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鈴“噔”地看了小翠一眼,深吸了一口氣。
呃,錢大媽的廚房重地你也敢動,明天肯定上演《河東嘶吼3》啊!
“這口鐵釘又是怎麽回事呢?”她又揚了揚手上那根芽菜般粗的鐵釘。
這麽粗,怎麽釘鞋根啊?直接釘到我腳上算了。
“小姐,沒辦法啊,這幾口鐵釘可是在打鐵阿三那邊求了很久才讓給我的。”小翠苦著臉回答道。
算了,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用什麽來貼鞋底啊?去哪裏找萬能膠水啊?
要不,漿糊?!
呃,少來,我真的不敢挑戰!
終於,在淩晨時分,一雙華麗麗的山寨版高跟鞋誕生了!
穿上這雙高跟鞋,頭不暈了,心不慌了,走路也有勁了!簡直是居家旅行,探親訪友的必備佳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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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王府的書房,一片寂然!
“爺,最近我爹令人送來了一些上等的雨前龍井,妾身特意留起來讓你嚐嚐。”隻見一個穿得花枝招展的女子捧著一杯茶走過來。
“嗯”。古一楓單手捧著書,黑眸也沒抬一下,輕哼了聲。
女子似乎已習慣了他的冷漠,把茶輕輕地放在桌麵。繼續開口道:“王太妃八十大壽,妾身準備了好幾件禮物,爺你說挑哪件比較好呢?”
古一楓不由得皺皺了劍眉,冷聲道:“不用麻煩,已備妥了。”
“嚇?妾身親自求我爹到附近的趙國張羅找尋,好不容易才找到幾件精美的玉器,爺要不看看再說嘛!”女子微蹙著眉頭,伸手扯著他的手臂。
古一楓的身體明顯地僵了僵,黝黑的眸子冷冷地掃了她一眼,整個房間頓時彌漫著懾人的氣息。
對上他的鷹眸,女子嘴角不覺怔了怔,拉扯著他的手也縮了回來。他還是如此討厭自己碰他的身體。
“梨妃,你退下吧!”古一楓收回了視線,毫無感情地沉聲道。
“爺,你還沒看那些玉器啊?”梨妃不死心地嚷道。
“退下!”古一楓陰了陰俊臉,聲音不大卻容不得抗拒。
梨妃不敢再嘀咕,跺了跺腳忿忿地轉身離開了書房。她知道他的那聲“退下”已是對自己最後的包容。
五年前,嶽梨得知古一楓的未婚正妃田新柔突然離世,於是想盡辦法接近他,還費盡心機百般討好,哪知那個性情冷漠的古一楓卻遲遲不肯再提納正妃之事。無奈之下,三年前在父親嶽候爺的幫忙下嫁給了古一楓卻隻做了他的側妃。最近聽說王太妃借八十大壽的機會令小王爺古一楓納正妃,而一直堅決不提此事他這次卻默許了。
得此消息,她就想方設法取悅古一楓。近段時間特意拜托父親四處尋找精美玉器,借獻壽禮的機會拉近彼此兩人的關係,好讓他納她為正妃。豈料今天古一楓冷淡的態度,猶如對她澆了一盆冷水。
她怎麽也是一個堂堂的候門郡主,麵對著如此冷待自己的古一楓是又愛又恨。她不會讓其它女子輕易入門,她要做正妃。
嶽梨雙眸斂了斂,兩道寒光自眼裏迸射出來,回首看了看房裏紋絲不動的古一楓,哼,等著瞧吧!
“一楓兄,最近春風滿麵,好事近了吧?!”隻見一個容光煥發的俊美男子走向正沉默發呆的古一楓。
古一楓劍眉皺了皺,眼也沒抬一下,沉聲道:“劉寒蕭,變長舌婦啦!”
