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初潮

青春期的孩子有時候犯錯並不是因為品行不端,往往更多的是出於好奇。

和阿貴不同,蕭戈的撫摸帶給喬韻酥麻的快*感,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身體在他指尖慢慢的變化。胸前的、下腹的。同時也能感覺蕭戈在她身後的變化。

這種變化讓人臉熱心跳,讓人欲罷不能。也讓喬韻第一次感受到了小說裏寫的那種銷*魂的滋味。

她半眯起眼睛,隻稍微抵抗了一下,就讓蕭戈的手指順著自己的衣服下擺探進了背心式的胸衣裏……

身後的蕭戈呼吸粗重,一下下仿佛掏空了自己肺部所有的空氣,他的手指又熱又顫,從開始輕微的試探到後來縱情的揉捏……

喬韻能聽到他喉口間發出淺淺的呻吟,他把喬韻又抱緊了一點,見她沒做什麽抵抗,膽子越發大了起來。

蕭戈已經完全不能滿足對喬韻胸部的探索,於是另一隻手向下,碰到了喬韻短褲的鬆緊帶……

“啊?”喬韻整個身軀猛地顫抖了一下,不止是身軀還有耳廓,蕭戈灼熱的吐氣就在耳邊,那舌尖似有若無的劃過喬韻的發燙的耳朵,使她顫栗不已,意亂情迷之時,喬韻感覺蕭戈的手猛地使力,接著**多了一個陌生的東西。

喬韻這次是真的怕了,她猛地推開身後的蕭戈,這次連包也不要了,沒命的往門外逃。蕭戈整個人懵在當場,還沒從情*欲中回過神來,他呆呆地看著喬韻奪門而出,但內心是雀躍的。無比的雀躍!

喬韻一口氣跑回了吳家巷,連車都忘了坐了,到了家門口已是渾身汗濕,上氣不接下氣。

她伏在門口猛烈地喘著,此時天也擦黑,有些人家已經亮起了燈,喬韻仰頭看著那早早露臉的月亮,胸口激**不已。

第一次有了一種羞恥的生理渴望,但對象——竟然是蕭戈!

喬韻用雙手捂住臉,不自然的喘息,心中又後悔又懊惱,她今天下午都做了什麽?

真不知新學期該有何臉麵去見蕭戈!

喬韻在家門口的台階上坐了下來,把臉深深埋進雙膝之中。心底的情潮還沒有平複,一旦回想起剛剛,身體還在不住的輕顫。

喬韻此刻很混亂,她問自己明明對蕭戈不是那種喜歡,為什麽要接受他的愛撫?難道隻是因為好奇嗎?

是好奇嗎?

喬韻不明白,事實上有些事誰也無法分析個一清二楚,能看清自己是需要成長的曆練和心境的打磨的,現在的喬韻都不具備,她還隻是個十五六歲的孩子。

“吱呀”身後的門開了,喬韻微側過頭,見喬初年拿著一把傘立在門口,有些不解地看著她。

“阿韻,怎麽不進來?”

喬韻看著他,啞著嗓子問:“二子,你要出門嗎?”

喬初年看著手中的雨傘道:“嗯,本來是要去接你的,天氣預報有雨!”

喬韻起身摟住他將他帶進了家門,屋內已經隱隱有了米飯的香氣,喬初年說:“不知到你什麽時候回來,我隻蒸了米飯!”

喬韻卻說:“我不想吃!你自己吃吧!”

然後拿著睡裙要去洗澡。

喬初年看著她的背影皺了皺眉,側身又看了看桌上留著的字條以及地上留下的一些煙灰,心裏便把所有事情猜了個大概。

夜晚,喬韻裹著被子睡在一側,喬初年看完書看著她的背影輕聲道:“阿韻,有些忙你幫不了也不要勉強自己!”

原本有些平靜的喬韻借著他的一句話又想到今天和蕭戈……

臉又燒了起來,還伴著下腹隱隱的疼痛,喬韻將自己一下埋進被子裏,再也不肯出來。

下半夜喬韻開始憋尿,下腹疼得有些厲害,她想著也許是冰激淩吃壞了肚子,打算上完廁所就找點藥來吃。於是她打開床頭的小燈,見身邊喬初年睡的已然安穩,才躡手躡腳的下床。可沒走幾步,突然感覺到**一陣濡*濕,有什麽順著大腿流了下來,喬韻下意識用手摸了一把,借著燈光,隻見指尖上全是殷紅的鮮血,再低頭去看,原本白色的睡裙也是血跡斑斑,喬韻嚇得臉色蒼白,忍不住喊出了聲……

喬初年把一杯熱水遞給喬韻,自己趴在**扯著那床滿是血跡的床單,打算再換床幹淨的。

喬韻從剛才的驚嚇中回過神來,才有些不好意思。雖說初潮的事她經曆的有些晚,但多少都知道一些,班裏的女孩沒來例假的隻有她一個,每次體檢她都少一項,林玲對此還有些羨慕,說了好多危言聳聽的話。

喬韻雖然覺得肚子有些痛,但還可以忍受,沒有林玲說的那麽誇張。

隻不過……衛生棉怎麽辦?

這大半夜的去哪裏買?

正在這邊發愁,那邊喬初年已經把床鋪好了,他見喬韻還裹著毯子蜷縮在椅子上,便拿起手邊一包紙遞給她,很認真地說:“阿韻,你先用紙墊著,再穿兩條內*褲,應該可以撐到天亮,我等天一亮就幫你去買衛生棉!”

喬韻尷尬的接過那包紙,看著目光沉靜的喬初年,有些窘迫地說道:“謝謝……謝你啊,二子,你連這個都懂啊!好厲害!簡直是婦女之友!”

說什麽呢?她自己都不知道,語無倫次!

喬初年被她的話逗笑了,上前摸了摸她的麵頰,半俯下身道:“阿韻,別怕,這是好事!”

好什麽?

喬韻臉有些紅,看著喬初年眉眼含笑,心中腹誹:姐來大姨媽,他高興個什麽勁?

雖說二子是自己家的弟弟,可是看見一個男孩子為自己姨媽忙前忙後的,到底有些不好意思。直到躺下來喬韻還不能平複自己的情緒,這一天經曆的太多,怎麽也不會想到這一夜就蛻變了。

亦或者說,是因為經曆了那些才會蛻變的?

喬韻煩躁不安起來,翻身摟住身邊的喬初年,整個人將他抱的緊緊的,連雙腿也交疊在一起。

這種陌生的情潮讓她不安——非常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