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篇 第十八章 邪惡開端

在蕭藍跳出窗戶的瞬間,張陳快步來到了窗戶邊上,不過蕭藍的身形已經落入了後院的湖泊,濺起巨大的漣漪,消失在漆黑平靜的湖泊裏。

“張陳,剛才跳出去的是什麽?”身後的苗雙雙也趕到了。

其實張陳關於這個問題的回答十分難以抉擇。

第一,如果說那黑影不是蕭藍,大家都會去想蕭藍是不是被這個怪物給吃了或者殺死之類的,這麽大一隻怪物,我們居然沒有發現,那麽大家就會開始擔心起自己的安危,湧出離開的念頭,對整個局勢十分不利。

第二,如果說這黑影是蕭藍,自然而然所有人都會懷疑自己會不會變成那樣,那真是防不勝防,同樣會引起**。

就在張陳難以回答的時候,一到聲音響起

“剛才跳出窗戶的就是蕭藍。”

說話的人竟然是剛剛才到的賈心。

“蕭藍出事了,你怎麽現在才來。”一向服從賈心的苗雙雙,這次居然惱怒地責備起賈心。

“我一直在外麵陽台上觀察這裏的情況。”

“你們不是說我們隻要聽從指揮都會很安全嗎?現在怎麽是回事?”苗雙雙責問道。

“首先,我在說你們的安全問題之前,以我的判斷,蕭藍就已經出事了。第二,我叫你帶給她的符紙也隻是放在門口而已。第三,我和張陳也剛才才處理完了遊泳館裏的怨鬼。”

賈心把這話一出,那苗雙雙又問

“為什麽知道蕭藍姐一開始會出事,你們還無動於衷啊?”

“我其實也是猜測,本來想著處理完遊泳館內的怨鬼,再來看看蕭藍的情況,誰知道已經出事了。事情的確是我疏忽,明天上午我會去湖泊裏給大家一個交代。”

這次說話的就是張陳了,一開始自己就懷疑蕭藍吃了那個奇怪的魚肉之後是不是會有問題,不過最後沒有放在心上。

這話一出,苗雙雙也說不出話來了,畢竟大家都是人,這裏本來就危險至極,別人已經盡最大的努力在保護大家了,自己卻還在這大吼大鬧。

“對不起,我太激動了,但是,如果可以的話,明天請盡力把蕭藍給帶回來,謝謝你。”

說完,這個如同男孩子性格的苗雙雙居然哭了起來。一旁的沈秋田立馬上前來安慰。

“大家先回寢室不用擔心太多了,明早我會去尋找蕭藍的”

張陳說完,大家也是提心吊膽地回到了臥室。

“陳哥,你身體要不要緊啊?今晚才大戰完,明天又要去湖裏找一個不知道是人是鬼的家夥?”二娃問。

“既然答應了,就得去做到,今晚好好休息不足精神就行了。”

張陳也不再多說,來到王藝芷的房間後,大家聽聞又有一個人出事了,心裏也十分難受,不過張陳在大家麵前保證,絕對不會讓班上任何人出事後,大家的心情也稍微緩和了一些。

大家坐在一起聊了聊天,想著張陳今天有點累於是就早早散了夥,各自回臥室休息了。

結果張陳回到臥室正準備睡覺,手機一下震動,拿起一看原來是王藝芷發過來的短信。

兩人於是就躺在僅隔了幾米之遙的**不停地發著一些**短信,一直從九點半發到十一點才肯收手。

躺在**準備睡覺的張陳也是開心的合不攏嘴,原本有些疲憊的自己被王藝芷幾條信息弄得精神亢奮,竟然一時間還睡不著咯。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張陳的興奮也消失殆盡,慢慢地深入了夢鄉。

…………

這次夢裏,自己正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裏,右手拿著鋼筆,左手掌著一個筆記本,不知道在上麵寫著什麽。(夢境裏是無法看清楚任何文字的)

不過從分段格式看來,應該就是日記無疑。

一邊寫著日記一邊咬著空閑的左手拇指,自己也越寫越浮躁,在日記本上落下的文字也越來越沉重。

突然,一不小心用力,竟然將左手拇指給咬出了血,一滴鮮紅的血液落在了日記本上。盯著自己的血液看了半天。

然後出乎張陳意料的是,自己居然用舌頭舔掉了落在紙張上的鮮血,然後還吮吸著流血的拇指。

不一會兒,日記寫好了,合上日記本,嫻熟地放進了右側抽屜裏,離開了這個房間。

這時,張陳才發現,這個寫日記的房間就是別墅地圖上標注“X”的房間,自己這兩天也沒去關心,看來醒來以後有必要去看一看。

夢境裏的自己也是就是別墅主人奧古斯特·羅丹,走在別墅的走廊上,不時有仆人低頭從自己身邊經過,不過此時的自己似乎有些煩躁,什麽人也不想理睬,快步走向了大廳。

自己妻子正坐在大廳裏,肚子已經隆起到了快要產子的程度。

看著自己過來,妻子的臉上揚起愉悅的神色,對著自己說了幾句話,反觀自己竟然聰耳不聞地拿起了大廳牆上放著的獵槍,大步地走出別墅,向著林子裏走去。

行走在樹林裏,自己竟然對著平靜的樹林肆意的開了一槍,可以想象此時自己心裏的狂躁與心煩。

自己不停地向森林裏深入,沒有想過要停下自己的腳步,似乎想要遠離這裏一樣。

幾乎快要走出林子的時候,一個正在一灘清水旁駐息的梅花鹿出現在麵前。自己毫不猶豫地端起槍,對著梅花鹿所在的位置扣下了板機。

梅花鹿沒有中槍,而是被槍聲給嚇跑了。自己突然十分慌張的收起了槍,槍口對向的位置跑了過去。

然而,在林子外,一個5歲大的小男孩倒在了血泊之中。自己手足無措,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過了一會兒,見四處沒人,似乎是小孩子獨自一人跑出來玩耍的。

