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永炎的擔心

永炎第一次發現自己的弟弟這麽笨:“還等他反抗?他反抗你還有命在?你知不知道,我再晚一步,你就要把人家吃了。UC小 說網:你看看你還剩多少衣料——”

永銘耷拉著腦袋:“我要吃他,也要有那能力才行……”他在暗示他八哥,他還沒有長大,心有餘力不足。

永炎苦笑:“去和康安說:說你還沒有長大,說昨晚你隻是喝醉了,把他當女人了——你看你回的來嗎?”

永銘一臉苦相,現在說什麽都完了,虧他八哥還提醒過他,都是酒害得他。任小順子幫他脫下已經有些撕破的衣服,換上新衣,皺起了漂亮眉毛。

這是他撕得?不由得全身冒汗,天啊——比他二哥還狠。

永炎忽問:“是不是感覺很舒服?”

永銘臉一紅,半揚著嘴角,扯扯的笑著;“其實……感覺還不錯……” 話沒完,就見永炎臉上不自主的**起來,陰測測地問:“你……還挺樂在其中的嘛,啊?”

永銘又垂下頭,懨懨的說:“我都說了,八哥,我那會兒喝醉了。真是醉了,不然我哪有那雄心豹子膽,去染指康安。別說康安,二哥知道了,也不會放過我。除了你……還有……”

“嗬、嗬——”永炎冷笑兩大聲,問:“終於想起你二哥了?我以為你什麽都不怕?我告訴你,離康安給我遠點。上次得罪太子就罷了,這次,和太子搶人,你小子活膩味了——”

永銘吞了一口水,一臉驚嚇,第一次見他八哥這麽凶,原來人厲害時不一定要用凶的,溫柔的八哥也會咬人,忙不迭的點頭。

永炎撫了撫這個弟弟的頭,說不心疼是假的,這麽多年就這個弟弟跟在他身邊,不以他母親出生低而蔑視他,始終敬他如兄,叫他如何能看著他走上那條不歸路,男風盛行他無法,但他是康安,是他們兄弟都不該染指的人。因為……因為他很可能就是他們的兄弟之一,不然太子怎麽會生生咽那口氣,還謊稱那傷是墜馬所致,驕縱如他,也是心中分外忌憚,父皇無論多麽縱容太子的私生活,但是倫理道德依舊是不可逾越的鴻溝,一個不小心,楚軍之位也會動搖。永銘還太小,這後果他不會明白。與其等將來付出血的代價,不如現在就停手,防患於未然。

永炎第一次發現自己的弟弟這麽笨:“還等他反抗?他反抗你還有命在?你知不知道,我再晚一步,你就要把人家吃了。你看看你還剩多少衣料——”

永銘耷拉著腦袋:“我要吃他,也要有那能力才行……”他在暗示他八哥,他還沒有長大,心有餘力不足。

永炎苦笑:“去和康安說:說你還沒有長大,說昨晚你隻是喝醉了,把他當女人了——你看你回的來嗎?”

永銘一臉苦相,現在說什麽都完了,虧他八哥還提醒過他,都是酒害得他。任小順子幫他脫下已經有些撕破的衣服,換上新衣,皺起了漂亮眉毛,這是他撕得?不由得全身冒汗,天啊——比他二哥還狠。

永炎忽問:“是不是感覺很舒服?”

永銘臉一紅,半揚著嘴角,扯扯的笑著;“其實……感覺還不錯……” 話沒完,就見永炎臉上不自主的**起來,陰測測地問:“你……還挺樂在其中的嘛,啊?”

永銘又垂下頭,懨懨的說:“我都說了,八哥,我那會兒喝醉了。真是醉了,不然我哪有那雄心豹子膽,去染指康安。別說康安,二哥知道了,也不會放過我。除了你……還有……”

“嗬、嗬——”永炎冷笑兩大聲,問:“終於想起你二哥了?我以為你什麽都不怕?我告訴你,離康安給我遠點。上次得罪太子就罷了,這次,和太子搶人,你小子活膩味了——”

永銘吞了一口水,一臉驚嚇,第一次見他八哥這麽凶,原來人厲害時不一定要用凶的,溫柔的八哥也會咬人,忙不迭的點頭。

永炎撫了撫這個弟弟的頭,說不心疼是假的,這麽多年就這個弟弟跟在他身邊,不以他母親出生低而蔑視他,始終敬他如兄,叫他如何能看著他走上那條不歸路,男風盛行他無法,但他是康安,是他們兄弟都不該染指的人。因為……因為他很可能就是他們的兄弟之一,不然太子怎麽會生生咽那口氣,還謊稱那傷是墜馬所致,驕縱如他,也是心中分外忌憚,父皇無論多麽縱容太子的私生活,但是倫理道德依舊是不可逾越的鴻溝,一個不小心,楚軍之位也會動搖。永銘還太小,這後果他不會明白。與其等將來付出血的代價,不如現在就停手,防患於未然。

