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建飛還沒有下班,哥幾個就打來電話,說去老地方喝酒吃燒烤,範建飛猶豫了一下,他本來是不想去的,剛跟謝靜和好,自己就這麽不顧她的出去玩,他害怕謝靜會生氣。範建飛就是這樣,不發作的時候,絕對是個無可挑剔的好男人,至少在對感情上是,可是,一旦發作起來,他就不是人了,用謝靜的話來說,就是有些變態了,當然此刻他應該算是個好男人。

範建飛跟哥幾個說讓他們先去,自己隨後就到的,這幾個人是十幾年的交情了,如果就這麽拒絕了,他也害怕他們說自己妻管嚴。

範建飛剛想給謝靜打電話,謝靜的電話就打了過來,他趕忙接聽了,“我剛想給你打過去,你就打過來了,我們兩個還真是心有靈犀呀!你先說,還是我先說?”範建飛笑著對謝靜說道。

“你先說吧!”謝靜不知道範建飛是什麽事情,居然同時想到了給對方打電話,謝靜不否認他們兩個之間心有靈犀,談戀愛的時候,此類的事情很多的,她一想範建飛,想給他打去電話的時候,範建飛總是會電話過來。

“哥幾個晚上找我喝酒,我可能不能陪你吃晚飯了。”範建飛感覺有些內疚的說了出來,畢竟爭吵了半年多,才剛剛和好。

“沒關係的,你去好了,我也正好有幾個小姐妹叫我一起吃飯,我剛剛要跟你說的也就是這個事情。”謝靜聽範建飛這麽一說,自己也靈機一動,隨口說了這麽一個理由,如果說是陪那些個老板吃飯,估計範建飛又要發作了。

“那好吧!晚上我們就不做飯了,你早點回去,這兩天也累了。”範建飛關心的說道。

“你也是,不要喝太多的酒。”謝靜感覺自己好像慢慢的找回了以前的那種感覺,可是她總覺得缺了點什麽,至於卻什麽?她自己也說不清楚。

“知道了,那就這樣了。”範建飛說完就掛斷了電話,怎麽這麽巧她的小姐妹也請她吃飯,範建飛習慣性的懷疑起來,看來真的自己多想了,自己的哥們能跟自己一起出去喝酒,她們幾個小姐妹聚聚也是正常的,範建飛覺得自己肯定多想了。既然已經重歸於好了,最起碼的信任是必須的,範建飛自嘲的笑了笑。

謝靜跟著周新一起到了酒店裏,鄭總已經等在那裏了,還有幾個不認識的人,謝靜朝他們幾個人打了聲招呼笑了笑,隻見幾個男人不論老少都眼睛都直勾勾的看著謝靜,這讓謝靜感覺很不舒服。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自己穿得已經很普通了,這些人怎麽還看自己,她哪裏知道,那個鄭總剛剛已經在那裏吹牛,說他跟謝靜雲雲之類的話,老早的就把謝靜的名節給破壞了,所以這幾個人才會如此如饑似渴的盯著她看。

謝靜要是知道這個鄭總是這麽無恥,這麽說自己的壞話,她早就把麵前酒杯裏的酒潑在了他的臉上了。

這個無恥的男人為了自己所謂的虛榮和麵子,不惜詆毀謝靜的清白,他還把這件事情引以為榮,不明真相的幾個人,對於鄭總如此的豔福也是豔羨不已,他們哪裏知道這個王八蛋是在騙他們的。

這酒菜還沒有開吃,這些人就已經有些醉意了,他們陶醉在了謝靜的美麗當中了,這也是周新引以自豪的,自己公司有這麽一個美人尤物,何愁那些狂蜂浪蝶不來。

現在的周新,不再想著怎麽去占有謝靜了,他現在完完全全的把謝靜當成了自己的搖錢樹了,再難談下的生意,隻要帶上謝靜基本上都是事半功倍的。

周新說的清楚,能不能拿下謝靜,看他們的本事,與他周新無關。很多男人都是喜歡一些**也喜歡一些挑戰的,如果隨叫隨到的那種女人,他們沒有馴服的快感,也就不怎麽感興趣了,可能也正是因為謝靜的抗拒,才使得這些男人蜂擁而至,無意間毀了謝靜的清譽,害得範建飛捕風捉影,而謝靜自己還蒙在鼓裏,覺得自己反正清清白白的,身正不怕影子斜。

鄭總介紹了一下其他幾位,都是些什麽總什麽總之類的,謝靜聽著都反感,這些人除了有錢之外,有的都是欲望,好像那總字跟色字是同義詞一樣,鄭總就是鄭色,周總就是周色,在這麽多總當中,她就覺得李俊與眾不同了些,所以才把那出軌的一次給了李俊。現在一想到李俊,她的心裏就很難受,如果他們隻是無話不談的朋友,沒有發生那種關係應該多好,那是一個讓自己感覺很舒服的男人,可是現在連這樣一個男人她都要失去了,因為她已經無法麵對這樣一個跟自己有性關係的男人了,至少不會像以前那麽坦然了。

酒席間無非就是些推杯換盞的事情,你勸我酒,我勸你酒,誰把誰幹趴下了就是誰牛。喝酒,謝靜倒是不怕的,她的酒量是有的,這些都是以前跟範建飛認識的時候,在酒吧裏練出來的,一般的男人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有半斤白酒酒量的男人,她能喝趴下他三個。這也就是為什麽謝靜敢跟著周新出來,誰要想灌醉她,占她的便宜,那肯定是妄想。

這個鄭總,上次謝靜跟他喝過酒,結果不知道深淺的鄭總就被謝靜給幹趴下了,這次他專門帶了幾個能喝酒的人過來了。這個周新倒是在謝靜進來的時候就告訴謝靜了,畢竟他也有私心的,他也不想這幫鳥人占到謝靜的便宜。

鄭總這次來大有複仇之意,上次被謝靜搞得確實有些狼狽,三四個人把他抬回去的,回去還被家裏的母老虎教訓了一頓,所以他才會在謝靜沒有來之前就詆毀謝靜的清譽,為的就是心裏能舒服點。

當鄭總頻頻敬酒的時候,謝靜就屢屢以生理期來了,不便喝酒,拒絕了好幾次,實在拒絕不了,她才意思一下的,鄭總當然不爽了,他的意圖很明確的,怎麽可能這麽輕易的放過謝靜呢?不斷的給同來的幾個人使著眼色,讓上來勸酒。

雖說推脫著不喝,但謝靜還是沒有少喝,開始感覺有些微醉的時候,謝靜怎麽也不喝了,如果喝醉了回到家中,讓範建飛看到了,那肯定又是一夜的不得安寧了,這一點你謝靜很清楚,她絕對不能再喝了。

鄭總還是不依不饒的,拉著謝靜灌酒,周新看不下去了,拿起鄭總的酒杯咕嘟一下喝了,鄭總剛想發火,周新又連續倒了三杯,連喝了三杯,“鄭總見諒,小謝本來今天家裏有事情的,我硬把她給拉了來,如果她再醉洶洶的回去,我恐怕不好向她家人交代,各位見諒,各位見諒。”周新的一番話柔裏帶剛,如果鄭總他們幾個人再為難謝靜,那就是他們幾個人太小人了,都是場麵上的人,這一點,大家還是清楚的,算了,得饒人處且饒人,鄭總擺擺手示意大家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