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他嘴都合不攏的當兒,三夫人橫了他一眼,用那細弱無力的聲音道:“叫我惜容!”

即便是有點吃驚,但整個氣氛的**靡再次點燃了他內心的火熱,一把摟過惜容那白滾滾的身子,在手中把玩了起來,口中忍不住嘖嘖,“看你的臉跟桃花似的,還有這身段,粉嫩粉嫩的,你今年到底多大了?”

“你問這作甚,反正比你大就是!”惜容一聽到這關於自己年齡的問題,一時倒是忘了去阻止範銘那雙作怪的手,直到反應過來的時候那雙手又要到她的要害了,忍不住一聲嬌嗔,“看你,還說是個讀書人,卻是如此的荒**,絲毫沒了往日的知書達禮。”

範銘一時被這三夫人挑起了性趣,也不管她是真的阻止還是假的,“你不知道曆代最荒**的反倒是讀書人麽,讀書人在平時就已經很矜持了,要是在這時候還矜持那就隻有一種人,就是宮裏的大官。”

口中調笑著,三夫人惜容雖然也嫁人多年,但畢竟和一個糟老頭子沒什麽感情基礎存在,讓這自己心儀的一個男人挑逗之下,身子一時軟了下來,一時糾纏了上去,正當挑逗得範銘要上馬的時候,三夫人卻一手狠狠的握住了他的**,“不要!”

被挑逗到這個份上,是神仙也要忍不住,就要霸王硬上弓時,卻又發現三夫人躺了下來一動不動,用一種想死一樣的眼神盯著他,“你若是想我從今以後都不再理你的話,你就來吧!”

範銘被這婦人的表情看得一陣沮喪,看得出來,這女人是種說到做到的性子,他倒不是怕她不再理自己,而是不願意幹強迫別人的事情,尤其是女人,就算是在後世他也沒有硬上弓的曆史,這是對人的一種尊重。

腹內的火氣降下去不少,爬下榻,獨自默默地穿上衣衫,也沒有轉過頭去看三夫人一眼,畢竟這種事中途別硬生生打斷是非常生氣的一件事。

三夫人見範銘悶不作聲,像小媳婦一樣滿臉的不安,心中亦有不忍,張口道:“不是不給你,香雪還在外麵等。”

範銘一聽這理由更加火氣上湧,這算是什麽理由,多等一會又有什麽區別,悶聲也不搭理她,半晌過後,驀然聽到身後傳來一陣低低的抽泣聲,轉頭一看卻是這婦人哭了,他頓時慌了神,雖說哭這是女人的一個非常古老的武器,但卻非常的有效,“這是怎麽了,我都沒說什麽啊!”

婦人依舊抽泣著,“你是不是生我……氣了,我說了不是不給你。”

“這事就別說了!”範銘有點不忍了,畢竟也是個女人,自己和她較什麽勁,隨即走了過去,將尚是衣衫不整的三夫人摟入懷中,“不給就不給吧,我會讓你心甘情願的給我的。”

三夫人聽到範銘的話那抽泣聲頓然而止,臉上帶著欣喜的神色,那依舊紅紅的眼睛盯著他問道:“你真喜歡我?”

範銘被那雙熾熱的眼睛盯得有點不自然,雖然自己對這女人是有點感覺,但

到不到喜歡的程度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或許是後世的放浪讓他有些害怕真心的接受感情這回事,而到這個時代之後他的感情仿佛已經全部注入到親情當中,男女之情仿佛倒是淡了不少,但對於這個女人卻不同,或許這是給她一個自我安慰的借口。

重重的點了點頭,“喜歡,當真喜歡!”

這句話完畢,他就立即能夠感受到三夫人從裏到外的都透著幸福,幸福的女人最美,這句話是沒錯的,眼前的三夫人展現了一個女人最強大的魅力,範銘看得有點發呆了。

整理好了衣衫,再將**的一團柔亂收拾了一番,確定了再沒什麽破綻之後,三夫人拉了拉範銘的手,小媳婦樣的說道:“好了,別讓香雪等得久了。”

“嗯!”範銘的思緒開始恢複正常,“你今天怎麽回來了。”

一聽到這個,三夫人的神情些許的有點沉寂,悠悠的答道:“還不是為了你!知道我這次會應天府是去做什麽了麽?”

