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公平一點

“哈哈”

蘇焱又抑製不住的笑了起來,看著眼前憤憤不平的小帥哥,蘇焱笑容下感歎青春的流逝,曾幾何時,自己也曾為愛情這麽惶惶過,如今想來都似夢裏繁花,被如今微涼的夜風一吹,都煙消雲散了。 如您已閱讀到此章節,請移步到

兩人又聊了許久,直到夜深沉,蘇焱看著手腕上的表,眉頭緊鎖,一旁的david時不時的偷偷向他望上一眼,可以隱隱感覺到他的失望和憤怒。

又遞上一杯威士忌,蘇焱沒說什麽就喝了幹淨,david又將酒杯收了回去,遠遠看著蘇焱一個人安靜地坐在吧台前。

這時門口的鈴鐺一響,一陣香風傳來,接著就見一個妙齡女郎踩著高跟鞋嫋嫋婷婷地走了過來,惹得酒吧裏的男人都回身看她。

david抬頭盯著那個女人,直到她走到蘇焱身邊才露出微微的笑容,果然的郎才女貌。

“你知道現在什麽時候”

蘇焱緩緩抬起頭正要發作,見是駱桐猛然就愣了,轉了話道:“怎麽是你她呢”

駱桐聳了聳肩:“她打電話讓我來的,說你找人喝酒怎麽很失望”

說著一屁股坐在蘇焱身邊,對著david勾了勾手:“給我調杯無酒精的,我還要開車”

david走到一邊調酒,看到蘇焱的神色越發的難看,心中感慨這些成功男士的精神世界真是太複雜了。

蘇焱和駱桐都坐著沒有說話,隔了許久,蘇焱問駱桐:“陳喬發那邊怎麽樣,有沒有聯係”

駱桐冷淡地撩了撩頭發,瞥了蘇焱一眼:“我一直很好奇,怎麽有你這種男人上趕著把自己的女人往別的男人懷裏推啊”

蘇焱冷笑:“我的女人駱桐,你這話說反了吧你駱桐當初怎麽進的蘇氏,又怎麽升的助理不用我提醒你吧”

駱桐聞此緊咬下唇,沒錯,她駱桐是一路睡上來的,為了攀上蘇焱,她前後不下跟五個男人發生過關係,才爭取到跟蘇焱正麵接觸的機會,可是那又怎麽樣這個社會就是笑貧不笑娼,要不是放得開,她駱桐一個北方小城鎮走出來的女孩會有今天的地位和金錢嗎

“蘇焱,我隻是希望你公平一點”

“公平什麽公平”蘇焱莫名的攤手,說實話此刻他很窩火,怎麽最近誰都來撩他的胡須,沈湘蘇長海是,現在連駱桐也是,自己看上去很好欺負嗎

“房子首飾還是包”蘇焱點著駱桐身上的配飾。

駱桐伸手將他揮開:“是尊重蘇焱,哪怕你給我她一半的尊重,我也會死心塌地對你”

蘇焱嗤笑:“你現在跟我扯什麽,我聽不明白”

駱桐將身子轉過來正對著他,語氣冰冷:“市政工程的事,你可以直接找石冀北,為什麽要我拐彎抹角找陳喬發她跟石冀北的關係我不信你看不出來既然這樣,讓她跟石冀北睡啊”

“砰”蘇焱猛地站起身,因為動作激烈發出很大的聲響,酒吧裏一下都安靜下來,眾人都看著他倆,蘇焱怒視著駱桐,駱桐也瞪著眼睛看他,良久,蘇焱從懷中掏出幾張鈔票摔在吧台上,轉身就往外走,駱桐趕緊跟了上去。

到了停車場,蘇焱按下了電子鑰匙,駱桐抓著他的手臂道:“你瘋了,喝這麽多酒還開車”

蘇焱搡開她,駱桐不依不饒的搶過他的鑰匙,轉身大聲道:“你去哪兒我送你”

蘇焱不理她,大步地走向座駕,駱桐搶先坐進了駕駛位,轉頭問蘇焱:“你回哪裏”

蘇焱依舊不說話,此時他也不知該去哪兒,隻覺得渾身有種愈發而不得發的憋悶。

駱桐見他不說,索性將車開回了自己的家。

盡管兩人言語不和但並不妨礙**的歡愛,駱桐使盡渾身解數來討蘇焱歡心,事畢後,蘇焱躺在**想起剛剛跟酒保david的話女人上了床關了燈其實都一樣。

看著身旁的駱桐,蘇焱長長呼出一口氣,心想這句話自己算錯了,關了燈的女人絕對不一樣,不說體型、功夫、態度的差異,就說駱桐和沈湘,同樣的美貌,同樣的玲瓏身材,可沈湘昨晚的瘋狂讓蘇焱欲仙欲死,而駱桐隻讓他覺得疲累。

蘇焱心裏空****的,一會兒想到沈湘一會兒又想到蘇長海繼而想到生意上的事,盡管剛剛在酒吧裏失態,但蘇焱不得不承認駱桐說的是對的。

想要拿到市政工程求陳喬發不如求石冀北,而最好的手段就是沈湘。

蘇焱是個生意人,任何事情都可以以利弊來衡量,在生意場上,別說是一個情婦,就是老婆送出去的也不是沒有。

蘇焱起身點燃了一根煙,眉頭緊鎖,可是這句話他始終開不了口,不是他不敢,而是他不願,他想到沈湘看石冀北的眼神,那樣地小心翼翼,相對時又那樣的纏綿。

可她從來沒有這樣看過自己

蘇焱吐出煙霧,將隻吸了一口的煙掐滅在床頭的煙灰缸裏,起身穿衣。

駱桐抓住他問:“這麽晚別走了”

蘇焱沒做聲,依舊穿著褲子,待穿的差不多了對駱桐道:“陳喬發那邊你給我盯緊點,做好了有你的好處”

駱桐聽完叫道:“好處什麽好處你會娶我嗎”

蘇焱驚愕地回頭:“你開什麽玩笑”

“蘇焱,陳喬發我可以跟他上床,可憑什麽她沈湘就閑著大家都是婊子,就他媽她立著牌坊”

話音剛落頭發就被蘇焱揪住了,蘇焱臉色鐵青,眼裏有著盛怒:“你他媽別亂說話”

駱桐依舊叫道:“我亂說她沈湘是什麽出生是個人都知道,蘇焱你瞧不起我,但你心裏明白,我髒她也不幹淨”

蘇焱狠狠將她甩開,氣急道:“駱桐你今天瘋了吧我告訴你以後別他媽說你是我蘇焱的女人不然我弄死你”

說完摔門就走了。

駱桐呆呆地坐在**,隔了許久才嚶嚶地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