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反正我也有兩個美女相伴,等下你輸了別耍賴!”劉寒蕭幹脆張開雙臂,那兩個美女馬上機靈的往他懷裏一鑽,表情極度曖昧!
切,切,切!
“現在由我跟你先開始。”唐鈴一聲令下:
“辣辣花雕誰要喝,我不喝,你要喝”
“四個四個”“六個六個”
“沒人喝,沒人喝”
“三個三個”“二個二個”
“你要喝,你要喝!”
“哈哈哈哈!”
一陣轟然大笑炸開,大家齊刷刷指著劉寒蕭,他猜輸了!
遊戲是以猜對站起來的人數為贏的。隻見唐鈴和木桂,加上劉寒蕭三人站了起來,而唐鈴是喊三,劉寒蕭喊二,所以他輸了!
唐鈴更是仰頭哈哈大笑,柳眉斜挑道:“劉寒蕭,你輸啦!”
爽啊!
劉寒蕭懊悔地抿了抿嘴,拿起麵前的酒杯,準備一飲而盡!
“等等,你似乎忘了說什麽喔!”唐鈴賊兮兮地喊道。
“呃,我是豬”微微一聲,低得連蚊子飛過都比它強。
“什麽?聽不到,大聲點!”
“咳,我是豬”飛速地含糊了一聲。
“你是不是男人啊,這點聲兒!”
“我-是-豬!”劉寒蕭漲紅了臉,咬牙切齒地大聲吼道,然後**了一杯酒。
豬啊,想震聾我們啊!
其它人礙於他的身份,都努力抑製著不停向上扯的嘴角,個個憋笑憋得滿臉通紅!
集體內傷啊!
那聲巨吼震得連隔壁房的客人都忍不住往我們這邊瞧,結果被他一道道煞人的寒光秒殺了回去!
看來豬真是傷不起啊!
“再來!”那豬幹脆豁出去了,大聲喊道。
“來就來啊,誰怕誰”
“辣辣花雕誰要喝,我不喝,你要喝”
“三個三個”“三個三個”
“沒人喝,沒人喝”
“五個五個”“一個一個”
“你要喝,你要喝!”
“我是豬!”唐鈴爽快地喊了一聲,然後一幹而淨!
“別停,再來”
“辣辣花雕誰要喝,我不喝,你要喝”
大家越玩越high,輪流對戰,一個時辰下來,唐鈴贏得最多,其它人都全線飄紅。幾杯下肚,小翠和木桂早就提前退場,倒在一邊醉得不省人事了!而鴛鴛,燕燕兩位姑娘說要提前準備花魁大賽也逐一離開了。最後隻剩下唐鈴和劉寒蕭繼續戰鬥!
別看古代的酒杯小小的,一杯花雕酒精度數可不低於一瓶啤酒。唐鈴雖贏得多,但幾杯下去也慢慢覺得有點醉意。幸虧以前在電視城的時候,每每劇組聚餐,菲姐都要拉她擋酒,一來兩去,她的酒量雖稱不上千杯不醉,卻也勉強能喝。
一想起電視城的日子,真是TMD悲催啊!平時當菲姐的跑腿,出氣筒都不提了,每次聚餐還要幫她擋酒擋鹹豬手,一個小小的助理跟一個三陪女沒什麽分別,除了人工低得嚴重拖了國家GDP的後腿外。現在想起這樣的日子,真的仿如隔世啊!
唐鈴不禁拿起酒杯,狠狠地灌了一杯。
略有醉意的她麵如桃花,嬌豔若滴,惺忪迷眼更是誘人至極。劉寒蕭幾乎看呆了眼,黑眸一刻也不願離開她的臉。
突然樓下歡呼聲驟然響起,原來怡花樓的花魁大賽正式開始了!唐鈴和劉寒蕭暫停了遊戲,雙雙坐下一齊觀看比賽。
隻見五個盛裝打扮,婀娜多姿女子逐一走到台前亮相,剛才房裏的鴛鴛和燕燕也在其中。老鴇介紹完各位女子的花名號後,五人接下來則是才藝表演。古箏,琵琶,玉笛,**,輕歌慢舞,雖比不上梁府小姐般高超的造詣,但也足夠讓現代的香港小姐汗顏啊!
