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陸禦铖沒有再聽那個女人廢話,便把電話掛了。

陸禦铖又抽了一支煙,像是想著什麽事情一樣,等抽完之後,才回到臥室。

他輕手輕腳地上床,抱住顧淺,輕輕親了一下她的額頭。

“我沒有拖著,是不是?你看我追你追得這麽緊,給我個名分,好不好?”

顧淺沒有醒,隻是自覺伸手,抱住他的腰,沉沉睡著。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顧淺覺得,好像有些不對勁。

被人摟得太緊,快要窒息了一般。

她低頭,皺著眉頭,看著那隻從衣服下擺進去後,搭在自己前麵的手。

定位很準,顯然是之前在占便宜的。

顧淺狠狠咬牙,把陸禦铖的手拿開。

陸禦铖的聲音從腦後傳來:“別鬧。”

說著,重新覆上,還捏了兩下。

顧淺身體敏感,猛然一顫。她氣得不輕,陸禦铖這樣公然動手動腳占便宜,真是無恥得很。

顧淺把他手拽出來,甩到一邊,坐起來,狠狠瞪著她。

陸禦铖挑挑眉毛,還沒有睡醒,所以眼睛睜不開。

他眼窩極深,睡眼朦朧的樣子,雙眼皮的褶皺更深,顯得眼窩更加深邃。

哪怕是眯著眼睛看她,顧淺都能從他那張臉上看出明明晃晃的兩個字。

勾引。

陸禦铖在勾引她,不遺餘力。

顧淺別開臉,不看他。她用腳蹬著陸禦铖的腿,“你起開,我要下去。”

陸禦铖伸手把顧淺拉回來:“急什麽?”

陸禦铖拉著顧淺,在她頸間來回亂蹭,呼吸她身上的味道,他的頭發蹭得她癢得不行,簡直像是一個大號的毛絨動物一般,跟她嬉鬧。

顧淺覺得很癢,忍不住笑了起來,“真的,不別鬧了!”

陸禦铖卻道:“我可是真情實感,你給我過來!”

顧淺嚇了一跳,翻身就要跑,但是她哪裏跑得掉?

她被陸禦铖抓住,按在**,“你得給我負責,你不管不行!”

顧淺咬牙,沒好氣的說:“不關我事!你混蛋,你劉氓!”

“我什麽都沒做,你就說我混蛋劉氓?看來我不做點兒什麽,對不起這個稱呼!”

陸禦铖說著,覆在她身上。

顧淺嚇了一跳:“不行不行!這是早上,絕對不行!”

“早上不行,那晚上就行了?嗯?”

顧淺沒有想到陸禦铖這般的不依不饒,又沒臉沒皮,她快要被陸禦铖折磨得哭出來了。

“不行,晚上也不行!”

“既然晚上不行,那就早上!”陸禦铖說。

顧淺真是欲哭無淚。

開玩笑!

陸禦铖要是現在要了她,她這兩天什麽都不用幹了!就在**歇著得了!

想想也是夠了,哪有大早上非要進行這種活動的!這個男人到底有沒有時間觀念!

陸禦铖卻是壓著她,呼吸有些急促,“我不管,你不給我也行,那你幫幫我,嗯?”

陸禦铖說著,在顧淺嘴上輕啄了一下,然後握住顧淺的手,在她手心上輕吻了一下。

顧淺咬著牙,含陳帶怒地等著陸禦铖,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一般,十分不情願地幫陸禦铖。

過了很久,陸禦铖這才悶哼一聲,埋頭在她頸間,不動了。

陸禦铖起身,自己先收拾了一下,然後抱著顧淺去洗手間洗手。

他讓顧淺站在盥洗台前,他從背後圈住她,打開水龍頭,給她洗著,四隻手在一起搓著,滑滑的,很舒服的感覺。

像是一對真正的夫妻,在一起居住,在一起生活,現在起床後,在一起洗漱。

顧淺忍不住會想,是不是真的和陸禦铖在一起後,會過上這種生活?

她不知道這樣的生活算不

算好,但是,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但隨即,顧淺又覺得,自己想得有點兒太多。簡直跟舒薇那種看見帥哥,馬上就想到自己跟那人的孩子在哪兒上小學了,一樣。

都是想太多。

隻是在陸禦铖這裏過個夜而已,不要這麽入戲。她告訴自己。

顧淺看著鏡子,陸禦铖沒有穿衣服,就那麽抱著她,她一時有些赧然。

“我自己洗。”

陸禦铖也從鏡子裏看到顧淺通紅的臉,他笑著親親她的頭頂:“別鬧,我得負責任。”

顧淺狠狠咬唇,瞪了他一眼,嗔道:“縱欲過度,早晚腎虛。”

陸禦铖文言,突然沉了臉。

他突然把顧淺的身體翻過來,抱著她坐到盥洗台上,逼近她。

“你說什麽?再說一遍?”

顧淺嚇了一跳。

怎麽陸禦铖剛才沒有動她,這會兒難道還要吃了她不成?

陸禦铖的手,開始在她腰間摩挲,一下一下,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他手的溫度。

“你說誰腎虛?”

顧淺趕緊搖頭:“我不是說你,我說我,我虛,我特別虛。”

陸禦铖笑道:“你為什麽虛?你做什麽事兒了,竟然會虛?”

顧淺狠狠咬牙,快要氣死了。

哪有這種人?伺候他一早上了,還要欺負她?

在被他這麽鬧下去,她可是真的要虛了!

陸禦铖見顧淺有些害怕的樣子,輕輕在她唇上點了一下,笑道:“好好補養,畢竟,以後你還要跟我過日子,你要是虛了,難道讓我幹著急,什麽也做不得?”

兩人黏黏糊糊,笑笑鬧鬧,等收拾妥當的時候,就已經中午了。

陸禦铖帶著顧淺出門,他並沒有去公司,而是讓何安開車,去榮華酒店。

顧淺心中一個機靈,這不是昨天,顧海豐讓她去的地方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