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處理

“再說了,就算蕭寒毀了玉錦清白,按蕭寒寵愛玉錦的程度,立馬會去威武侯府向玉錦提親,說不定還會急著娶她進門呢。”

這一下,沈玉琪沒話說了。

這幾年,蕭寒有多寵玉錦,他們幾個哥們兒都看在眼裏。

一淘到什麽好寶貝,他就會眼巴巴的送去給玉錦,吃到什麽好吃的,下次他也一準會帶玉錦去吃。

隻要玉錦有事,蕭寒準是第一個趕到,哪怕是天塌下來,也是玉錦要緊。

就算玉錦她爹在家,恐怕都沒他寵玉錦那樣寵愛玉錦。

要說蕭寒對已經沒意思,誰信啊?

既然早晚都會是他的人,早一天,晚一天,又有什麽關係?

沈玉琪無語了。

被齊乙拎著來的清倌就不幹了,一雙嫉妒的眼眸,狠狠瞪了一眼水裏的玉錦,就嬌滴滴的對齊乙道,“齊二少,不是說要我來陪十三王爺的嗎,怎麽被人捷足先登了?”

蝕骨入魂一樣嬌媚的聲音,並沒有蠱惑到齊乙,他隻淡淡的說了一句,“等等看吧,如果不需要你,說好的銀子,本少爺也會一分不少的給你。”

清倌就一臉不悅的跺了跺腳,但又沒辦法。

她隻是一個小倌,沒資格跟人家鬥,人家要弄死她,比捏死一隻螞蟻還簡單。

隻是難得能和南晉國第一美男蕭寒共度一次**,就這樣被人捷足先登了,她不甘心啊。

沈玉琪就道,“我們去一旁等著,別杵在這裏。”

是擔心玉錦會難堪吧?

齊乙撇了撇嘴,就扯著清倌,和沈玉琪一起去了不遠處一棵大樹下待著。

玉錦和蕭寒不知道在冷水裏泡了多久,玉錦隻感覺她渾身的皮都泡皺了,摟著他脖子的手也酸了,雙腿也發軟無力,因站不到底部,雙腿吊的都快抽筋了,就圈著他腰身,也管不得這姿勢雅不雅。

天漸漸的暗了下來,玉錦早上起的早,昨晚又沒怎麽睡,人都犯困了。

她見蕭寒還沒見好的樣子,不過也沒爆體而亡,心裏一鬆,就放心的趴在他肩頭上打起瞌睡來。

等蕭寒理智恢複了一半,體內的燥熱也散去了一多半時,皓月都出來溜達了。

他一睜開眼,就見到月光下的她,正閉著眼睛,趴在他肩頭上,呼呼大睡。

睡的天昏地暗,口水都流出來了。

他不由好笑。

這丫頭得多大的心,才能在這種情況下睡著啊?

她就不怕他真的欺負她?

還是說……她已經信任他到任何時候都放心把自己交給他?

蕭寒心裏一暖,甜蜜的一塌糊塗,抱著她,好不舍得鬆開。

就多抱一會兒吧,再多抱一會兒。

蕭寒在裏默念。

可是……

在水裏泡了十多個小時,他的皮膚都快受不了了,她嬌嫩的肌膚更加受不了,都皺的快脫了一層皮。

蕭寒做了一番內心掙紮後,終於抱著玉錦飛出了湖水,踏上了土地。

兩人渾身濕漉,連頭發都濕透了,水嘩啦啦的跟下雨一樣往地上落,衣服也緊貼在身上,彰顯兩人的身材曲線,誘人至極。

聽到水響,正在樹底下烤兔子肉吃的齊乙和沈玉琪飛奔過來。

見到蕭寒已經清醒了,齊乙和沈玉琪都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蕭寒就道,“這件事,你們善後,我先走一步。”

說著,抱著玉錦縱身一躍,一眨眼功夫就飛遠了。

沈玉琪手上正拿著一隻啃到一半的兔腿,聞言,就瞪著他的背影,用兔腿指著他,喊了一聲,“死小子,你不要趁機占我五妹便宜。”

蕭寒飛遠了,也不知道聽沒聽到,就算聽到了他也隻會當作耳旁風。

玉錦的便宜,他還少占了?

齊乙翻了一白眼,就道,“該占的都占了,也不知道你現在著急有什麽用。”

“還不是你,要不是你說什麽蕭寒會負責,我會讓你把那清倌打發走,讓玉錦被他抱了這麽久嗎?”

見玉錦被蕭寒帶走了,沈玉琪這才來擔心玉錦的名聲,心裏焦躁,就拿齊乙出氣。

齊乙一臉冤枉,很無辜道,“下午你也同意了的,現在來怪我,沒那道理吧?”

沈玉琪狠狠瞪他一眼,用力咬了一口手上的兔腿,把它當成蕭寒和齊乙,用力的咀嚼。

玉錦在蕭寒叮嚀齊乙時就醒了,隻是她一身濕漉漉,加上被蕭寒抱著,她沒好意思睜開眼。

直到感覺她和蕭寒飛遠了,她才睜開眼,輕聲道,“送我回威武侯府吧,我失蹤了這麽久,母親和冬梅她們肯定擔心了。”

蕭寒就皺眉了,道,“去我府裏換件衣服再帶你回去,你總不會想就這樣回去吧?”

“那好吧。”

她確實不能就這樣回去,威武侯府的名聲剛恢複了一些,她就失蹤半宿後弄成這副鬼樣子回去,嘴碎的人還不知道會傳成什麽樣呢。

蕭寒把玉錦帶回了十三王府,把她交給了仁嬤嬤。

仁嬤嬤人細心,待玉錦又和善,玉錦很喜歡她。

她泡了熱水澡,穿上了蕭寒給她找來的一件粉紅色襦裙,還喝了仁嬤嬤吩咐廚房給她和蕭寒煮的生薑茶,感覺渾身暖洋洋的後,這才讓蕭寒送她回家。

蕭寒卻說,“剛才齊乙的暗衛傳了信過來,讓你在我這裏住一夜,明日我們會帶你去平親王府玩。”

“不行。”玉葉斷然拒絕。

下午被他抱著,她已經越軌了,但那是情況特殊,她可以不在意,不去計較。

可要她一個大家閨秀在她家住……而且他家裏也沒一個長輩在,隻有他一個主子,這事要傳出去,指不定人家會怎樣埋汰他和她呢。

她不怕丟臉,但……她怕麻煩啊。

她就說道,“我在平親王府失蹤,母親肯定很著急,我……”

“你失蹤的消息已被齊乙處理好了,沒有人知道。”蕭寒打斷她的話,說道,

玉錦一愣,“你是說,我母親和冬梅她們也不知道?”

怎麽可能?

冬梅是她的貼身丫鬟,她失蹤,怎麽可能瞞得過冬梅?

“齊乙是怎麽處理的?”她好奇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