其中呼聲最高的是一個名叫洛音的女子,除了身材苗條,樣貌出眾,跳起舞來還風情萬種,撩人心肺。旁邊的劉寒蕭看著也忍不住讚了一句:“好舞!”
“切!”
唐鈴扯了扯俏唇,一臉鄙視地瞅著他。
“這種小花招,姐我出去贏她九條街啊!”
“哦?!難道有人妒嫉別人的才藝?”劉寒蕭挑了挑濃眉,唇角扯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妒嫉?!”
“難道不是嗎?!”
“呸!”
“我如果參加,管你什麽洛音,洛水還是洛陽,都不知被拋離幾條街啊!”唐鈴忿忿地喊道。
真是老娘不發威,當我是喜洋洋啊!
“哦?!”劉寒蕭黑眸從上到下,又從下到上來回瞄了她幾次,那張似笑非笑的俊臉上寫滿了懷疑。
逞強!
唐鈴受不了他那滿臉的挑釁,踮起腳尖湊向他喊道:“敢不敢打賭,如果我參加比賽,贏了,你又怎樣?”
“無條件答應你一個要求!”劉寒蕭酷酷地回了句。
“好!”
“如果你輸了?”
“我也無條件答應你一個要求,當然前提是賣藝不賣身!”唐鈴一拍桌喊道。“呃,等等!”她又頓了頓。
“怎樣,這麽快就打退堂鼓,就知道你會吹?!”
“吹你的頭,幫我弄一套女裝啊!”唐鈴氣結地瞪著他,拉了拉身上的衣服。
對喔,她身上穿的是男裝啊!
老鴇按劉寒蕭的要求送了一套女裝上來,邊想:天啊,劉小王爺就不說了,另外那唐大爺越看越娘娘腔,該不會他倆是斷袖吧?!難怪剛才鴛鴛,燕燕回來說她們隻是吃飯劃酒拳,連小手也沒被碰過,太詭異了!現在還要女裝,玩小攻和小受嗎?
哇靠,太變態了!
待滿眼狐疑的老鴇離開了後,唐鈴支開了劉寒蕭,在屏風後麵換上了女裝。站在鏡前,看著鏡子裏略泛醉意的美人,比平時更平添了幾分妖嬈。她輕輕地轉了一圈,不覺皺了皺黛眉,裙子太長太淑女了!
有了!
“嘶”
唐鈴把長裙自膝蓋以上二寸的地方撕開,一條俏麗的迷你裙活生生地出現了!
嗬嗬,這才像樣!
“各位大爺,各位公子,本界的花魁大賽實在是眾星雲集,熠熠生輝啊!剛收到好消息,來自桃花國的劉瀟瀟小姐也要上台競技,選戰本界花魁的候冠!現在請大家用最熱烈的狼嗥聲歡迎:劉瀟瀟!”
“嗥”
唐鈴踩著貓步,優雅地走到台中,半眯著的眼斂往台下扇了扇,一記強烈的電流從雙眸中飛了出去!
迷死你們不償命!
台下的眾人見這個劉瀟瀟,桃腮杏麵,一身短至膝上的薄紗裙裹著那精致的翹屁,一雙凝脂如玉的美腿則肆無忌憚地**著眾人。裝扮奇特又性感,實在是明媚妖嬈,太吸引眼球了!不由得又是一陣兒狼嗥!
呃,真是一堆色狼!
唐鈴暗數著節拍,1,2,3
“Iwantnobodynobodybutyou!”
“Iwantnobodynobodybutyou!”
一邊唱著《nobody》,一邊跟著節拍跳著舞。
拍手,提腿,挺胸,抖臀,下蹲一連串的性感的動作,再加上電死人的**眼神。台下的眾人全部看到眼球凸出,血脈擴張,鼻血口水混了一地,狼嗥聲此起彼落!
劉寒蕭看著台上的唐鈴,兩眼不由得泛著星星點點,狂吸了吸快要掉下來的鼻
血!
太震撼了!
