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上官婉凝帶了嬌嗔的語氣說著,“哥哥不笑,不笑了就是!”說著伸手捏著他一側粉嫩的臉頰,好有想要咬上一口的衝動。

上官婉凝又柔聲細語的撫慰幾句,前前後後的交代一通,臨時又讓冷璞玉走了一遍過場,越發覺得今晚有冷璞玉這個誘餌,這花滿樓一定遍地都是黃金!心裏想著,一雙靈動眼眸卻滿眼看著都是亂飛的銀票…

看著冷璞玉一直聳拉著的小臉,忍不住想要逗弄他一番,或許這才是所謂的千金難買一笑吧!

安排好冷璞玉出場的事宜,上官婉凝便慌忙去了前廳查看所到場的達官貴人,不堪則已,一看就連上官婉凝自己也下了一跳。

怪不得小雲說突然冒出這麽多不相熟的麵孔出來,這可是都是醉仙樓裏的財神爺,幾乎被四品頂戴以上的官員包了場,處處高朋滿座,座無虛席。

最為搶眼的當屬太子爺帶領的一幫黨羽以及與他走動過密的幾個王爺,最令自己好奇的不是別人,而是自己的原配夫君冥王,他竟然也加入了太子一黨,正左擁右抱的在其中搖搖晃晃,盡顯一臉的之象。

以前去醉仙樓是躲之不及,如今自己開春院,倒真是看透了這幫男人的嘴臉,一個個急不可耐、等著一睹絕世佳人的嘴臉,恨不得擰斷了脖子、望眼欲穿。

“娘娘?”小雲安排好第一場歌舞,急匆匆的走了來稟著,“還有源源不斷的客人紛紛趕來,隻怕這會客樓容不下這麽多人怎麽辦?”

上官婉凝兩眼放光,俯身從二樓看台往門外看去,還真是來人絡繹不絕、成群結隊的往裏湧著。

“小雲?”上官婉凝低聲交代著,“將這些座次從裏往內編排出不同的等級出來,院子裏隻要有空**的地方也統統放上座位,按遠近來收取銀子,懂嗎?”

小雲附笑,低頭應著,“奴婢這就去辦!”

既然是來了,哪還有走得道理,即便是看不到人,從院子裏單聽這內裏的歡呼聲也一樣能被感染,回去以後,自會口口相傳這花滿樓的頭牌花魁是如何的美若天人!

節目一個賽過一個,個個驚豔出彩,直將眾人的歡呼聲挑起一波又一波。

這小小的花滿樓,雖然隻用了半個月的時間開張,但上官婉凝卻付出了全心的心血來**了這般追求名利和錢財的女子,在她們擁有才藝和美貌的基礎上,一層一層選拔,後又請了以前教授自己琴藝的師傅對他們進行了一一輔教,歌舞更是剽竊了皇宮的上百種曲目,混合成三段舞曲進行了一一精煉的編排,所以,觀眾的品味高了,參演節目的人員更是精益求精。

“好個花滿樓,不枉孤花去的這這麽多錢買下的這幾個位置,值!”

“太子爺?”剛剛參演過節目的幾個女子紛紛走下台來,拿著花枝紛紛尋覓著自己心儀的男子,含羞一笑,丟了花枝便快步小跑去後台。

幾個得到花枝的男子一臉的之象,樂不可支的喊著“美人兒…別走!”

不多時,幾個妙齡女子被幾個男子如狼似虎撲了過去,太子等人更是左擁右抱,一臉高興地得意忘形。

唯有冷浦澤,似乎沒有覓得滿意之人,一直呆呆坐等什麽?

上官婉凝見狀,越發覺得他奇怪,衝小雲做了個手勢,小雲會意,跑去後台找了一個和沈若蘭幾分神似的女子出來,指給對麵的上官婉凝看。

上官婉凝衝其招了招手,示意那女孩過去。

須臾,女孩走進,上官婉凝看著她纖細的眉眼,鬆軟的腰肢,隻是容貌比沈若蘭略遜一些,若穿上她未進宮以前的衣服,定是活脫脫一個沈若蘭前身,心裏好不佩服小雲的辦事能力。

“叫什麽名字?多大了?”上官婉凝上下打量這女孩一通,語氣不冷不熱的問著。

“稟公子,奴婢叫歡兒,今年十四歲!”女孩畢恭畢敬的答著,眉眼之間卻還透著幾分不安分的輕浮之象。

上官婉凝唔得從衣袖之中掏出一定沉甸甸的銀子,放在女孩的手心裏麵,語氣很是輕柔,“幫本公子做件事,如何?”

女孩抬頭,眼神之中帶了愛慕和引誘,上官婉凝唔得倒吸了口涼氣,莫非她迷戀上了自己?

“悉聽公子吩咐!”女孩俯下身去,一臉的肯定的應著。

上官婉凝纖指一伸,指向人群之中一直呆坐一旁的冷浦澤道:“去找軒王,討得軒王殿下的歡心!”

“呃…”那女孩似有遲疑。

“怎麽?”上官婉凝略帶了幾分反問的語氣,“你不肯?”

“不是…”歡兒慌忙解釋著說道,“奴婢不敢!”

上官婉凝頷首,點頭說道,“去吧,事成之後,本公子另有重賞!”

“是!”歡兒很是聽話的應著,轉身快步走去樓下。

上官婉凝便退身至二樓雅間之中,窺視著樓下冷浦澤和歡兒的舉動。

“啊…”歡兒端了酒壺從人群中經過,一著不慎跌落在了冷浦澤腳下,酒壺打翻,撒濕了冷浦澤的衣角。

隻見冷浦澤氣得從座位之上彈坐起,一腳將一臉驚慌的歡兒踢開,冷聲罵著,“哪來的混賬東西,這般的不長眼睛,好好地衣衫,全被你這賤人弄髒了……”

“對不起……對不起……”歡兒拿了絲絹不停在其身上擦拭著,一臉的擔驚受怕。

冷浦澤餘光一撇,唔得又端正神色去看,看了半天才確定眼前之人的真實身份,曾有那麽一瞬,他近乎有種錯覺,以為真的是蘭兒跑到花滿樓這裏來向自己認錯來了。但仔細看了半天以後,才敢確定,此人並非沈若蘭,僅是眉眼和神色和其相似罷了。

“你…”冷浦澤帶了詢問的語氣問著,“叫什麽名字?”

女孩不敢抬頭,一臉擔驚受怕的樣子,“奴婢歡兒,是花滿樓剛剛買進來的丫頭!”

“歡兒?”冷浦澤似來了興致,捏著身下之人纖細的下巴,一雙眉眼迷得狹長,“還真是個好名字,起來,坐在本王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