“哈哈,一楓兄,難道傳聞是真的?您終於肯納正妃啦?!”劉寒蕭無視他的冷諷,狹長的眸子半眯繼續笑問。
“嗯”。古一楓黑眸一深,神情有幾分寂寥。
新柔也去世了差不多五年了,是時候放手了。
五年前的郊外。
“一楓,快過來,快!”一個妙齡女子蹲在矮樹眾裏,壓低聲向古一楓招了招手。
“怎麽呢,新柔?”古一楓挑了挑劍眉,好奇地走到她身邊。
“快蹲下,你看。”她左手拉了拉古一楓,右手指了指前麵。
隻見一條大蟒蛇盤伏著正準備吞下一隻小野豬。小野豬出生大概四五天,無力反抗,隻能本能地對著蟒蛇低聲嚎叫。
“那小野豬很可憐啊!一楓,救救它吧。”濃密的睫毛不停地扇動,田新柔仰頭望著古一楓,一臉的懇求。
她從小到大就是這種性格,看不慣別人受苦。每次看到受傷的小動物都往家裏帶,等養好傷後再送它們回樹林。
古一楓長劍一拔,毅然提劍向蟒蛇刺去。優雅的身段,淩厲的劍法,有如神兵入畫。蟒蛇一驚,尾巴一橫把前麵的小野豬狠狠地掃向旁邊的懸崖。
田新柔見小野豬不停地向懸崖滾去,顧不上危險就往懸崖邊跑去。
“撲哧!”一聲。
田新柔整個撲向小豬,終於在懸崖邊抱住了它。小豬受驚後不停地掙紮嚎叫,她隻能雙手緊緊地抱著它,生怕它亂竄跌落崖底,然後自己才慢慢地站起來。
“新柔,小心點兒”古一楓剛趕跑蟒蛇,轉身就看到她飛撲到懸崖邊,心不由得緊了緊。
“放心,我們都好好的。”她俏皮地向他眨了眨眼,低頭溫柔地看著懷裏的小野豬。
突然樹叢邊竄出一隻母野豬,發瘋似地向她衝過去。去了附近覓食的母野豬肯定是聽到小野豬的嚎叫,馬上飛竄回來。見她抱著掙紮的小野豬不放,一心救子的它隻能拚了命地向她衝去。
古一楓還沒來得及反應,田新柔就被母野豬的狂勁嚇得不住後退,突然腳一空,整個翻身跌落懸崖。
“一楓!!”
每次半夜夢回她跌落懸崖的那一幕,耳邊總會響起新柔最後一次無力地喊著自己的名字。為什麽我救不了她,為什麽?!當時他在懸崖下找了一天一夜,終於在山澗邊找到了早已短氣的她。他抱著她早已凍冷的身子嚎啕大哭了整整一個晚上,第二天才送回田府安葬。從此以後,古一楓總是在半夜滿臉淚痕地乍醒,久久不去的悲痛一次又一次地提醒他,未婚妃子田新柔已永遠離開了他。
劉寒蕭見古一楓想得出了神,知道他又想起那件事。忙說:“唉呀,本朝最英雄瀟灑的小王爺古一楓都要娶正妃了,京城的姑娘可要傷心一地啦!”
古一楓微蹙了下眉頭回了回神,還是這個兄弟了解自己。
“小王爺,東西都準備好了,可以出發了!”沿劍走到古一楓跟前說道。
“要去哪裏啊?”劉寒蕭狹長的眸子一睜,忙問。
“唐府。”
“提親?”
“取圖!”
古一楓看著一臉壞笑的劉寒蕭,額上的青筋不由得凸凸狂跳兩下。
“一齊去吧!”
“你去幹嘛?”
“幫你
娶妃,不是,取圖!”劉寒蕭唇角輕扯,推著古一楓大步流星地往外走,選妃這麽有趣的事哪能放過!
“小姐,小姐!”小翠屁癲屁癲地跑進唐鈴房裏。
“古王府的小王爺來了,哇!”