這麽奇特大膽的裝束,這麽無法理解的語言,這麽性感妖嬈的動作!
這台上的神奇女子真是剛跟自己鬥嘴劃酒拳的千金小姐唐鈴嗎?!
她該不會真是狐狸精變得吧?!
這個唐鈴就像一座寶藏,每次都有意想不到的驚喜,讓人忍不住親近窺竊。對她,是欲罷不能!
隨著最後一陣強烈頂沸的狼嗥聲,唐鈴終於跳完整支《NOBODY》舞了!
老鴇看著場下如此熱烈的反應,激動啊!想不到這個半路殺出來要參賽的小妞,竟能讓整個怡花樓的男人熱血沸騰到如斯地步,太利害了。等下無論怎樣都要捉著她做怡花樓的紅牌!
等她一跳完舞,老鴇馬上衝到台上,伸出兩隻玉臂向下擺了擺,示意大家安靜。眾人見狀,知道重頭戲來了,個個一副躍躍欲試的興奮狀。
怡花樓的花魁大賽的規矩,是根據台下客人的出價決定冠軍的。台上的幾位候選女子哪個得價最高,就贏得花魁的稱號。當然,出價最高的客人當晚也可以一親花魁芳澤。
眾人早被唐鈴剛才那一段**性感的熱舞吸引得神魂顛倒,最後花魁大賽變成唐鈴的**競拍!
到此刻才知道,原來花魁不是香港小姐選美這麽簡單。別人奪冠隻要宣傳文化,花魁奪冠是要出賣身體的啊!
NND!
被那個死衰人,坑了!
“五十兩!”
“一百兩!”
“二百兩”
老鴇看著台下癲狂的眾人,早就笑得見牙不見眼,快投,快投,最好把你們的身家財富也全部投到我這裏來!哈哈,發財啦!
“你們別跟我爭,我出一千兩”隻見一個滿臉紅光,肥肉橫生的豬頭狀男人站起來嚷道。
“切,才一千兩也敢爭,我出二千兩!”一個身高不及王祖南的矮冬瓜男子藐視地看著他。
“二千五百兩!”
“三千兩!”兩人繼續互相抬價!
看,多惡俗,有幾個臭錢的暴發戶就喜歡爭!
“十萬兩!”一把低沉卻具有震懾力的聲音揚了下來。
眾人聞聲抬頭一看,原來是一個站在二樓的翩翩公子標的價,此人正是那坑姐的劉寒蕭!
“十萬兩,十萬兩,有沒有超過十萬兩的?”老鴇見有人出價十萬兩,恨不得馬上收錢送人回家數銀兩啊!
眾人看見樓上的人一副誌在必得的模樣,而且十萬兩確實不是一個小數目,連剛才那兩個肥豬和矮冬瓜都訕訕地坐下,不敢再爭。
十萬兩?!
姐我才值十萬兩?
虧大了!
姐我至少也值一千幾百萬兩,等下要劉寒蕭補我差價!
等等,怎麽我像把自己賣了?!
呸!呸!呸!
“十萬兩,一次!”
“十萬兩,兩次!”
“十萬兩,三次!”
“成交!”
“恭喜劉瀟瀟榮獲本界怡花樓的花魁,有請上麵的公子爺幫花魁頒獎!”老鴇一錘定音,笑逐顏開地高喊著。她不敢隨意透露客人的大名,所以隻以公子爺稱呼劉寒蕭。
劉寒蕭瀟灑地從二樓慢慢地跺步下來,怎麽有兩道寒光直射過來?!他忍不住偷偷地瞄了下,呃,台上那美人怎麽嘴角在抽筋啊?
糟了,有殺氣!
劉寒蕭一派從容地走到台上,但額前的細汗卻再次出賣了他。唐鈴自然沒有放過這一細節,她掛在嘴邊的弧度再深了些。
待他帶著大紅花球走到她身旁時,唐鈴順勢輕挽著他的手臂貌似親密狀,右手手指則在他手臂暗裏一用勁,掐死你!
痛啊!
劉寒蕭手臂頓時一緊,眉心不由得一蹙,痛得薄唇緊抿生怕叫出聲來。兩隻水汪汪的魅眼向著唐鈴不停地眨啊眨。
女俠,饒命啊!
