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溫暖的被窩在皇城這樣的天氣裏很愜意,藍媚兒難得嬌柔的模樣也很讓人心動,但接到電話,楚風還是在最短的時間之內穿好衣服帶著人離開了風騰花園。

黑夜之中,楚風的車隊朝著地下停車場而去,眉頭從知道消息的那一刻開始就沒有舒展過,東瀛人可以死,但是絕對不能在這個時候死去,不然自己剛剛化解的危機就會再度的襲來。

藍媚兒坐在楚風的身邊,側頭看了一下眉頭緊鎖的少年,心裏輕輕的歎息帶著一點失落,原本已經放開自己準備和楚風來上一場風花雪月,結果中途被打斷,嘟嘟嘴,散去這點糾結,藍媚兒也思慮著今天晚上的事情。

車隊很快來到了地下停車場之外,楚風直接打開車門下車,負責守衛的頭目就走了上來,臉上帶著歉意開口:“對不起!”

風門沒有推卸責任的說法,不管那些東瀛人是怎麽死的,但至少是在他們的守衛之下死去,責任怎麽都是在他們,沒有任何的借口可以推托。

楚風淡淡的看了這個頭目一眼,眉頭緩緩的舒展開來:“現在說對不起沒用,告訴今晚知道情況的所有兄弟,這件事情在沒有我的允許前,絕對不能傳出去!”

風門頭目恭敬的點頭:“是!”

楚風側首帶著藍媚兒等人直接的走進了地下停車場,風門頭目安排人去告訴其餘人之後跟在旁邊,把今天晚上的事情和楚風詳細的說了一下。

從開始離開風騰花園到地下停車場,十台貨車都沒有中途的停留過,直接的來到這裏把四百個東瀛人全部的押入了清空的地下停車場,隨後按照楚風的交代把從各個酒店收來的剩飯剩菜全部放進裏麵去。

一切都沒有什麽怪異的地方,外麵的人也沒有聽到什麽動靜,隨後隻能聽到東瀛人吃飯的聲音,但沒有多長時間,地下停車場就傳來了慘叫聲。

風門成員聽到慘叫就跑進來,隻見四百個東瀛人好像羊癲瘋一樣的在那裏抽瘋著,嘴裏還吐著白沫,全部的倒在地上,最後一點聲息都沒有。

楚風靜靜的聽完風門頭目的話,隨後揮手讓他出去做其他的事情,看著地麵上的四百個東瀛人,楚風走在他們之中,最後在一個臉色鐵青的男子麵前蹲下。

手指一閃,一枚金針出現在手中,刺入了那個男子的咽喉位置,隨即拔出來,在燈光的照射之下,金針慢慢的變成了黑色,楚風目光一凝說道:“看一下他們今天晚上吃的東西,這些人都中毒了。”

藍媚兒點點頭帶著兩個人朝一邊的幾個大膠桶走去,走路很小心,盡量的沒有去觸碰那些跌落在地上的碗筷,誰也不能肯定毒在哪裏。

幾分鍾後,藍媚兒走回來低聲的開口:“風少,幾個大膠桶裏麵的剩菜剩飯檢查過沒有毒!”

“沒有毒?”

楚風眉頭微微的皺起,唯一可能帶進來毒藥的就是那幾個大膠桶,此刻說大膠桶裏麵沒有毒,楚風也多了一點迷茫。

藍媚兒點頭回道:“是的,幾個膠桶都

沒有毒。”

楚風環看隻有四個出口的地下停車場,淡淡的開口:“抽調人審查今天晚上駐守的風門兄弟,看看有沒有什麽問題!”

藍媚兒點點頭拿出電話撥打出去,安排人對今夜看守的五百人進行查問之後看向楚風說道:“那現在怎麽辦,四百個東瀛人全部都死了,一直盯著你的莎娃琪可是不會對你太客氣的,獵殺俘虜!”

楚風默不作聲,看著手中的金針,伸出舌頭在上麵舔了一下,藍媚兒見到心一緊下意識開口:“風少!”

楚風抿了下嘴唇,從小在醫藥堆裏長大的他,除了對於特殊性的藥沒有抵抗力之外,算是萬毒不侵。

品著其中的味道,楚風擦幹淨金針一閃收起來,目光看向地上的數百東瀛人嘴角勾起一抹玩味之意:“讓伊賀明子來見我!”

說完,楚風直接轉身離開了地下停車場不再去理會地上這些死去的人,藍媚兒看楚風也沒有交代,也不知道他要做什麽,安排一些人看守在門口不準人進來之後,也離開了地下停車場。

地下停車場再度陷入了平靜之中,隻有地上幾百個躺在汙穢中的東瀛人,一地的屍體,讓人心悸的一幅畫麵。

忽然!

原本的地下雨水道從新的打開,一個黑衣腦袋從下麵鑽出來,看看周圍之後朝著後麵打了一個手勢之後跳出來,跟隨在身後也跳出來三個全身黑衣包裹的人,正是開始出現的那些忍者。

隻見他們從身上拿出照相機對著地麵上的屍體全部進行拍攝,前後一分鍾的時間都不到,四人搞定了這一切,從原路撤走!