範銘若有所悟,靜靜的等待著三夫人的話。

“我跟老夫人請辭了,所有的全都辭去了。”三夫人的表情有點落寞。

範銘一時無言,他能夠體會這其中的心情,一個身坐高位的企業負責人辭去一切的職務,甘心的做一個小平民,這種落差是一般人不能夠體會到的,最重要的是這都是為了他,心中不由生出一陣感動,將這女人輕輕的摟入懷中,柔聲說道:“你怎麽這麽傻,我就是一個窮小子,養不活你的。”

婦人聽到這溫情的‘甜言蜜語’,不由的動情了開來,緊緊的依偎在範銘的懷中,呢喃道:“我不要你養活,我隻要和你開開心心的和你在一起。”

範銘突然想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就是曹家,這事情一旦被曹家發現,那可就不是遭人恥笑的問題了,這女人瘋起來不要命,自己卻不能頭腦不清醒,隨即問道,“應天府那邊都怎麽安排的?”

婦人天生聰慧,也隨即明白了範銘的意思,臉色暗了暗,“安排甚麽,我嫁到曹家隻是幫曹家管理買賣而已,如今曹老太爺死了三年,我的守孝期也就滿了,早失了約束了。”

範銘頓時放下心來,這個時代的律法比較清明,對於改嫁這樣的事倒是處於積極的態度,像範仲淹的母親就是帶著他改嫁到別家的,對著婦人笑了笑,安慰道:“這樣也好罷,倒是脫了束縛,高門大閥裏倒也不是那麽好待的。”

婦人驚奇的望了他一眼,“你懂得倒挺多。”

“沒吃過豬肉,還沒看過豬跑麽,書上都記載了不少!”範銘挺了挺胸脯,心中卻是一陣心虛,嘴硬道:“不要說這些,就是咱們剛才在榻上做的那檔子事,書上都寫得清清楚楚。”

“瞎說,書裏怎會記些這種事。”婦人見範銘高興,心情也隨之大好,忍不住嬌嗔了起來,想起剛才的荒唐,那俏臉上不由又飛起兩朵紅雲。

範銘忍不住低頭在那

嬌豔的嘴唇上吻了一下,“今後可還走?”

“不走了,你可喜歡。”三夫人抬頭,用那水汪汪的眼睛望著他,“如今我要是跟了你了,可再沒以前的風光了,你不會嫌棄我吧!”

“怎麽會,我是那種人麽!”

“那倒是。”

婦人喜滋滋的開了門,在門口站定,範銘隨之跟了出去,迎上的是香雪的那雙幽怨的眼神,不由有些尷尬,卻也不知道說什麽好,就連瞎子都可以看得出三夫人眉眼間的春情,不用猜就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幹咳了兩聲,“我先去,把賬目收拾一下!”

“今兒中午就在這兒用膳罷!”三夫人仿佛一點也不介意香雪的酸味,大方的對範銘說著。

“嗯,好!”一邊答應著,一邊逃似的離開了這讓人無比尷尬的氣氛之中,等到出了二進門才恍然醒悟過來自己答應了什麽。回到房中,許賬房倒是沒有覺察到範銘身上的不同,同他熱絡的打了聲招呼之後便繼續審查著賬目,範銘卻是再沒心思擺弄這些玩意,隻是在腦中思考著自己的未來。

三夫人那美妙的身段不時的出現在他的畫麵中,範銘不由一陣哭笑,如今沒有半分成就不說,就連養活自己都成問題,卻是提前惹了這麽多的情人債,要真讓自己還,恐怕把他賣了都不值這個價錢,將來要如何養活她們,這是一個非常現實的問題,這畢竟是一個男人為主體的社會,看來自己通過這次的縣學甄試是要勢在必行了。

想到這裏,範銘突然想起曹府在楚丘縣也不少的生意,要是以前找惜容那婦人幫忙倒是方便得很,隻不過現在卻不知道有沒有那麽好使。

趁著午食的當兒,範銘將心中問題問了出來,卻沒想到的是惜容滿口的答應了下來,並道:“你就放心念書罷,剩下的事我來安排,雖說現在我不管事了,以前的關係倒還在,縣學的事情倒不時太難。”

範銘聽她這麽一說反而有點擔心起來,“還是不要動用曹府的關係了罷,如今你不管事了,可別惹得曹家不高興。”

“放心罷,我用我娘家的人錢。”婦人甜甜的笑了笑,顯然是對範銘的關心非常的受用。

點了點頭,這才真正放心了下來,滿心滿意的吃完了午食,範銘要回去念書,三夫人怎麽也要拉著他在府中,就像一個陷入熱戀期的女人,說是絕不打攪他,隻是在一旁靜靜的守著,範銘卻知道這守著保不齊又要發生點什麽事來,卻又不忍心傷者這婦人的心,也隻好留了下來。

一直到傍晚的時分,範銘才回到家中,回想起這一天發生的事情,猶如在夢中,先前還在擔心這婦人會不會一去不返,而下一刻心中所想就出現在自己的麵前,而且還是在**,這人世間的事情還真是不好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