唐鈴不改笑意,粉唇輕輕地蠕動道:“劉寒蕭,你行啊,坑姐啊!”右手手指卻沒放鬆,反而一拎。
各位姐妹們,根據本人多年的掐人的經驗,最上乘的掐人功夫莫過於:手指輕提對方一小塊皮肉,用勁一掐然後順時針一拎。哇靠!包準對方無所遁形,隻能拚命跪地求饒,此乃“禦夫”,“探秘”必備絕招。
劉寒蕭被掐得頭冒冷汗,強作鎮定地半扯著嘴角勉強笑道:“唐女俠,小人不是來救你了嗎?”
“嗬嗬,你敢不救,我可要你劉小王爺丟臉丟到家啊!”唐鈴皮笑肉不笑地威脅道。
“你還記得我剛才自報什麽名字了?”
“劉瀟瀟?!”
“對!”
“對喔,為什麽叫劉瀟瀟啊?”
“就是為了提防你坑我。要我真有什麽三長兩短,我就說我是劉王府小王爺的表妹。是我表哥劉寒蕭為了跟好友打賭,威逼利誘小表妹穿上不三不四的瀆衣去青樓爭花魁。嗬嗬,到時候整個京城隻怕無人不識你這個喪盡人良,逼良為娼的劉小王爺啊!”
太狠了!
古人說得好:寧得罪小人,莫得罪女子!
如果多幾個像唐鈴這種滋事份子,隻怕我劉寒蕭遺臭萬年,硫酸水也洗不白啊!
劉寒蕭看著皮笑肉不笑的唐鈴,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阿彌陀佛,唐女俠,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呃,不是,是你尊德高望重,菩薩心腸,今日且放過小人一命,來日小人定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善哉,善哉!”劉寒蕭忙討好地說。
唐鈴笑眯著雙眸,見他誠意道歉,就鬆開了手指,正想從他手臂中抽出雙手。劉寒蕭卻一把捉住她的手放回手臂,輕笑道:“做戲做全套,我好歹也是你今晚的恩客啊,花魁的頭銜可別浪得虛言啊!”
唐鈴厲眼瞪了瞪他,手卻沒再縮回,大大方方地搭在他手臂上,退出了舞台返回二樓的雅房。
“等等!”唐鈴正走著,突然扭頭看著劉寒蕭道。
又想怎樣?!
見劉寒蕭一副無奈的樣子,唐鈴馬上不悅地皺著黛眉說:“幹嘛這表情,你忘了我倆的打賭了嗎?”
對喔,之前打賭說過,隻要唐鈴贏了花魁,他就要無條件為對方做一件事!
劉寒蕭馬上雙手護胸,裝著一副小女生的嬌態,道:“嗯,人家好害羞啊!”
哇靠!
想什麽啊你!
你要獻身我也不考慮啊!
如果加上古一楓倒可以商量商量,嘿嘿!
呸,太H了!
“幹嘛啊你,女鬼上身啊!我是要你幫忙製造機會,撮合我和古一楓啊!”唐鈴沒好氣地扯扯嘴。
“什麽,撮合你和古一楓?”劉寒蕭馬上高八度地嚷著。
這女人也太直接了吧!
唐鈴纖手馬上捂著他的嘴,厲聲道:“那麽大聲找死啊,你幫還是不幫?”兩隻手指在他麵前做了一個掐人的動作。
咦,神功又來了!
劉寒蕭馬上抿了抿嘴,滿臉委屈地點了點頭。
“哈哈,算你識相!”唐鈴黛眉一鬆,嘴角一揚,臉上頓生桃花。
好一個傾國傾城貌啊!
他不屑地努努嘴,好生八卦地湊臉向前,問:“古一楓有什麽好,你這麽喜歡他?”
