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有鬼啊…”赤著身子的女人,帶了恐怖驚慌的語氣高聲叫嚷起來,男人白皙而又修長的食指一出,精確的點住了她的昏睡穴,曖昧的小屋子頓時靜了下來。

俊美的男人適時的扯過長衣,遮住身體某處蠢蠢欲動的挺立,一臉的慍怒,低聲喝著,“混賬東西,擾了本公子的好事,你知不知這樣會死人的…”

“屬下知錯!”黑衣男子應聲說著,“隻是二公子說過,隻要軒王妃那邊稍有異常,不管是何情況,都一定第一時間來稟…”

軒王妃?男子俊美的鳳目頃刻間襲上一絲擔憂,“她怎麽了?”

“她去了冥王府!”

冥王,天國掌管錢莊的冥王,肯定是去借錢了。不過那廝反常的很,也算是天國的一朵奇葩,肯定是不會借錢給他的。隻是,這也算異常?

“那又怎樣?”夏侯長夷一副很不耐煩的樣子。

“冥王不肯借錢給她,她便在那兒死乞白賴的跪著不走,現在外麵,雨下的很大…”

“該死!”夏侯長夷不等蒙麵男子說完,自言自語的罵了起來,“見過笨的,沒見過這麽笨的。去求冷璞玉,還不如來求本公子!”

“二公子?”蒙麵男子見自己主子發飆,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下一步屬下該怎麽做?”

夏侯長夷氣得長籲了一口氣,似乎全然沒了辦法,一臉無奈的苦相,“去靜觀,再有異常,一樣來稟!”

“得令!”

黑衣人轉身不見了蹤影,曖昧的小屋頃刻間變得安靜冷清起來,看著暖床之上的溫香百媚的妖嬈女子,夏侯長夷竟毫無半分興致,一顆心全係在了外麵如瀑的大雨裏麵。這雨何時會停?

“王爺?”一個年長公公卷起手裏的桐油傘,將散著熱氣的藥碗端在身前,快步朝矗立在木窗之下的冷璞玉身邊走去。

“她,走了嗎?”聲音清冷,似有帶了幾分不甘。

“沒有,還跪在那兒!”年長公公低聲稟著,眼神看著對方一張冰冷俊逸的側臉,多少帶了幾分心疼。

“咳咳咳…”冷璞玉纖細的手指蜷縮在掌心,抵於下頜之間,連聲一陣兒輕咳。

“王爺,該吃藥了!”那公公應聲提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