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日本豬的獸行
而麻裏也參與了這一獸行，隻有山原和海島到另一邊去了。海島問山原：“我哥哥不知怎麽也去湊這個熱鬧。”山原說：“這有什麽奇怪，他也是男人，已經忍了很久，這次他隻有撕下麵子，與民同樂罷了。”
“他不是有妻子長期陪著他嗎？”海島很不解。
“玩厭倦了，誰不想換換新的口味！”山原回答。
海島不明白，山原不也是男人嗎？為什麽他對中國女人就不感興趣呢？這樣的問題他自然不可能問山原本人。不過他又想到自己，自己不也是對中國女人不感興趣嗎？不過他對自己的情況當然很清楚，他太喜歡賴西，以至於對於其他的女人根本就不感興趣，就算是日本女人出現在他麵前，他都會無動於衷，更何況是中國女人，終究她們分屬不同的民族。
由此他理解山原，也許他也有自己深受著的人吧，不過這個問題他是可以問的。“山原大哥，你家裏應該有個貌美如花的夫人吧？”於是海島試探性地問。
“沒有，我是單身漢！”山原簡潔地回答。
“可是……”海島欲言又止。在如此的情況下，山原自然明白了海島後麵要說的話，於是說：“你是說我為什麽對女人不感興趣是嗎？”海島隻是點點頭，沒有言語回答。
山原說：“好吧，我告訴你也無妨，我很小的時候一次騎馬，從馬上掉下來，被馬踩了一腳，踩到下身，從此喪失性功能，我也便對女人失去了興趣。”海島是學醫的，當然知道是怎麽回事。
山原又問：“賴西現在怎樣？”
海島說：“我也不太清楚，但是據人說，她已經成了關坤將軍的人了。”
山原沉默了一會兒，說：“這些當官的，一個比一個壞。”
海島卻說：“聽人說，賴西是自願的。我雖然不太相信，但是我找過她，她自己承認，她喜歡關坤將軍。”山原說：“賴西是個好姑娘，隻是太天真，她以為這樣做可以更好地為天皇效勞，以致可以犧牲自己的愛情。”海島歎了口氣：“現在我也不知道怎樣看待天皇陛下，怎樣看待大日本帝國。我很迷惘。來之前我們受過很高教育，說我們到中國來，是幫助中國人擺脫愚昧的，那時我覺得自己很偉大，覺得天皇陛下很偉大。可是現在情況卻是這樣。”
山原說：“現在別想那麽多，保住生命，活著回去，這才是最重要的。”海島點了點頭。
不知不覺地，他們快要走到山頂。山腰以上的槍炮聲更為激烈。
海島突然問：“山原大哥，你說我們為什麽要付出這麽大的代價來攻占這座山？”
山原說：“這座山肯定有什麽重大秘密，你看山下麵的山口廟，居然會有那麽多的槍炮，再有在吊腳樓那麽一個小村子裏，居然會冒出一個《武岡抗戰》的總編輯來，我們付出這麽大的代價往山上進攻，說明山上還有更大的秘密，至於是什麽重大的秘密，我也無法猜到，做為軍人，我們根本不必考慮那麽多。”
海島說：“可是我是個醫生，我們做手術如果連目標是什麽都不知道，我們就無法做下去。”
山原說：“你也說得不對，我們的目標就是將這座山拿下來，至於為什麽拿下，就不是我們的事了，我們也懶得去想。不過，我相信憑我對戰爭的敏感，我們已經很接近這個謎底了。我們要尋找的岩鷹洞，很可能就是雙方爭奪的目標。至於岩鷹洞裏有些什麽，我們就不得而知。”
這時，麻裏跑過來，大聲罵道：“山原，你要將海島帶到哪裏去？”
山原說：“我們去山頂走走，又有什麽關係？總比那些搞中國女人，破壞軍紀的人的行為要好！”山原的話很直，竟然使麻裏噎住，麻裏突然想到日軍的軍紀，於是便理直氣壯地說：“破壞軍紀？你懂我們的軍紀麽？我們的軍紀上哪一條有不準搞女人，特別是我們所搞的是中國女人。”這一次倒過來了，山原被反駁得無話可說。
確實是在日本的軍紀中根本沒有不準搞女人這一條，這是日軍比德軍更為可怕的地方，德**隊在這方麵十分嚴厲，誰搞女人就槍斃誰。可是日軍完全相反，不僅他們的軍隊配有慰安婦，軍官們自然都可以找女人發泄獸欲，可以有情婦，而且對於士兵的行為根本就不加管製。所以每到一個地方，把所有的男人都殺光，把所有的女人都搞光，殺死！這就是日軍！這就是日本豬！連豬都不如的日本豬！
不過，海島不懂什麽軍紀，聽到麻裏這樣說，他實在不理解，於是說：“士兵準隨便搞女人，這還算是軍隊嗎？”麻裏更加氣憤地罵道：“海島，你懂什麽？不懂就別亂說。”
海島這次沒有屈服於麻裏，說：“難怪我們的軍隊這樣不受喜歡！”
“啪！啪！”海島的話還有說完，海島就挨了麻裏兩個耳光，“你敢再亂說，我打腫你的嘴！”
海島被打懵了，不知所措。
山原趕緊說：“海島，別再說了，你哥哥也是為了你好，你的這些話要是被別人聽到，你得上軍事法庭，甚至生命不保！”
麻裏並不領情，而對山原說：“這是你灌輸給他的，是吧？我告訴你，你別再帶壞我弟弟，前次要不是我在大隊長麵前說好話，關將軍會那樣輕易地放過你？”
山原也沒有話可說，慢慢地往前走，海島便跟在後麵，麻裏也沒說什麽，他當然也知道，山原和海島的話都是正理，隻是現在這個時候，正理也是歪理了。
山原和海島又回到剛才碰中國人的那個山凹，然而山凹裏已經和他們走時大不相同，那些中國女人的慘叫聲已經完全沒有了，隻有幾十具屍體躺在他們麵前。那些女人更是慘不忍賭。她們全部都被剝光了衣服，隻見她們嘴裏冒著白沫，鼻孔裏流著鮮血，眼珠圓瞪著。看來這些女人都是被活活糟蹋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