小翠杏眼瞪得大大的,張嘴忘了反應,花癡似的看著站在鏡前的唐鈴。
隻見鏡前的美人兒一身淺綠色的長裙,袖口上繡著淡藍色的蓮花,胸前是寬片淡黃色輕紗裹胸,腰間係的軟白綢帶出完美的纖腰,再配上那對3寸的高跟鞋,身子輕輕轉動長裙散開,舉手投足如風拂揚柳般婀娜多姿。
“小翠,注意你的口水!”唐鈴轉身向她俏皮地眨眨眼,半正經地說。
別說小翠,連我自己都快要流口水了,請容許我臭美三分鍾,哈哈,美爆啦!
“剛才你跑進來說什麽啊?”
“對了,古王府的小王爺古一楓到了,老爺和夫人正在大廳迎接啦!”小翠咽了咽口水,小姐太讚了!
好,古一楓,看姐怎麽收拾你,不,是偶遇你!今天我不是唐鈴,請叫我淑女!
唐鈴拿起那條早準備好的手帕,非常淑女地移步到大廳。
“兩位小王爺大駕光臨,老夫有失遠迎。”
“唐員外太客氣了,唐夫人的刺繡技藝遠近聞名,小王早想親自拜會。這次有幸借下月王太妃八十大壽的機會,沾唐府之光送上一福《百鳥和鳴》刺繡圖,還是小王的福份。”
一個年輕偉岸的男子向唐富元和身邊的唐夫人拱手致意。
“娘,你幫我點評一下這個‘金玉嵌雙蓮’繡得怎樣?”唐鈴微微低頭,假裝無意地闖進大廳。
隻見爹身邊站著一個氣度不凡的男子,棱角分明的俊臉,漆黑的雙眸,緊抿的薄唇彰顯著深沉和內斂,與生俱來的小王爺的風範更是讓人不敢輕視。
這肯定就是古王府的小王爺古一楓,我的眼光還不賴!
咦,怎麽古一楓旁邊還站著一個男子。與古一楓的沉穩不同,這男子眉宇間盡顯輕鬆自然,貴族氣質更彰顯其英俊瀟灑之態。那雙略含笑意又狡黠的黑眸,哇靠,這不是之前經常撞見的衰神嗎?他怎麽也會在這裏?他跟古一楓是什麽關係?
唐鈴忍不住皺了皺黛眉,心中一大串的疑問無從解答。
冷靜,還是靜觀其變,暫時裝著不認識他,不要在大家麵前表露聲色,我要看他怎麽辦。
“鈴兒,你來的正巧,快來拜見一下古小王爺”。唐老爺忙拉著出了神的唐鈴引見道。
昨晚在房裏被夫人用了一個時辰狠狠地洗腦,說什麽時代變了,女人要主動出擊尋找如意郎君,要自己把女兒介紹給古一楓。我終於明白當年為何能三番五次巧遇夫人了,原來是被坑的!這世道太險惡了!
“唐鈴見過古小王爺!”唐鈴順著爹的指引,微微側身向古一楓行了個禮。
“唐小姐有禮。”拱了拱手,古一楓眸光微斂,仔細打量了眼前的女子。
白皙如雪的姣容,那柳眉彎彎,黑眸如盈盈秋水,小巧的鼻子下是嫣紅出水的櫻唇,她這時眼臉輕抬,靈活轉動的眼眸慧黠地閃動,幾分秀氣,幾分調皮。一身淡綠長裙,腰不盈一握,超凡脫俗得如不食人間煙火。好一個標致的美人兒!
“看來你娶妃的消息傳得很快啊。”劉寒蕭湊到古一楓身旁,低壓著嗓音笑道。
古一楓皺了皺眉,不答理他。
“原來這就是鼎鼎大名的唐府千金唐鈴唐小姐啊,百聞不如一見,幸會啊!”
隻見說話的人不是古一楓,而是站在旁邊,薄唇微微上揚的俊美男子劉寒蕭。
“劉小王爺太誇獎了!鈴兒,這位是劉王府家的小王爺劉寒蕭。”唐老爺又介紹道。
呃,這家夥原來也是一個小王爺,難怪氣場不輸給古一楓。慘了,之前跟他那麽多牙齒印,他會不會在古一楓麵前加油添醋說了我N多壞話啊!