“丫,要你管!”唐鈴伸手拍了拍他的後腦勺。
“要是你想做小王妃,你也可以考慮考慮我啊!”劉寒蕭嬉皮笑臉地道。
“你?!呸,送給我也不要!”唐鈴一臉嫌棄地妙妙嘴。
“嘿,好歹我也是一個玉樹林風,風流倜儻的小王爺啊,哪裏輸給古一楓啊?”他不服氣地反問道。
“對啊,就是因為你老人家太玉樹林風,風流倜儻,姐我配不上你這種天仙啊!”她懶懶地道。
哦,那是!我樣子太俊俏難免對她產生壓力!
無辦法啊,老天就這麽不公平啊!
劉寒蕭一副“我懂的”的樣子,點了點頭,又道:“看在我倆關係不錯的份上,其實醜點兒我也不介意的。”
“去死吧你!”唐鈴伸腳狠狠地往他腿上一踹。
臉皮厚,還真能天下無敵!
“哎呦!”
劉寒蕭眉宇緊皺,雙手忙捂著腳,看著唐鈴慢悠悠地走回雅房,異樣的餘波在他眸裏一閃而過。他跺了跺生痛的腳,立馬跟著回房去了。
“哎呦,我的頭!”唐鈴手扶著額頭,慢悠悠地從**坐起來。
昨晚在怡花樓酒喝太多了,現在頭痛得劇烈啊,果然是酒精害人啊!
“小姐,你起來了?”小翠手裏端著一個碗,走到床邊。“先喝了這碗醒酒茶,老爺特地吩咐的。”
“嚇?!我爹也知道我喝酒啦?”唐鈴捧著茶喝完了問道。
“想不知道很難吧!昨天夜裏,府裏上下都被小姐的喊叫聲吵醉了。”小翠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什麽?我,我到底做什麽了?”唐鈴瞪大眼,緊張地問。
小翠就把昨天晚上的事跟她說了一遍。原來昨天晚上,她和劉寒蕭回到雅房後,覺得剛才的劃酒拳還沒過足癮,於是兩人又再繼續。結果唐鈴越喝越多,到小翠和木桂酒省了後,她卻醉了,劉寒蕭隻得令人送了她和小翠回府。
哪知道唐鈴回到府後,開始酒精上腦竟發起酒瘋來。在府裏大喊大叫,搞到整個唐府都知道他們有一個超級能喝的小姐。
唐鈴聽完,臉不由得一陣紅一陣白。
太丟臉了!
天啊,我還有臉活嗎?!
衰人劉寒蕭,都怪你啊!!(正在府裏喝茶的劉寒蕭無端打了幾個噴嚏,很邪門!)
“那我爹和娘有什麽反應啊?”唐鈴咽了咽口水,問道。
“老爺除了一臉擔心倒沒說什麽,而夫人當時則麵色凝重地說了句:過兩天還是要多訓練一下女兒的酒量,別那麽容易被灌醉!”小翠繪聲繪色地說道。
我娘的思想也太前衛了吧!
“對了,小姐這裏有一封梁小姐給你的信。”小翠在案台上拿起信遞給她。
“梁小姐?哪個梁小姐啊?”唐鈴想了想,順手拆開了信封。
哦,原來是上次在古王府認識的梁府千金梁婷薇寫來的,邀約到她府上一聚。朋友的聚會也不賴,唐鈴決定過兩天到她府拜訪一下。
是日,唐鈴帶著小翠出門去拜訪梁婷薇,走過大廳時遇到唐老爺。
“鈴兒,又要出去啊?”唐老爺忙喊住問。
“爹,女兒今天要見個朋友。”唐鈴笑了笑道。
“哦,朋友聚會不錯啊!不過記得,少喝點酒啊!”唐老爺笑眯著雙眼囑咐道。
呃,這個畫麵,怎麽那麽像現代的老婆囑咐外出應酬的老公啊!
“知道了,爹。走啦!”唐鈴向唐老爺拜了拜手,帶著小翠快步出門。
丟臉啊!
