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擦肩而過

小玉就一拐一瘸的進了大廳,找了個椅子坐下,笑道,“還好,隻是走路會不方便。”

“那怎麽辦?”老總管急出了一臉的冷汗,在大廳裏直打轉,“皇上可是指名道姓要你親自下廚呢。”

皇上下這個聖旨,是想向人家炫耀小玉的廚藝,沒曾想小玉卻受傷了。

珍珠幾人也急了。

小玉若不下廚,那就是抗旨,這罪名可不小,就算有王爺為她撐腰,皇上看在王爺的麵子上不罰小玉,恐怕會堵不住悠悠之口。

有些人嫉妒王爺有小玉這棵搖錢樹,嫉妒的眼紅心熱呢,就等著找借口把這顆搖錢樹連根拔起呢。

小玉見幾人為她著急,她心裏一暖,道,“不就是做幾頓飯嗎,我行的。”

“你……你真的行嗎?”老管家盯著她的腳,喜憂參半。

小玉無奈道,“不行也得行啊,我小小一個廚女,哪兒來的膽子敢違抗皇上的旨意啊。”

老總管就哀歎一息,“說的也是,皇上讓你做飯,你就是病的在**起不來,也得爬起來做。”

然後又呸呸呸了幾聲,“看我這張嘴,淨說一些胡話,小玉姑娘好好的,怎麽會病的起不來呢。”

最後叮囑她,“那你快去廚房準備吧,特使他們在皇宮裏不會多待,差不多和王爺也快回來了。”

小玉向老總管告退,走出大廳,仰頭歎息:果然,人不能高興的太早,不然就樂極生悲。

珍珠愧疚害小玉拐了腳,本想去廚房幫忙,但她不會切菜,又不會生火。

而且小玉做菜對火候的要求十分嚴格,她把握不好,就沒敢跟去。

還是老管家見她腿腳不方便,就派了兩個粗使丫頭給她拎水洗菜什麽的,做些零活。

這不,小玉這倒黴孩子,一拐一瘸的回了廚房,開始忙裏忙外,一直忙到中午,終於忙好了一大桌子的飯菜。

特使也在一個小時前,和裴宇到了二王府。

但因特使趕了幾天的路,沒有休息,一到二王府,就累的在客房裏睡下了。

而他這一睡,就一直睡到了傍晚才起身。

而小玉辛辛苦苦做了一上午的菜,則全都祭了裴宇的五髒廟。

小玉得知後,氣的俏臉發黑,可一肚子的氣卻沒處撒。

因為人家是特使,她提前為他準備好飯菜,那是她的責任,她一個小廚娘沒權利管人家吃飯還是睡覺。

所以到了晚上,小玉就小小的報複了特使一次。

燉了一大鍋的羊鞭參湯給他補身子。

這不,小玉因做了虧心事,在裴宇召喚她去宴席廳見特使時,她就聲稱腳痛,沒敢出現。

在裴宇來抓人之前,她就直接溜回房間睡覺去了。

……

宴席廳裏,去召人的阿六回來了,向裴宇稟報道,“稟王爺,小玉她腳疼,已經回房休息了。”

裴宇一聽,就擰起眉,臉色有些擔心,他吩咐阿六,“去讓胡太醫幫她看看。”

阿六應是,恭敬告退。

裴宇就優雅的笑了笑,端起酒杯,對他對麵的蕭寒和沈玉琪道,“真不好意思,小玉上午拐了腳,來不了了。”

“沒關係。”蕭寒淡淡道。

不來更好。

若不是裴宇提起,又盛情難卻,他壓根兒就不想見一個身份地下的廚娘。

裴宇臉上就笑的跟一隻大尾巴狼一樣,一邊陪蕭寒喝酒,一邊欣賞蕭寒那張完美無缺,美的人神共憤的臉。

那雙眼神,紅果果的閃著十萬瓦特的電光,看的蕭寒直皺眉。

就連沈玉琪,都用詭異的眼神盯著裴宇,表情邪邪的笑,一看就知道他腦子裏沒想好事。

裴宇則在心裏感歎:果然不愧為南晉國第一美男,連皺眉的樣子都完美無瑕,魅力無限。

這麽美的男人,差點把他也給電了,好在他確定他性向很正常。

蕭寒放下酒杯,睨著他,“二王爺如此看著我,是不是我有什麽地方不妥?”

“沒……沒有。”裴宇摸摸鼻子,臉上訕笑。

他能說他是一個完美愛好者麽,遇上美的東西,他就會情不自禁的想欣賞個夠。

蕭寒就哼了一聲,收回視線。

冷酷傲嬌,桀驁不馴,

裴宇在心裏狂嚎:哇靠,太酷了。

……

小玉在**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腳痛的要命。

她隻好做起來揉腳,可越揉越痛,她的眼淚都痛出來的。

在門外守著的小丫鬟聽到動靜,就問,“小玉姑娘,是不是腳痛了,要不要我去告訴王爺一聲。”

“不用了,我忍一忍就好了。”王爺正在陪特使,哪有功夫來管她。

小丫鬟是老總管派來照顧她的,老總管叮囑過小丫鬟,小玉有什麽動靜,就要趕緊稟報。

小玉的一舉一動,老總管可關心著呢。

不然,小玉出事了,他去哪兒找第二個小玉給王爺做飯吃啊?

這不,小丫鬟就無視了小玉的拒絕,跑去老總管那裏稟報,還把事實誇大,說小玉腳痛的在屋子裏哭。

老總管一聽,這可不得了,小玉的腳要有個三長兩短,王爺非剝了他的皮不可。

那可是王爺放在心肝上的搖錢樹啊。

沒有小玉,王爺哪兒來的這麽逍遙自在?

老總管一急,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去了宴席室稟報給裴宇知道。

裴宇一聽小玉在哭,就心疼了,喝斥老總管,“你是怎麽照顧她的,不是讓請胡太醫嗎,怎麽還疼哭了。”

小玉有多堅強,他可是知道的,就算你拿刀子在她身上剜塊肉,她也不會流一滴淚水。

若是沒有這點堅強,三年前她就痛死了。

那時候都沒有哭,現在卻哭了,可見她現在有多痛。

老總管被罵了,低著頭,很無辜道,“已經請胡太醫看了,胡太醫說,小玉腳傷的厲害,要好好休養才行。”

意思是,不能再做飯。

可聖上的旨意,小玉又不敢違背。

明知道腳不能動,她還是忍著痛去給他們做飯。

他這個做總管的也沒辦法,總不能讓他唆使小玉去違抗聖意吧?

這種砍腦袋的事,他也不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