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香園跑馬場

飛機安全的降落在雲陽機場,除了少數幾個機上工作人員遇難,和一個乘客不幸受傷外,機上旅客全部安全。

得到消息紛紛趕來的各路記者,和滯留在機場想要看熱鬧的旅客,把機場擠得水泄不通。

記者們手拿著話筒,後麵跟著扛著攝像機的工作人員。對著從機場通道出來的旅客,和被警察押解出來的恐怖分子拚命按動著快門。

身穿職業套裝的女記者,手拿話筒,一臉笑容的對著攝像機說道:“大家好!我是搜弧娛樂的記者,我們正在雲陽機場為你做現場報道。你現在看到是被警察押解的劫機恐怖份子…。我們將為各位做追蹤報道。”

另一邊一個青春靚麗的女孩,也口若懸河的做著報道,“我們是優庫娛樂,首先我們先來現場采訪一下,這次和英雄同機的乘客們。”

鏡頭轉向一個帶著墨鏡,穿著紅色羽絨服的中年婦女,“這位女士你好!你能說一下,你對這次危險而又刺激的旅程,有什麽感想嗎?”

中年婦女拿下墨鏡,一臉驕傲說道:“當然可以!其實剛開始我知道是劫機後,我真的很害怕!那些恐怖份子實在太嚇人了,我在心裏祈禱著可以出現奇跡。直到他們出現,他們拯救了我們的生命…雖然這次旅程確實很危險,但是我覺得我很幸運!這將是我一生最難忘的一次經曆。”

現場繼續熱火朝天的采訪著,而這件事的主人公們,早已從機場的專用通道溜之大吉了。

夏顏萱他們早已料到這件事會造成的轟動,再加上若大家知道元首也在其中,此事後果可想而知。

他們一下飛機就從機場的專用通道秘密離開,並嚴令知曉他們是誰的相關人員,已於保密。

四人剛走到機場門口,就看到等在外麵的墨譽和寒風雪。

墨譽俊美的臉孔帶著幾分邪氣,散發出一股**不羈的致命吸引力。

寒風雪身材高大昂藏,身上有著軍人鐵血正氣,五官懾人,深邃的黑眸帶著一抹狂野。

各有千秋的兩個人,如一道亮麗的風景線吸引著過往旅客的各種目光。

墨譽看到夏顏萱出現在機場門口的時候,他心中有種壓抑不住的喜悅,以及想要把她抱在懷裏,傾訴思念的衝動。

他笑著走向夏顏萱,看著她越發迷人的精致臉龐,他忍不住伸手把她抱在懷中,心中對自己說就這麽一次。

“小萱,歡迎回來!”他不舍的放開她,她一離開,那種失落又隨之席卷而來,讓他差一點再次衝動的想把她摟在懷中,一輩子再也不放開。

夏顏萱燦爛的一笑,對他眨了眨眼睛,打趣的說道:“知道我回來也不表示一下。”

墨譽壓抑著心中的衝動,露出瀟灑不羈的俊朗笑容,“什麽沒有表示?我可是早已訂好了位置,為你接風洗塵,怎麽樣?我夠意思吧?”

“嗬嗬…那還差不多!”夏顏萱拍著他的肩膀笑著說道。

寒風雪走到周欣怡他們麵前,笑著上前給他們一個擁抱,“爸!媽!”

聽說自己父母坐的飛機遭遇劫機時,他差一點就調遣戰機出去營救,幸好不久就接到了他們的平安消息,一顆心才算放了下來。

周欣怡開心的一把抱住他,打量著他的俊臉,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風雪媽可真想你,我的兒子真是越來越帥了。”

“您生的能不帥嗎?”寒風雪絲毫不謙虛的說道。

周欣怡驕傲的點頭,拉著寒風雪的手,來到夏顏萱麵前,“風雪,這是小萱,這次要不是她,我和你爸可就回不來了。她可是救了我們兩次命啊!”

寒風雪笑著伸出右手,與夏顏萱握了下,“謝謝你!以後若有需要我的地方,盡管開口,我一定竭盡所能。”心中卻有些驚訝她變得越加清靈絕美的臉龐,深邃的眼中有著探究和深思。

夏顏萱淡淡的一笑,“不用客氣!”對寒風雪這個人,她說不上有好感,但也不是很討厭。

轉過頭笑著對一旁的周欣怡和寒靖亭說道:“欣姨,寒叔叔,我就先告辭了!”

“好!小萱有時間一定要到我家來做客。”周欣怡笑著向她揮揮手。

墨譽安排的地方是郊外的一個跑馬場,現在的人城裏的山珍海味吃膩了,就想換些新鮮的口味,像農家菜,全素宴…

香園跑馬場依山而建,占地甚廣。有特別修建的寬闊馬路直通半山腰,遠遠望去山腰處是一排木質材料為主的房屋。

香園跑馬場最出名的便新鮮的野味,不管是天上飛的,水裏遊的,地上跑的都應有盡有。吃完了還可以去跑馬場運動放鬆一下心情,或者去後山的狩獵場狩獵,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三人一走進去,立即有一名身穿製服的女人迎了上來,恭敬的說道:“墨少,您訂的包廂我們已經準備好了。在香苑一號。我現在就帶你們過去好嗎?”

“謝謝!”墨譽笑著點點頭,三人正要進去。

身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兩位墨少好巧啊!”

三人停住腳步,轉過頭,就看到一身灰色西裝的齊延雷,和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方琴,正向著他們的方向走來。

“原來是齊少,還真是巧呢。”墨譽嘴角揚起一絲微笑,眼中滿是著不屑。又看了一眼一旁的夏顏萱,真想不通她的以前的眼光怎麽這麽差?

夏顏萱被他看的暗自鬱悶,那又不是她。

齊延雷走上前,笑著說道:“是啊!相請不如偶遇,今天就由我做東,請三位如何?”

一雙犀利的眼向著夏顏萱看去,看到她越見美麗的臉龐微微一怔,然後閃過一絲怒意。

隨即又展開笑意對夏顏萱輕聲說道:“萱兒,爺爺他很想你!你有時間回去看看他。”

夏顏萱微勾唇角,嘴唇噙著嘲諷的笑弧,“我可不記得我還有爺爺。”她早已和他們可沒有任何關係。

齊延雷微皺了下眉,眼中寒意一閃,溫和的笑著說道:“萱兒,以前是我不對。但我們畢竟做了三年的夫妻,難道連這麽一個小小的要求都不能同意嗎?”

“我現在很餓,請你讓一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