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初一初二的學生都放假回家,除了初三四個班的學生,整個學校都空****的,劉素看著陳墨言坐在那裏背單詞,也隻能認命的拿起書跟著背 總不能人家陳墨言得個好名次,她卻是拿個倒數的名次回來吧?

因為比賽就定在了下周五。

給她們兩個的時間本來就不多,不過這也是衛老師根本就沒指望她們拿名次,甚至連校長也是前天才從縣裏頭把這個名額拿過來,要是學校重視的話,早就把名額分下去,然後讓學生反複的練習做題背單詞啥的了。

包括黃老師在內,都沒人能覺得這些學生能拿個名次。

至於為什麽衛老師把這兩個名額送到了陳墨言劉素手中……

純粹是縣教育局硬性規定——

每個學校必須有學生參加!

拿到比賽名額的陳墨言和劉素兩個人卻並沒有多大的高興:

陳墨言是有著前世記憶的人。

對於這種孩子似的所謂比賽,在她眼裏就如同在玩兒。

另一個劉素?

她先是緊張,後來則是被陳墨言的白菜論給說的啞口無言。

無語極了。

第二天初一初二的學生都放假回家,除了初三四個班的學生,整個學校都空****的,劉素看著陳墨言坐在那裏背單詞,也隻能認命的拿起書跟著背:總不能人家陳墨言得個好名次,她卻是拿個倒數的名次回來吧?

真這樣的話,也忒丟臉了啊。

中午吃過飯休息了會,陳墨言把她能想到的一些語法題都寫了出來。

並且盯著劉素一塊背誦。

兩個人正背的歡,宿舍門口響起一道女聲,“陳墨言,劉素,是不是你們兩個?”

“是啊,誰在外頭?”

陳墨言倒是聽出了這個聲音,不過,她由著劉素跑到了前頭,自己則慢騰騰的起身,跟在她後頭走到了宿舍外頭,劉素已經和來人說上了話,“黃老師是您啊,您有什麽事情嗎?”

“衛老師不是把那兩個英語比賽的名額給你們了嗎?我早上的時侯專門去了趟縣城的書店,找到了這兩套試題,你們兩個輪換著做一遍。”黃老師三十出頭,眉眼很是清秀,看了眼陳墨言兩人背後的宿舍,微微蹙了下眉,想了想,她才開口道,“走吧,去教室裏頭。”

“謝謝您啊黃老師。”

黃老師看著兩女笑的溫和,“你們兩個是我的學生,參加的又是我的科目比賽,我給你們溫書是應該的。”

初一一班的教室門是鎖著的。

劉素停了腳,“黃老師,您有鑰匙嗎?”

“有,我和衛老師拿過來的。”

黃老師打開門,三個人走進去。

陳墨言和劉素一人一張試卷,兩人隔了幾張桌子低頭做起了題目。

然後又換著做。

都到她們兩個人都做完已經是一個半小時過後。

黃老師把她們做過的試題檢查了一遍,再看兩女時,眼底不禁多了幾分的歡喜,“你們兩個的答案都沒什麽大錯,劉素這兩道語法錯了,陳墨言你這幾個地方需要注意些,這幾個單詞的意思是相近的,但卻不能搞混。”

“好的,謝謝老師。”

黃老師站起了身子,“行了,你們兩個明天上午九點準時過來,我再盯你們兩天。”

這也就是整個初一班的學生都放假。

不然的話黃老師也不可能這樣一整天的盯著她們。

兩女道了謝,手牽著手去了食堂吃了晚飯。

在學校操場上轉了幾圈,散了散食便回到宿舍洗了個澡一塊躺到了**。

這個時侯學校宿舍都是那種大通鋪。

劉素直接就和陳墨言擠到了一塊兒,兩個女孩子擠在一起說了半天的悄悄話才睡下。

日子就這樣轉眼過去了四天。

周四下午,黃老師給她們兩個放了假,讓她們自由活動。

不過也和她們說了,周五,也就是明天上午十點,是要準時出發去縣城的。

兩人都再三的保證不會遲到。

等到黃老師走後,她們兩個也在學校食堂吃了午飯,背了書包,拿了些自己需要換洗的衣服回了家。