可惡啊!
怎麽上次的掃場沒有這人?雖說他這種質素是做不了種馬,但也讓我提防提防啊。唉,都說了表姨婆的消息不可靠。
隻怪我太大意了,早就該想到他三番五次出現在古一楓附近,肯定會和他有什麽關係的啊!
哎呦,慘了,我上次在活佛寺還主動跟他說自己是去瞧古一楓的,該不會全告訴他了吧?!
嗚嗚嗚嗚,丟臉啊!
唐鈴內心翻騰,但表麵無異。她明眸微閃,也側身向他行了個禮。劉寒蕭眸光微斂,一抹幽黑一閃而過,視線牢牢地鎖定唐鈴的嬌臉,好看的唇線優美地揚起:“唐小姐,久仰了。”
她皮笑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微微地點了點頭。
一番寒暄後,唐鈴找了個理由退出了大廳。
早在後花園的路上等著八卦的小翠,看見唐鈴黛眉緊拎,若有所思地走來,就忙向她打聽情況。
唐鈴繪聲繪色地一五一十道出,當然出場的驚豔部分是簡略地用了十萬字去陳述。當提到劉寒蕭時,忍不住臭罵了一頓。出了一口氣後,她還是好奇地問:“小翠,你認識這個叫劉寒蕭的人嗎?”
小翠眨眨眼,眉頭皺了皺,“哦,是不是劉王府的那個瀟灑小王爺劉寒蕭的。”
“對,就是他!”唐鈴雙眼發光,一拍手。
“怎麽上次沒有他的資料,你收起來當男郵集啦?”
唐鈴挑挑黛眉,半慍怒半玩笑地斜瞄著小翠。
“冤枉啊,小姐。事情是這樣的……”急得小翠拉著她的手解釋。
原來這個劉王府的小王爺劉寒蕭,是古一楓的結拜兄弟,身家地位是一等一,但風流韻事卻可以說上三天三夜,而且他還笑言喜愛花叢卻從未為世間女子停留。典型的花花公子,自大狂。
“這樣的風流男子怎能配上小姐你啊,太不入流了,所以我直接把他刪掉。”小翠一臉認真,雙頰不知是激動還是害羞而微微泛紅。
連小翠提起這人時都眉飛色舞,劉寒蕭風流的功力肯定已遍布京城的大街小巷,看來這是一個常讓無知婦孺又愛又恨的主。幸虧上次在圍牆上奮力反抗,否則還真虧了。這斯還是少碰為妙!
“話是沒錯,但你至少提醒我要提防這號人物吧。之前我還跟他有過多次的交集啊,如果他要打擊報複,在古一楓前麵說我壞話,那我的擒王計劃就泡湯啦!”唐鈴不由得苦著臉說道。
小翠看著她欲哭無淚的樣子,擔心自己真的壞了小姐的大事了,忍不住哭腔道:“小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唐鈴一番哀歎後,馬上又嚴肅道:“提防小人事小啊,重點是我們應該給京城廣大的單身男青年一個公平公正公開的候選機會。你這種暗箱操作的行為,要提出批評啊。”
呃,繞了個圈,原來小姐是痛心之前少了一個候選種馬啊?!
還好意思提公平公正公開啊,小姐你還不是直接選了有錢有勢的高富帥!
小翠馬上收起快要掉下來的眼淚,嘟了嘟嘴,點了點頭,借說管家找她有事,一溜煙地跑了。
看,領導的批評還是很拉風的!唐鈴勾起粉唇,嗬嗬,笑得很有領導範兒。
但是劉寒蕭這個衰神,始終是一個禍害,咋辦?
頭痛啊!
