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初成(三)

突地,那人的眼神也看向他,王匡一下子想到了昨日宮殿前那個身影,原來他就是夏賀良所說的與自己相當的容顏,可是他看到那人,才知道他的容顏是絕對比不上那人的,那樣的人這世間恐怕難以有人相比,

宮門前,一個公公上前與夏賀良寒暄,王匡低著頭,然後隨著夏賀良進了未央宮,時間過的很快,到了晌午的時候,門外響起了一個極清潤的聲音如清泉緩緩的流著:“陛下,剛用膳了,”

未央宮靜了會,然後高位上才回道:“進來吧,”聲音不似對著夏賀良那麽嚴肅,也不似對王匡那麽冷漠,甚至帶著一絲歡喜,

王匡微微轉頭看了過去,果然是那個絕世的男子,他拿著膳盒對陛下行禮,然後走到陛下麵前一一試菜,

“夏愛卿,你先回去吧,此事全權交由你去辦,”劉欣道,

夏賀良應道,卻微微遲疑,然後問了句:“陛下,玉憐要留下嗎,”

“不用了,”那人的聲音還是冷淡,

夏賀良的麵上有些陰沉,但他還是恭敬的道:“是,臣告退,”

王匡隨著夏賀良出了未央宮,一路上夏賀良的臉極是陰鬱,到了夏府,他突地一巴掌打向王匡,

“昨天不是留你下來了,,為什麽今天就沒有留你,你說你是不是做了什麽讓陛下不高興的事,,”夏賀良對著那個倒在地上的人道,

王匡抬頭臉看他,

那人胸膛劇烈起伏,然後狠狠的喘向他,質問道:“你做了什麽事,,”

“我沒有做什麽……”王匡哆嗦著,低聲的道,

“我跟你說過要說奴才,,你都忘了,,”夏賀良一邊怒著道,一遍狠狠的喘著他,

王匡緊緊的縮著身子,躲避著他的毆打:“大人,我……在陛下麵前……說的是奴才……”

“奴才就是奴才,在任何人麵前都要說奴才,,下賤的東西,”他咒罵道,

夏賀良的腳重重的踢在那人的身上,過了一會他好像踢累了,才轉身向門外走去,屋中冰冷的地上,王匡緊緊的抱住身子,心中仿佛有一根刺般,

後來連續幾天,夏賀良上朝回來,臉色越來越陰沉,他房中那些字畫也被他狠狠的扔下放在腳下踐踏,而王匡則成了他唯一發泄的地方,

“下賤的東西,都是因為你,害了我的仕途,”夏賀良咒罵著,在那人身上拳頭腳踢,

王匡不知道自己怎麽會有能耐害了他的仕途,他隻能本能的閃躲著那人的毆打,而夏賀良原本費盡心機直到陛下喜歡男色,費了他那麽多錢,才得到那麽絕色的人,原本是想他可以幫他升官進爵,可是他一臉在陛下提了玉憐好幾次,陛下都是一臉淡漠不再召見,甚至派了他新進的駙馬都尉侍中來監視他的進度,他所有的算計努力全都白費了,

夏賀良打累了,坐在桌旁,喘著粗氣看著地上瑟瑟發抖的人,他絕美的麵上透露著惶恐,一雙琉璃的眼睛堪比新月,隻是現在盈滿了淚水,看著他如受了淩 辱的女子般,楚楚可憐,

夏賀良站了起來,走到他身邊,王匡望著他陡然身子又顫了下,想要往後退,一雙手陡然握住他的臂膀,他被拉扯了起來,還沒站穩,就被扔到了**,

夏賀良的身體壓了下來,手開始瘋狂的撕扯著他的衣服,

“大人……大人……”王匡驚呼著,扭著這身體微有些抗拒他滿嘴的胡子和粗糙皺褶的人,

夏賀良一把掌扇了過來,眼中滿是燃燒的火焰:“你就是這麽惹陛下生氣的,,你竟敢毀了他精心策劃的局,”他說著,將他的衣服徹底脫去,扯下他身上的襲褲,

“大人,奴才沒有,奴才沒有……啊,,”王匡慌張的道,夏賀良使勁的咬住他胸前的小蕊,

他狠狠的咬住,如豺狼虎豹看中了獵物般,眸中散發著些殘忍的光芒,他放開時,已經是深紫色,狠狠的齒印印在那脆弱的上麵,夏賀良近乎施暴的啃咬著他每一片肌膚,他身上遍體的齒印,有些已經咬出血,

王匡隻是緊閉著眼,手緊緊的握住床單,以往的經驗告訴他,越反抗那人會越興奮,自己的折磨會越大,他隻能忍著,等著那個的折磨過去,

突地,夏賀良直起了身子,然後他一把抓過那人緊握著被衾的手,將他舉高,扯下自己腰間的腰帶將他的雙手迅速覆在床梁上,王匡幽幽的睜開了已經染著淚的雙眼,然後夏賀良不知從那找了一個長鞭,握著手中,望著王匡,好似在等他害怕的目光,

