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上官婉凝一臉的驚愕的茫然狀,“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王爺倒要好生說說,外麵是如何傳的?”

“呃……”冷浦澤臉色慘白,額角有微微的細汗外滲,“外麵……外麵紛紛傳言是為夫和那賤人私通,才……”

“混賬東西!”上官婉凝故意打斷,一臉凶狠的起身罵著,“看來這事情一定是雙兒那丫頭所為,她怕紙包不住火,拖王爺出來頂罪,這樣好保她個周全。賤人,想害王爺,也要問問臣妾這個當王妃的答不答應?真以為我們軒王府的人好欺負,就編排著往我們府上扣這髒水盆子,走!”說著,拉著正出神發愣的冷浦澤就往外闖去,“我們去找她評理去,今天說不出個一二來,臣妾定饒不了她!”

“王妃?”冷浦澤一臉的擔憂,極沒底氣的聲聲喚著,“愛妃……婉凝……”

樓下,早有人備下了馬車,上官婉凝不容他分說,一臉慍怒的拉著冷浦澤一股腦的鑽了進去,飛速的往軒王府方向趕去。

進了軒王府,上官婉凝依舊怒氣不減,帶了一幹護院家丁直奔向後院一等丫頭們的住處。

後麵,冷浦澤一臉不情願的尾隨,本想著找這女人小事化了,能想個周全之策解決了,沒曾想卻無端的勾出這副境況來,冷浦澤微微有些擔憂,但又不知該如何製止。這女人心中有氣,或許等她找到雙兒,了解清楚事情的始末,便會礙著自己的麵子,盡快收了雙兒做小。

“把門打開!”上官婉凝憤憤的冷聲下著命令。

兩個護院拿了長刀一揮,門閂自動脫落,木門敞開。

屋子裏燈光幽暗,床鋪疊放整齊,裏麵空無一人。

“稟娘娘,雙兒沒在裏麵!”其中一個護院一臉恭敬地雙拳放前稟著。

“夜黑風高的,她不在屋子裏還能去哪兒?”上官婉凝帶了疑惑的語氣自言自語的說了兩句,繼而語氣變得冰冷的喝著,“吩咐下去,搜!”

眾人紛紛散去,冷浦澤也變得焦躁起來,一雙桃花目全是點滴的擔憂之色。看來,終究是用了心了,好歹也是自己的骨血,還真是不放心的很。上官婉凝心頭冷笑,但表情中依舊是滿滿的慍怒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