誰,抓住阮瑤瑤這條線索,找到阮瑤瑤,就不怕找不到那個該死的天朝小子,我要他在我麵前跪下。”

“我要他在媒體之上對世界說,孔子老子屈原還是四大發明都是南韓的,天朝是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