唐鈴慢悠悠地走到後花園,回想起剛才在大廳眾人豔羨的目光,相信古一楓也很難逃出姐的白雲山。
“搖擺,搖
擺,很搖擺,啪啪。”
“搖擺,搖擺,我很搖擺,啪啪。”
唐鈴越想越開心,把對劉寒蕭的擔心全拋腦後,情不自禁地手舞足道,在後花園裏跳起至愛的搖擺舞。
“哈哈,哇哈哈”
有妖氣!誰?!
唐鈴聽到一陣狂笑,馬上轉身,發現不遠處的一男子站在那裏笑得極度抽筋。
衰,我認得那家夥,正是無恥衰人+“腐乳”殺手劉寒蕭。
在唐府大廳突然碰見了一直讓自己著迷的人,原來她是唐府千金唐鈴,劉寒蕭不由得又驚又喜。他見古一楓跟唐員外正聊著刺繡圖的細節,就借機在唐府到處逛逛。在後花園不遠處,隻見一輕紗長裙女子,扭著高翹的屁屁,左三圈右三圈,旁若無人地舞動著。那姿勢實在是滑稽古怪,太俏皮可愛了。
果然是她,唐鈴!
唐鈴眉頭緊鎖,誰不好偏讓這衰神撞上,要是他在古一楓麵前說三道四,那我淑女形象真毀了,時運低啊!
咋辦?!
殺人滅口?!
別,現在知道他是小王爺,要是他爹叫劉剛,那我不是慘了!
賣力討好?!
呸,要我去討好他,我的“樽鹽”何在啊。
沒辦法,隻能出殺手鐧-裝傻!
“原來是劉小王爺,怎麽這麽巧啊?”唐鈴瞪了瞪他,咬牙切齒地道。
“嗬嗬,唐小姐,我早說了咱倆有緣啊!”劉寒蕭絕美的黑眸裏笑出的淚水星星閃動。
有也隻是孽緣!
“你該不會早就知道我是誰吧?”唐鈴盯著他冷冷地問。
“冤枉啊,我是今天才知道姑娘你的尊姓大名啊!”
“那你今天來唐府幹嘛?想打擊報複我嗎?”
“呃,唐小姐怎麽說這話呢,劉某為什麽要打擊報複你呢?”劉寒蕭故作不解地問。
“因為,因為算了,不提了。”其實唐鈴一時三刻也說不上。
“就是嘛,我就知道唐小姐大人有大量。至於今天來貴府,也隻是陪著義兄古一楓來取圖而已。”劉寒蕭故意拖長“義兄”兩字。
拉關係,威脅我!
果然十分卑鄙!
“你之前在活佛寺為什麽不說你認識古一楓啊?”唐鈴鼓著腮幫子問。
“因為你沒問啊!”劉寒蕭無辜地攤攤手道。
“那你幹嘛騙我說你是去偷看古王府的小公主啊?”唐鈴又問。
“我好像從來沒說是去偷看古王府的小公主吧!”劉寒蕭眨眨眼回答。
呃,他沒說嗎?現在回想起來,當天好像真的隻是我以為而已。
暈,他沒說幹嘛讓我有這個誤會啊?
他什麽居心啊?!
“你不是去偷看小公主,那為什麽跟我一齊去翻牆啊?”唐鈴反駁道。
“那天是你要我陪你去的啊。”劉寒蕭忍不住嘴角揚了揚,笑道。
好像也是!
撞牆算了,我那天是吃錯藥了嗎?!
“我要你陪你就陪,我要你死怎麽你不去死啊?”唐鈴嘴上還是不服輸地嚷道。
“遇見唐小姐這麽有趣的人,我怎舍得死呢!”劉寒蕭壞笑道。
惡心!
算了,還是不要再跟他爭論那天在活佛寺的事了,我怕我的厚臉皮也有撐破的一天!
“那劉小王爺,你現在怎麽這麽有興致逛到這裏啊?”唐鈴一轉話題,若無其事地懶懶說道。
“興致再高,也不及唐小姐啊,哈哈!”劉寒蕭黑眸又泛起笑意。
諷刺姐!