兩分鍾後,去而複返的楚風再度來到了地下室之中,徑直的走到地下雨水道的入口處,嘴角帶著一抹淡淡的玩味,對跟隨進來的藍媚兒說道:“派出人前往三公裏之外的下水道出口,裏麵出來的人,殺掉三個!”

“馨子是個聰明人,不給她挖一個坑,她怎麽願意陪著我一起玩,隻是她千萬不要讓我失望。”

左眼閃爍看向暗道之中快速朝著遠處去的四個忍者,楚風轉身而去,淡漠的留下一句:“不然,天朝就是她的葬身之地,她永遠也回不去了!”

藍媚兒的眉頭皺的更緊了,不知道楚風到底要殺什麽人,不過還是迅速的下令周邊的堂口過去,而且為了小心起見,帶上兩把槍防守,這才跟上楚風,十分鍾後,楚風的車隊再度的啟動,離開了地下停車場回往風騰花園。

好像四百個死去的東瀛人已經不那麽重要了一般!

深夜的東瀛大使館,平時已經熄滅的燈光,此刻卻是多亮著那麽幾盞。

馨子在內院的小客廳之內坐著,一口一口的在那裏喝著濃稠的咖啡,沒有放糖,這是馨子多年以來的習慣,相信隻有最苦的咖啡,才能品味出艱苦的人生。

馨子的背後站著的依舊是沒有多少笑容和表情的京山,好似一個木頭人一樣站在那裏,五十多歲的臉上,看不出來因為深夜帶來的疲憊。

另外還有一個人,

就是小泉的貼身秘書助理三穀麻一,隻是小泉死後,他的地位也一落千丈,雖然依舊掛著那個名頭在那裏,但大家都知道,三穀麻一已經回不到以前那種輝煌,撐死也就是一個跑腿的了。

而且此刻的三穀麻一臉上還有凝重和焦急,時而看看外麵,又看看波瀾不驚的馨子,額頭之間可以見到輕微的汗水流出,昭示出內心的不安。

京山此時抬起頭來,雙眼之內閃過一抹銳色開口:“來了!”

馨子頷首放下咖啡杯子,目光看向外麵,下一刻一道渾身染血的黑衣身影出現在三人的麵前,見到這個人身上的傷勢,馨子似乎早有預料一般淡淡的開口:“就你活著回來?”

黑衣身影正是忍者,也是今夜負責去辦事的忍者頭目,此刻感覺到全身疼痛的時候也開口:“風門戒嚴了那周邊十公裏,我們剛從下水道出來一會就被他們包圍上來,本來我們可以從容的離開,隻是他們一見麵就開槍打死了兩個同伴。”

“最後幾百人壓上,三個人全死,隻有我活著回來!”

馨子微微點頭,從新端起那冷卻的咖啡喝了一口後說道:“事情辦的怎麽樣?沒有被其餘人察覺吧?”

忍者頭目低著頭恭敬的回道:“事情辦得很順利,那些人全部都已經倒下,也按照殿下開始的安排,今夜我們行動的標致都是伊賀家族的,另外照片也安全帶回來,可以肯定沒有任何的人發現我們的事情。”

“很好!”馨子露出一抹笑容站起身來走過去,正在這時忽然手中出現一把匕首刺在忍者頭目的身上淡淡的開口:“你們怎麽也是櫻花會的人,怎麽能說沒有其他人知道呢,現在我才可以說這句話啊!”

忍者頭目眼神瞪的溜圓似乎想不到馨子會對自己下手,同時眼裏閃過懊悔,早知道應該先把馨子的計劃傳回去,隻是他已經死去,隻能帶著這個遺憾離開。

馨子的漠然讓三穀麻一繃直身軀站起來,艱難的咽動一下口水,也明白馨子現在做的事情要是被國內高層知道的話,絕對會付出慘重代價。

而馨子也在此刻側首看向他淡淡的問道:“三穀君,你說今天晚上發生了什麽事情呢?”

三穀麻一身軀一顫,知道馨子對他動了手機,抹了下汗水回道:“我今晚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情,隻知道甲賀家族的三個高忍和一個中忍不聽從殿下的安排擅自行動要去殺楚風洗刷恥辱,結果都死了。”

馨子讚賞的點點頭,走回去坐下後開口:“竟然三穀君什麽都不知道,我們也無能為力,那麽明天早上你去一趟風騰花園吧,告訴楚風,我們願意出四億美金贖回擅闖風騰花園的同胞!”

“並且告訴他,希望可以盡快放回毫發無損的同胞!”

三穀麻一身軀巨震,第一次感覺到麵前的馨子相比男人都差不到哪裏去,如果硬要說差什麽的話,那麽就是她是一個女人。

雖然心裏對於馨子存在著本能的畏懼,但此時他也沒有更多的選擇,恭敬回道:“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