到了梁府,梁婷薇親自出門迎接,見了唐鈴則親熱地挽起她的手臂,領著她走到後院自己閨房裏。
唐鈴抬眼,隻見紗幔低垂,營造出朦朦朧朧的氣氛,四周石壁全用錦緞遮住,就連室頂也用繡花毛氈隔起,既溫暖又溫馨。陳設之物也都是少女閨房所用,極盡奢華,精雕細琢的鑲玉牙床,錦被繡衾,簾鉤上還掛著小小的香囊,散著淡淡的幽香。
牆的東北角擺放著一醬紫色的書櫃,暖暖的陽光從朱紅的雕花木窗透進來,零碎地撒在了一把支起的古琴上,粉色的紗簾隨著風從窗外帶進一些花瓣,輕輕的拂過琴弦,香爐離升起陣陣嫋嫋的香煙,卷裹著紗簾,彌漫著整間香閨。
相比自己,梁婷薇的這個閨房則更豪華高雅,隻覺閨房的主人必是一位琴棋書畫樣樣了得的女子。
“梁妹妹,你平時都喜歡做什麽啊?”唐鈴一邊看,一邊好奇地問她。
沒電腦,沒電視的年代是怎麽過的啊?
“唐姐姐,你叫我婷薇吧,這樣親切一點。”她親自奉上一杯茶笑道。“其實也沒什麽,也就是琴棋書畫,女紅刺繡之類的啊。”
“就這些,不會很無聊嗎?”唐鈴喝了一口茶道。
宅女啊!
“無聊?!女兒家本來就這樣啊,否則能怎樣啊?”梁婷薇一副理所然的樣子回答道。
呃,傳統思想下的產物啊!
“那唐姐姐呢?”梁婷薇眨著一雙俏眼問。
“我?我最喜歡就是上街溜答,又能吃小食,又能看帥鍋,人生一大快事!”唐鈴想起那老胡家的臭豆腐,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上街溜答?帥鍋又是什麽啊?”梁婷薇看著滿臉陶醉的唐鈴,忍不住更加好奇。
唐鈴見她天真單純的模樣,突然迸發出要拯救女人命運的使命感。
“婷薇啊,女人有時間就要多出去走走,看看這個京城,看看這個世界,否則跟社會脫節,很容易被男人舍棄的。”唐鈴不由得女權上身,說教般認真。
女人不強大,怎能擒獲帥哥,對抗婆婆,抵禦小三呢?!
“哇,唐姐姐,我真羨慕你啊!”她睜大著雙眸裏滿是崇拜。
“你也可以啊?”慫恿別人做壞事是我唐鈴的強項,嗬嗬!
“自小我娘就不讓我到處去,她說做女人要三從四德,以後嫁了就要相夫教子。”她抿了抿小嘴,無奈地歎氣道。
“她不讓,你可以偷偷出去啊。”
“嚇?我不敢自己一個人出去啦。”
“這有何難,以後我出去時帶上你,你娘問起你就說到我府裏玩,這不就解決了嗎?!”唐鈴挑了挑黛眉道。
想當年,隔壁家的小芳還不是這麽把清純的我給帶壞的。
“真的嗎?太好了!”梁婷薇激動地直點頭。
壓抑的靈魂,終於找到了突破口!阿門!
“對喔,你之前在劉王府彈得一手好琴,你學琴多久了?”唐鈴一直好奇那種藝術特長生,到底從幾歲開始摧殘才能成就一項技藝啊?
“唐姐姐,你別笑話我啦。我這種水平談不上好啦,隻是湊合學了五年。”梁婷薇謙虛地回答。
“什麽?才五年?你該不會是全天12個時辰,除了吃飯睡覺就是學琴的那種嗎?!”唐鈴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神童朗朗三歲開始學鋼琴,也至少10年才成名啊。你才學了五年就有這種水平,讓我這種樂器白癡的老臉往哪裏擱啊?!
“哪能啊,還要學習棋藝,書法,畫畫,女紅,烹飪”梁婷薇豎起手指慢慢地數道。
“停,還讓不讓我活啊?!”唐鈴被打敗地攤在桌麵上。
有錢人家孩子的童年,自古以來都這般悲催!但是沒錢家孩子的未來,都隻能是比悲催更加悲催!嗚嗚嗚嗚
“唐姐姐,我學的那些東西跟你的勇敢和機智差太遠了。上次如果不是你趕跑了那些壞人,我還真不知道會變成怎樣。”梁婷薇想起那件事身子不自覺地抖了抖,還是心有餘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