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點一刻,一場激戰才勉強的結束。

空氣之中彌漫著那股特殊的氣味,整個房間之中充斥著曖昧的氣息,崔真秀好像一灘爛泥一般靠在楚風的手臂上,輕輕的喘息著,一隻手抱著楚風的腰,眼睛微閉,還在回味著那過去的一個多小時。

楚風沒有太多疲累的意思,側頭見崔真秀那餘韻未消的樣子,知道這個女人已經被她從心理上征服,嘴角微微翹起,男人最有成就感不是殺了多少人,而是能否在實戰之上征服女人,那種感覺,比征服一座城還要讓人愜意。

緩和了片刻,崔真秀睜開了眼睛,三十女人美麗的雙眼眨了一下,神色有些黯淡:“是不是覺得我很賤?”

“何出此言?”楚風微愣,輕笑問道。

崔真秀掠過苦笑,身子也挨近了楚風一點,輕聲的說道:“我們本應該是對立的關係,那晚我也是抱著目的獻身,但結果是被你肆虐的暈過去,後來我很憤怒,但是卻忘記了自己要做什麽,想著的就是找你要說法。”

“可是當又見到你,你抱著我吻住我嘴的時候,我竟然渴望的是你的再一次征服,是不是很賤?”

“恩,賤!”楚風聞言認真的點點頭,崔真秀露出怒色,楚風又笑道:“但是可以理解,你早年就離婚,女人三十如狼,而你有身份地位,金錢權勢都不缺,實際你自己都不知道的是,你心裏渴望的是被強大征服。”

嘴角微微翹起,大手覆蓋在那堅挺之上:“但這些都是這個年紀,你這種身份地位的女人都有的想法,賤,但賤的有道理,也理所應當!”

“巧舌如簧!”楚風的解釋讓崔真秀神色緩和一點,也小女人的嗔道一句,靠在楚風的手臂上玩味一笑:“那按照你這樣的說法,自從當上總統就和丈夫分居多年的樸總統,不是更加的賤嗎?”

楚風意味深長的一笑,想到剛才樸在英在窗戶之外站了十分鍾時間,點點頭:“必須的。”

崔真秀白了楚風一眼,隻當他是胡說八道,伸展一下懶腰坐起身來,沒有三十歲女人那種開始鬆弛的樣子,白花花的一片還有激戰過後的微紅:“今晚我就是來找幹的,另外也告訴你一個消息,你最近小心一點。”

“沒有必要的話,不要出去,樸老爺子對你動了殺機。”

楚風也正好要問崔真秀劍門是啥,就聽見她的話,苦笑這個女人還真是直接,來做什麽的都能說出來,也問出聲:“你怎麽知道?”

“你這有刺探情報的嫌疑,不過也不是不可以告訴你。”已經從開始的鄙視楚風到抱著目的,直至現在完全被心理上征服的女人一邊拿著貼身衣物穿上一邊說道:“在樸家有我們崔家的人,這個消息也就不難知道。”

“樸老爺子讓人帶著手令去了相當於天朝三門四家的劍門,請人殺你!”

楚風微愣,不是崔真秀告訴的消息,而是崔真秀告訴他這些沒有絲毫的隱瞞,心裏暗道一聲女人一旦

被征服就傻了,伸手幫她扣好罩罩的扣子問道:“放心,我有分寸!”

崔真秀看楚風沒有太多波動,也沒有問她怎麽知道三門四家,努努嘴也不想去問為什麽,起身來套上了所有的衣服下床,隻是走出去一步微微蹙眉,回頭:“下次能不能溫柔一點,雖然不用負責,但你也不能不憐惜。”

“不然等你離開了南韓,因為你的粗魯我反而忘記了你,多不好?”

楚風微微一笑,快速的穿上了衣服,下床一把摟住了崔真秀拉近自己:“一般被我上過的女人,對其他男人都會失去興趣,所以我不怕你不想我,隻是崔小姐,你如此做,如果被你父親知道,怎麽辦?”

崔真秀聞著楚風身上那股味道,差點又有了渴望,咬咬嘴唇才算是壓製下來,雙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我三十歲,是個成年人,從我離婚那天開始我父親就不會管我太多事情,所以不管是被你上,還是跟著你走,他都不會說什麽!”

“難道你擔心我父親知道你玩了我,迫你娶我?”

“走吧,很晚了,我送你出去!”楚風識趣的沒有去接這個話,他很清楚他和崔真秀就隻會是這樣的關係,未來不一定還會有交集,所以談論這些影響友情的話題,楚風也就沒有去接話:“歡迎隨時找幹。”

崔真秀白了楚風一眼,後者知道的東西她也很清楚,雙方隻會是這樣的關係,立場注定了很多東西。

“風少!”