自己起了異心,抓住小男孩的胳膊就拖進了樹林。由於林子很大,要回到別墅很有一段路要走,一路上拖著小男孩的屍體,自己的頭上也浸出了汗液。

當自己行走起來越來越吃力的時候,竟然看到了前方不遠處正在植樹的黑人費希特克·薩羅。黑人仆從見自己拖著全身是血的小男孩後,立馬上來和自己交談了起來,交談中黑人臉上先是露出憂鬱的神色,但又慢慢消失了。

隨後兩個人將小男孩的屍體一起抬到了別墅外的一個空地上,黑人跑進別墅裏拿出了一個大大的麻布口袋,兩人合力將男孩裝進了口袋裏然後再用麻繩綁好。

自己給黑人使了使眼神之後,黑人扛起麻布口袋向著別墅裏麵走去,自己也跟著上了三樓。

三樓的房間還是如此低矮,自己靜坐在椅子上,而身前放著的就是裝著小男孩屍體的麻布口袋。

鮮紅粘稠的血液已經浸透了口袋,沿著地板蔓延到自己的腳下。

自己一動不動的看著這一切,竟然還咽了咽口水。

自己動了,應該是奧格斯特·羅丹動了,走向麻布口袋,慌忙地解開係在上麵的麻繩後,抱出裏麵的小男孩,開始對著小男孩腹部中槍的位置的出血口,大口大口的吮吸起來。

沒過多久,似乎小男孩身體裏的血液都被自己給吃光了。

此時的自己看著麵前這被吸幹血液的小男孩,似乎還有些意猶未盡。站起身,打開三樓的房門,到了樓下廚房,與白胡子老廚師對話以後,得到了老廚師的一把切肉刀。

回到三樓的自己就先將小男孩的屍體拖進了浴缸裏,用拖把清除掉地上鮮血痕跡以後,關上浴室的門,把躺在浴缸裏屍體的手臂慢慢割了下來,中途不斷湧出鮮血也被自己給吃了下去。

手臂的味道很鮮美,自己從手臂上肢一直啃食到五個手指頭,中間一刻都未曾停止過。

手臂被啃食完後,自己似乎有些飽了,慌張地用水清洗掉血液,在把屍體重新裝回了麻布口袋,放在了自己臥室的一間巨大衣櫃的角落裏藏好。

幾天過去了,自己似乎厭倦了起了老廚師做的菜,每一頓吃下的飯菜都越來越少。家裏人請來了醫生為自己看病卻查不出什麽原因。可誰也不知道,每次飯前,自己都會在臥室裏吃掉小男孩的一條肢幹,盡管屍體腐爛的很快,但是自己依然覺得很美味。

就在醫生走了以後,有一對年輕的夫婦來到了別墅前,歇斯底裏地在外麵呼喊著,似乎在尋找什麽。自己厭煩的命令仆人將兩人打發走了後,回到房間打開自己衣櫃下麵的麻布口袋,裏麵已經隻剩了幾根白色骨頭了。

一天中午,在自己看著餐座上的五花八門的佳肴,食欲卻根本提不起來時,自己年輕的妻子居然到了生產期,在仆人和醫生的努力下,順利產下了一個雪白的女嬰。

年輕的女仆將女嬰抱在自己麵前的時候,自己的嘴角居然流出了口水。

…………

一樣的自然光照射在張陳的身軀上

“這麽**的男人。開端就是這樣嗎?不知道後麵到底發生了什麽,看來上午去了湖泊裏尋找蕭藍以後,有必要去那個屋子裏找一找那家夥寫的日記,說不定能夠得到一點有用的線索。”

張陳夢境的近乎真實到和現實是一樣的,唯一不同的就是沒有聲音,所以每一個細節每一幅畫麵,自己都能夠清楚的記憶。

“不過信息還是太少了,但是至少知道了,這幕後主使應該就是這個別墅的主人奧古斯特·羅丹。要是能夠多睡一會就好了,還是先去處理蕭藍的事吧。”

洗漱好,換了衣服,來到一樓的大廳,大家基本都已經起了床,在大廳聚集了起來。

那苗雙雙居然還為張陳準備了早餐,在張陳剛下樓的時候就親自送到了手裏,這讓一旁的王藝芷看到了,臉上浮現出了一絲不開心的表情,張陳也隻好撓撓腦袋。

“陳哥,我把裝備借給你吧?這樣你可以遊得快些。”二娃也不知道從哪裏鑽了出來,手裏拿著他的專業遊泳裝備。

張陳笑了笑,也不想解釋,就接了過來。

“這群家夥還真是一點都不害怕啊,一個比一個心態好,不過這樣也是最好的,加油吧,張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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