永炎把小順子喊了出去,靜靜走到已經穿戴整齊的永銘身邊,低聲說:“不是八哥膽小,害怕太子,你知道為什麽這次太子嘔血會謊稱那是自己誤傷?那麽明顯的外傷和內傷,我細問過,是明顯的有人近距離攻擊,這個人正如你猜測的,就是康安,太子為什麽要隱瞞?這不是逼康安就範最好的借口嗎?企圖謀殺太子可是重罪?但太子生生咽下了這口氣,據說現在還會隱隱作疼,你就沒有深思過為什麽嗎?隻是喜歡?隻是不舍?有那麽簡單麽?二哥可是未來的皇上,他心裏裝的不僅僅是兒女私情,也許更本就沒有什麽兒女私情,他裝的是天下,是大好的河山,福康安也隻是他手中的棋子,或者隻是他今天眼中突然喜歡的一隻寵物……他忍氣的理由?”永銘抬頭看他八哥,那個理由,他隱隱知道。

永炎繼續說:“而且據我所知,自從太子知道康安的態度後,一反常態的遷就,不敢半點用強,甚至放任不管,不是他不想要,越是難得的,他越是欲罷不能……這些咱們都清楚。還記得,你當初威脅他的話嗎?”

永銘抿緊了唇,他當然知道,那年他在太子府賀生,他二哥說要給他一件特別的東西,明明知道有鬼,但還是得跟著去,呆在屋子裏,他二哥給了他一掛很罕見的碧璽花,漂亮的讓人愛不釋手。他問他喜歡不喜歡,永銘自然接過來一副很喜歡的樣子,何況他本來天生就是個財迷。接著他二哥就湊過來親他,他當時嚇了好大一跳,明明全身上下惡心的要死,卻鎮靜地笑得一臉天真,問他二哥:“二哥為什麽親我?”太子說很喜歡他。永銘笑了問:“可以這樣親父皇嗎?……”

最後,永銘成了唯一一個從太子府撈了一大堆寶貝,還哭得梨花帶雨的人。不過從此,太子對永銘這種看似嬌滴滴的男孩再敬謝不敏!盡管永銘就一邁進屋子就笑得一臉燦爛,對他八哥說,一個甜甜的吻就換了這麽多寶貝,但永炎的臉當時就綠了,也是那個時候,他才知道他們敬重的二哥酷好男風。

後來,永銘見太子對康安偏愛有加,就有意無意說些葷笑話,他說希望康安被太子吃掉前,心裏有數,免得到時候欲哭無淚。而在太子府,永銘能鎮靜,是因為在永銘在那次太子府被輕薄前,就知道他二哥好男寵——因為永銘最鍾愛的侍衛被他二哥得手了,叫他怎麽不恨他二哥。但是事情還是發生了,不過他二哥順風順水十幾年終於踢到了鐵板。對康安,永銘真是佩服又擔心。但永炎的話讓他開始思考。

“康安……康安可能是父皇的……”永銘聽過這個傳聞,雖也懷疑,但這樣就說得通他二哥為什麽吃了那一記,還能忍氣吞聲,放任福恒在他眼皮底下囂張的目中無人,尤其是他這個路人甲都被台風尾掃傷的情況下。

永炎點頭,:“不然二哥忌憚什麽呢?當然也可能是因為他是傅家的人,但是你要記得,傅公府的嫡長子可不是他。而且,父皇明春封他固山貝子,雖然貝子是皇室最低的封爵,但是你想過沒有,這通常隻封給皇室宗親,他隻是義子,當然,他舍命救了你……不管是不是空穴來風,你都應引以為戒。”

永銘垂下頭,不語。

永銘點頭,說:“我對康安真隻是兄弟之情,今夜我隻是喝醉了.沒有下次。”說著永銘起身就要回帳篷,明日天晴就是正式圍獵的日子了,他還打算一展身手呢。

永炎問:“一回看見康安,你怎麽說、他可不是你說一句對不起就算了的人。”

永銘有點為難,他那有臉去見福恒,看見他隻怕拔腿就跑的心都有,如果是女人大不了承諾將來娶她做側夫人,可康安給什麽都不合適,一則他傅家殷實隻怕比他這皇子還有錢,二則他有的,父皇從沒有少過福恒的,第三,他不是二哥許不起他前程,他除了他自己什麽都沒有,問題他也不能把自己給他,他康安不嫌棄,他永銘也不樂意啊。

說什麽?說那隻是個誤會?正如八哥說的,福恒會讓他後悔的,至於怎麽後悔就看福恒要什麽了。輕薄這事可大可小,上次是他二哥,這次是他,換成是自己絕對揍得那家夥滿地找牙。揍就揍吧!就怕不揍——

永銘撓撓頭笑說:“剛才沒揍死我,估計一會也不會揍我。他要什麽,我許他就是了——”

永炎笑問:“如果他說要得是你不能給呢?”

永銘一怔,心裏發慌,但笑道:“他不敢——”然後向永炎辭行,帶著小順子離開。

永炎目送著這個他最心疼的弟弟,康安真的不敢嗎?

永炎希望如此,但是當時的情景,又讓永炎不確定了,他不會忘記那雙在夜裏噬人的眸光,像傳說中的猛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