楚風送崔真秀剛到門口,沒看出來兩人大戰一場的護衛謙卑的開口:“剛才總統閣下來過,可能是不想打擾你和崔小姐聊天,離開的時候讓我轉告風少,讓你去她的住處,和你談一點事情!”

楚風倒是沒有什麽,崔真秀卻是眼角狠狠抽搐了一下:“總統閣下來過?”

護衛沒想歪其他的東西,或者說覺得崔真秀看不上楚風這樣,點點頭回道:“是的,來了大概十分鍾,然後離開了!”

崔真秀嘴角依舊狠狠抽搐一下,來了十分鍾的時間,那就意味著什麽都知道,心裏羞澀的同時不引人注意的在楚風的腰身上狠狠的捏了一般,似乎在說都是你這個混蛋,現在弄的我被你幹,樸在英都知道了。

不過羞澀同時也沒有擔心,樸在英不是那種八卦的人,這點崔真秀還是相信的。

楚風微微一笑:“崔小姐,那你先回去,代我向你父親問好,改日有空再登門拜訪。”然後對那護衛說道:“請帶路!”

崔真秀看著楚風跟護衛離去,心裏莫名有點失落,但隨即恢複了堅韌的內心轉身準備離開總統府,她和楚風不會有未來,她很清楚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心裏也微微苦笑,隻要擁有過,似乎也就可以了吧?

五分鍾後,楚風來到了樸在英的住處,一處比他住的地方寬敞和大上不少的院子,或者說花園更加的合適。

護衛送楚風到門口就沒有跟著進去,楚風猜想可能是沒有樸在英的批準,任

何人都不能進去吧。

大步的走了進去,安藝馨就出現在他的麵前,沒有任何的言語,隻是側手邀請就在前麵帶路,進入了建築之內,到處都裝修的十分奢華,但楚風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除了安藝馨之外,好像沒有其他的人存在。

不過也能理解,來的人如果安藝馨都阻擋不了的話,那麽再多的人也是無濟於事的,再者樸在英的身份在那裏,沒有幾個人敢殺她。

跟在安藝馨的身後走過一條過道,來到一間房的門口,安藝馨上前拉開了屏風式的門,楚風見到換過一身白色裙裝的樸在英坐在那裏,整個人少了冷豔幹練,多了一種溫和近人的氣質,配合上那和年齡不符的俏臉,楚風走進去的同時,也暗道一聲好美。

在總統府的原因,安藝馨沒有跟著進來,而是關上了門就站在門外看守。

楚風走了進來還沒有坐下,樸在英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腦海中不由自主響起在窗戶看見的那一幕幕,超然的尺碼,眼角不經意的掠過,隨即恢複自然:“這是我的房間,風少是第一個進來的男人。”

楚風身子已經坐到一半,聞言嘴角抽搐一下,猜想樸在英說這個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不動聲色的坐下,楚風環視了一下這個五十多平方大小的房間,雖然不算特別的大,但布置的十分溫馨,還十分的簡單,遠處一張三十公分的矮床,寬兩米,但最重要的是,楚風見到那**擺放著一套黑色裙裝。

楚風知道那是剛才樸在英去他那裏的時候穿的,旁邊還有一件小巧的內內,正是楚風白天所見的那一抹蕾絲,不同的是,看起來好像泡過水。

汗顏的收回了目光,就見到樸在英那戲謔的眼神,楚風趕緊低下頭,怎麽感覺樸在英今天晚上如此的輕佻,莫非是剛才看了不該看的,所以現在點燃了內心的渴望吧?

樸在英指指桌麵的幾樣小菜,神色自然:“風少今晚沒吃什麽東西,這是我讓人準備的幾樣天朝的小吃,另外還有幾瓶來自於天朝的好酒,風少可否陪我,喝一杯,現在是晚上不是白天,你應該不會拒絕吧?”

此刻的樸在英已經沒了她總統的威嚴,更好像是一個寂寞了多時的怨婦,楚風汗顏的同時腦袋又低下一點,剛準備說話目光卻是僵直,樸在英和白天的坐姿是一樣的,不同的是內內沒穿。

“風少!”楚風看的很隱晦,而且很快就挪開了目光,但還是被一直關注著的樸在英看在了眼裏:“你覺得我黑,還是紅?”

楚風微微尷尬,知道被樸在英捕捉到,咳嗽一聲據實回答,落個坦**:“如少女!”

這句話倒不是吹牛的,樸在英的確如少女一般,或許是沒有人的原因,樸在英微微一笑拉了一下裙子擋住,側頭:“因為,我暗地裏有用風騰醫院的豐源養陰丸,私人醫生曾經檢查說,我的身體達到二十五歲的機能。”

“風少,你覺得和崔真秀相比,我如何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