唐鈴,冷靜,冷靜!別忘了他是你相中的種馬“契弟”!(契弟,也義弟,但在廣東的俗語中也指沒骨氣沒本事的人)
“小女子隻是閑來無事吹吹風,何談興致呢?!”繼續裝傻。
“太謙虛了,我早知道唐小姐境界高,想不到‘愛好’也極其獨特。”
劉寒蕭唇角上揚,故意拖長“愛好”兩字,話語間飽含暗喻。
“小王爺見笑了,賞花撲蝶,女兒家的興事也就這些了。”唐鈴明眸微微低垂,一副小家碧玉的嬌態。
裝B的技量,姐我都可以出賣,你以為電視城的跟班傻混的。
劉寒蕭沒放過她眼底下的那抹靈光,看著這個百變的唐鈴,是越發玩味十足。
“自古後花園就是一樂事之地,剛才我就看到生動有趣的一幕,不知唐小姐有無留意?”
哪壺不開就提哪壺,看來他是存心找碴!
“是嗎?我還真沒留意。”唐鈴眨眨美眸,繼續裝無知。
“那太可惜了,剛才我在後花園看到有隻屁股翹翹,頭尾搖擺的小狐狸在跳舞啊!”
你丫罵我是狐狸,你死定了!
“狐狸?!這種鬼怪大概隻有物以類聚的神棍才能看到吧!”她反唇相譏道。
劉寒蕭雙瞳微縮,好一個伶牙俐齒的女子。“哦,那唐小姐肯定與豬這種動物比較有緣了,睡相也反映屬性。”
睡相?!他怎麽知道我睡相。
經他一提,唐鈴馬上想起那晚那雙銳利狡黠的眼睛,難怪這麽熟悉。
“原來那個軟飯王是你?!”唐鈴又驚又氣,馬上一改溫柔,指著劉寒蕭大喊。
軟飯王不是在電視城裏遇到的嗎?怎麽現在變成他了?難度是他穿越了?
不對啊,如果是他穿越,那我現在怎麽會在這裏呢?!
呃,難度說那天晚上,我已經穿越了?
太混亂了!
糟糕!
劉寒蕭也自覺失言,不由得拎了拎眉心,忙說:“什麽軟飯王?你別胡說。”
唐鈴看著他一臉懊悔的表情,擺明就是心虛。
“你還裝,要不是本小姐冰雪聰明賞了你兩腳,我早被你耍得連爹媽都不認得了?”幸虧平時閑來無事總愛跑到武指那邊溜達,主要是那邊男人夠man!
手不自覺地摸了摸屁屁,這下徹底出賣了他。
那腳餓狗搶屎還記憶猶新!
“你那晚到我閨房裏做什麽,想偷錢?”
“偷錢?本王爺家財萬貫還需要去你那裏偷錢,笑話。”劉寒蕭斜眉一挑,一臉不屑。
“不偷錢,難道是偷窺,哦,早就應該猜到你是采花賊。”
“采花賊?!”
“看你一副人模人樣,原來有這種癖好!”唐鈴斜眸微眯一臉鄙夷,雙手不由得環胸抱緊,防狼啊!
“你別亂說,世間多少女子想向本王投懷送抱,本王爺還需要去采花!”劉寒蕭看著唐鈴那架勢,恨得牙癢癢。
切,正所謂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有錢人就是容易心理扭曲。
“哦,是嗎?!”唐鈴視線慢慢下移,一副我懂的表情。
劉寒蕭一時氣結,頓覺百口莫辯!
“放心啦,小王爺。你隻要老老實實地忘記了剛才在後花園看到的一幕。你那過人的愛好就不會在本小姐的口中流出。”
“如果本王記性好呢?!”
“村尾大榕樹下的講古佬是我的八叔公,俗稱:八公。他平生的愛好就是把別人的八卦繪聲繪色地到處傳播。他如果知道小王爺的那一口癖好,嗬嗬,隻怕你王爺的事跡定會每日三次無間斷廣播,每月說上一百幾十次才過足口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