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識破陷害

“董大人,這下您無話可說了吧。”夏賀良精明的眼睛望著眼前的人道。

“夏大人竟是如此卑鄙小人,陷害忠良!”董賢憤怒的望著這兩人,目光淩厲色一轉,看著玉憐正言道:

“玉憐,我且問你,我叫人把你抬進屋裏,讓人去找大夫,片刻不離的守在你身邊,你可記得?!”他不待**人答道,又道:“在這麽長的時間,我與你獨自呆在一起,我若真想殺你,這麽絕佳的時機我為何不殺你?!我若在那時殺了你,何來你現今的誣告,到時我隻需說你是失足摔落,豈不利落幹淨?!!”

他的一番話,頓時令的身旁人和床榻上人一怔,竟無言以對。

夏賀良剛剛笑顏已隨著他的話沉下,蹙著眉頭似是在思考剛如何反駁,竟卻是越鎖越深,他竟低估了這個皇上身邊的男寵。

董賢輕蔑的望著這兩人,冷哼聲出鼻:“夏大人,以後這種陷害忠良的還是不要作罷!免得危及自身!”立刻,他冷然微抬手,拱了個禮道:“夏大人,董某出宮多時,現今告辭!”說罷,他甩著衣袖,抬腿就離去,直直推開門。

“董大人……董大人!”追逐聲立刻伴著沉重的腳步聲而來。

董賢步伐微頓,卻然是向前走去。

夏賀良年邁的身軀隻能奮力追趕,擋在董賢麵前,望著那張仍是怒氣的臉,隻能喘著粗氣道:“董大人,夏某也並不是真想陷害董大人,讓大人獲罪,隻是想憑此事和大人談一些條件罷了。”

陷害脅迫這招被識破了,現今他隻能直接說出。

“董大人,這件事畢竟關係皇家醜聞,兩個男寵同時受傷,就算不是因為嫉恨,也很引人遐想,隻怕到時會讓陛下麵上難看……”

“什麽條件?”董賢不耐煩的打斷。

“董大人,再受命之事還請您不要再管!”夏賀良也直接說出。

“夏大人,陷害於我,竟是讓董某不要去管此事?!”董賢略微沉吟,嘴角扯出一個輕蔑的笑容:“夏大人,您真當陛下是昏君嗎?!此事就算我不管,文武百官也因俱夏大人不願多事,可是一旦出事,陛下豈會不管?!”

“夏大人,好自為之!”董賢說著就立刻甩袖而走,行走帶來的寒風深深紮著夏賀良的眼。

宮中,董賢住處。

“董侍中,你可回來了。”一直站在門外的秦風,遙遙望見黑夜中緩步而來的人,趕忙向前。

“陛下,聽說您到現在都沒回宮,一直在屋裏等您。您快進去吧。”

董賢一怔,立馬快去進屋。

“陛下……”他低喃著緩緩上前。

微弱燭光下,那人手捧竹簡,目光卻不似看著這竹簡,唇角微抬帶著笑意,橘黃燈光將他側臉印的完美無瑕。

“參見陛下。”他在那人身旁趕忙下跪,抬手行禮。

劉欣恍神的目光陡然醒悟,帶著欣喜轉身就要抬起那人,卻在將要觸到那人雙手事怔住。

“怎麽了?!”他話語一沉,看著那纏繞緊密的纏布包裹住那人原本修長白皙的雙手,眼中驀地緊張起來。

“不礙事的,微臣不小心傷到的。”他緩緩起身,立在他身邊。

“小心點。”他輕握住他垂在腿部的手,輕柔對著董賢道:“做到朕身旁來。”

在他依言而坐時,一雙手突然環過他的肩,將他擁在懷裏。

“聖卿,你一天都不在朕身邊,朕竟然覺得特別想念聖卿。”劉欣在他耳邊笑著低喃,噴處的熱氣垂在他的耳邊脖頸,立刻就使那邊紅了一遍,他看著這種身體的變化,心中一軟,動情的話自然而然的說出:“朕現今終於知道詩中所說的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是什麽意思了?”

他帶著笑意中帶著一絲懊惱無奈,深情的目光炯炯的望著他,好似星光閃爍,讓眼前的人一下子亮了起來,董賢望著他,怔怔的,隻是心中卻似漣漪一層一層**開,再也不再波瀾不驚。

“聖卿,對朕可似這般?”他又問出口,眼中驀地升起緊張,帶著鼓勵期冀。

“臣待陛下……自也是如陛下待臣的。”董賢緩緩道,低垂的眼瞼帶著一些羞意,好像白玉之上的一點紅,恰到好處。

劉欣頓時笑容盛開,望著他,隻覺得現今一切都是那般美好,那麽令人動容,他歡喜的人亦是歡喜他的。

他望著麵前的人,微微側臉,靠近那紅潤的唇……

“陛下,臣這邊簡陋,不宜就寢……”董賢微微仰頭,不好意思道。

劉欣走近的臉一頓,看著周圍陳舊簡陋的家具,眉心頓時糾集:“上次賜你的府邸,現在還在修建,朕回去定讓他們加緊工程。”

“嗯。”他輕應。

他恭順的樣子,令的他心頭又是一舒,輕輕抬起右手就撫上那俊秀的臉龐,手指順著輪廓,就從額頭落到那微顫的睫毛,輕輕拂過每個根垂下的睫毛,再是筆挺的鼻子,紅潤的雙唇,再是纖細的脖頸……

“陛下……”董賢輕喚他,眼中帶著提醒和害羞。

那移到他胸前的手因他的話微頓,隨即抽回手,垂在身旁。溫軟的觸感還停留的指尖,他腦海中想起一些迤邐的畫麵……

“聖卿,去朕的宮中。”他難耐的望著董賢,眼中隱忍的東西再熟悉不過。

董賢低垂的麵頰猛地一紅,輕咳聲隨著胸腔而出,似是害羞至極帶著不敢相信:“咳,陛下……現在都這麽晚了,明早您還要早朝……”

“那你明晚去朕宮中。”劉欣望著他,微微不滿忍著欲望啞聲道。

“好。”他隻能笑著答應。

“你去查看修建神祠,怎麽樣?”劉欣微微轉頭,不敢再看他,剛忙轉移話題道。

董賢一怔,隨即笑著道:“都挺好的,隻是夏待詔此人……”他想到白天祠中的陷害,心中又是一怒,卻也隻是忍著道:“實在不得不防!”

後麵幾個字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劉欣望著他眼中一頓,疑惑升起。

“聖卿,可是發生了什麽事?你的手是怎麽受傷的?”他問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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