王匡隻是閉上了眼,他終究是涉世不清,不知道那些窯子裏折磨人的方法,

夏賀良怒火中起,一下子狠狠的甩開了長鞭向他鞭來,一鞭一鞭的沒有間斷,王匡隻是緊緊的咬住唇,直到他身上皮開肉綻沒有一塊好的肌膚,他眼中染著火光,然後猛然板起來王匡的腰腹,打開他的雙腿,狠狠的將長鞭的把柄捅向他體內,

王匡一下子痛的滿臉皺起,胯部傳來的痛處如將他整個人劈開了般,那人卻得意的看著他麵前,狠狠的轉動著把柄向裏捅去,

“大人……您……饒了……奴才吧……”王匡終是斷斷續續的求饒道,

那人卻仿佛沒有聽到他的求饒,一直搗鼓著手上的長鞭,王匡一直求饒的聲音開始無力低啞,最後喉嚨已經無聲,眼前越來越黑,然後徹底暈了過去,

王匡醒來時,雙手仍然被綁住,他身下已經留了一大片的血跡,他無力的微微掙紮著,身下猛然一痛,他就隻能怔怔的躺在**不敢動,然後昏昏迷迷的睡著,

到了晚上的時候,他聽到了腳步聲,然後一個黑影走到他身邊,王匡嚇的想要望裏靠,身子仍是絞痛,雙手被縛著,他不能動彈,

夏賀良送開綁著他手的腰帶,冷冷的聲音在王匡聽起來好似地獄的惡鬼:“明天在神廟等我,我下朝後會和一個人去,那個人是陛下派人檢查神廟修繕的進度的,我不想下次再看到他,”

“不要讓我失望,”夏賀良陰鶩的雙眸看著他,

王匡陡然顫了一下,然後趕忙點了下頭,

翌日,他撐著殘破的身體,忍著身下的劇痛,在神廟門前等他,馬車下來了夏賀良和那個他在未央宮門前看到的絕美的人,

王匡怔了一下,然後上前趕忙恭敬的道:“大人,小人已備好茶點,”

夏賀良還未出聲,那人聲音冷淡的聲音就道:“不必了,陛下讓臣去監察,臣不敢曠工,夏大人,還是盡早帶我去查看修建神祠的情況吧,”

夏賀良一下子臉色更加不好,但是在他在那人麵前卻不敢表現出來不滿,他上前諂笑著道:“董大人,隨我來,”

他們逛了大半了神廟,王匡一直默默的跟在身後,小心的觀察著那個人,他曾經聽夏賀良在咒罵他的話語中無意中透露,他是當朝禦史董恭的兒子,名門世家,更是深的陛下的寵愛,

他偷偷的看著,心中湧出些嫉妒,那樣的人擁有這世上最完美的容顏,家世顯赫,父母康健,承德陛下恩寵,上天仿佛把所有美好的事都加在了那人身上,

“董大人,夏某還有些事要處理,讓玉憐陪你查看吧,”突地,夏賀良這樣說道,

那個人仿佛也不在意,隻是淡淡的道:“夏大人既然有事,還是快去處理吧,”

夏賀良經過了王匡身邊,他淩厲的眼神透露出了欲望也透露出與欲望相對應的不擇手段,

王匡低著頭,然後對著董賢道:“董大人,還有一處殿外的盛典祭祀之處,要看嗎,”

那個地方,有他精心安排的一場受傷和算計,一場他以死安排的受傷和算計,

他始終記得,自己的名字是:王匡,父親是希望他可以匡扶正義,

董賢點了點頭,然後隨著王匡走向了殿外,

高高的台階上,兩人美的不似凡人,突地董賢道:“夏大人真是有心,不知是怎麽瞞天過海,騙過陛下的,,”

王匡一怔,但仍是恭敬的道:“夏大人一心為陛下,何來欺騙,”

董賢與他爭吵夏賀良的修繕神廟的事,突地他眼神中閃過些異樣的光芒,然後他望著他的麵,微微打量著道:“你叫玉憐,長的確實不錯,如玉如水,惹人憐愛……”

王匡一怔,猛然看向他,他眼神這時閃過一些嫉妒之色,

原來這樣的人,也是有嫉妒的東西的,王匡感概,然後他低著頭歎道:“董大人在吃醋,其實董大人何必為難小人呢,我們不都是……”

當時的王匡還不懂那人的驕傲,有些人的高傲的隻能接受唯一,王匡的意識就是如陳規般,天子三宮六院是應該的,後來,在他經曆了情愛才知道愛情是排外的,

“你閉嘴,”突地,那個貌美的男子怒道,望著他的眼神好似厭惡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